澳新旅游杂记——我们的团队和导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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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团队——
澳新之旅正式“驴友”20人,号称“品质团”。想起来,这个临时团队挺是有些特点。
一是团队的人员结构为“小组合”:3个3口之家(其中两对夫妇各带一个女儿另一对夫妇带一个儿子同行)、老少2对夫妻(少为新婚蜜月)、3对6人结伴而行(都是女同胞),外加1个内地导游,而且全部身体健康。正是这样几个“小组合”构成这次出游的“大集体”。
二是名副其实的“拼团”。20个人来自北京、天津、沈阳、南京、太原、秦皇岛、石家庄等7个城市。分别通过不同的旅游社报团,且交纳的团费也有不同,最多的“基本团费”一万五,最少的只有一万二,差额依据解释为与所在城市的消费理念有关,最终大家也没有真正搞明白。
三是少有的“无烟团”。男性在团队只占据了35%的比例,而且没有人吸烟,不必经常遭遇女士的反感和当地“不准吸烟“的提醒,大家都很轻松。团队成员的文化程度和文明程度比较均衡,没有明显的不守纪律和自私怪癖者,相处和谐,能互相包容。
驴友之间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友好关系,不主动推介自己,也不探究对方,顺其自然地逐渐相识和熟悉,有时也在一起聊聊天,互相拍拍照,感觉很舒服。俗话说,聚在一起就是缘,知道珍惜就好。
虽说聚在一起有缘分,毕竟相聚短暂,分开后可能不会再见。但无论怎样,外出能碰上一伙儿通情达理的驴友,是幸运也是福分。大家在悉尼歌剧院留下了一张“全家福”。
我们的导游——
除了被称为“领队”的随团导游,还有新西兰和澳大利亚的几位“地导”与我们分段同行。境外导游以我国留学生或曾经的留学生为主,还有一些是早年因各种原因走出国门的。
全程导游也是领队姓王,大家都直呼他的名:小曦,也有干脆就叫他“王领队”,1980年出生,石家庄人,供职于石家庄国际旅行社,任专线负责人兼自由领队。为人随和,努力使自己能够尽职尽责。
新西兰的导游小朗,1979年底出生,浙江人,到新西兰已经十年,仅回过一次家。在新西兰成家生子,孩子出生时父母曾来新照顾,住了一段时间。小朗健谈直率,也很“狡猾”。他现在的最大愿望就是回乡与父母团聚。
在布里斯班和黄金海岸,北京人小刘为我们作导游。他到澳大利亚6年的时间,当导游只有1年多。小刘语言流利,知识面广,对当地民俗文化了解比较透彻,基本能够做到有问必答。但明显经验不足,需要“脑筋急转弯”时有点不知所措。
在凯恩斯接待我们的小王是香港人,10岁时就随父母到了澳大利亚,他的“国语”还是在台湾学成的。小王言谈话语间明显带有西方文化痕迹,办事严谨周到,体现出较高智能,受到大家普遍赞赏。
在悉尼的导游是一个姓蒋的女孩子,悉尼大学的大三在读生,此次是利用暑期兼做导游,尚处在实习阶段,聪明、热情。她的小姨在悉尼旅游业,所以她深知业内的种种规矩和难题,表示将来不会以此为业。
在悉尼的第一天,小蒋的师傅兼司机崔姓北京人侃侃而谈,是个直率又老到的人。只是因为自费登悉尼塔的价格问题,弄得不大愉快。第二天的司机是广州人,为人热情,有幽默感,不知是不是吸取了前一天的教训,和大家聊得挺投机,没有明显的功利感。
有经验的广州人一边为我们开车一边主动介绍当地风土人情
由于墨尔本的旅游团大多,接待我们的是导游也只好兼司机。这位王姓师傅是东北沈阳人,有着东北人的豪爽,来到澳大利亚已经20年有余,但自称仍然没有归属感。
他们离乡背井,独身拼杀在海外,逐步适应了全新的生活工作环境,对所在国的国情也体会的愈加深入,他们的学历高、知识面广、谈吐间表现出对祖国的深深眷恋,对我国取得的成绩由衷兴奋和自豪。同时,他们也表现出对国人一些低素质的不满,也流露出对公款旅游的轻蔑。
外出旅游,能碰上一个好导游也是福分。
顺便提一下,旅行特别是境外旅行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仅以坐飞机为例,此行一共坐了9次飞机:
北京——香港——奥克兰——布里斯班——凯恩斯——布里斯班——悉尼——墨尔本——香港——北京,最长的飞行时间为10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