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的学生,在他的博客上对我作如下的描写,在他的笔下,我似乎就是一个这样的人。不过也蛮好,别人怎么看你并不重要,关键是你怎么看自己。
赵小波是个诗人,笔名赵然,刚烈、偏激,估计是A型血。所以虽然一表人材,风流倜傥,许多学生却怕他,不敢亲近他,包括校报的老师们,只觉得他这人太酷。是个"人见人怕"的老师。后来,我也有点对师弟师妹们失之假正经的毛病,估计多少受了点他的影响。赵老师是个性情中人,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一个让人放心信任的朋友,也是一个有点蛮横的家长式领导。那时,我可能是极少几个可以对赵老师表现得不敬,但他不会太在意的学生。可能是因为我懂点办报,懂点文学,像他那样地爱着的那个《华大团讯》和《华大青年报》(像我这样的万金油,最容易骗到别人的信任了)。当然,最重要的是我还懂点喝酒。
赵老师酒量极好,豪爽,一杯就是一杯,见底还要倒过杯口让大家检查一下。据他自己说,有一回去部队,团长兄弟带了一班最会喝酒的阿兵哥,喝了二十四箱,赵老师还能自己回家。一点也不像现在那些应酬式的喝酒,为了敬领导一杯,还得先想好几句拍马屁的话,喝下那杯酒有时遇到不爽的时候,就像吃下了一只苍蝇,所以有时候我干脆假装不会喝酒。
夏天我们喝啤酒,冬天我们喝白酒,其他人都是两瓶就倒的料,或者也是因为赵老师太严肃他们不敢造次,所以每回喝白酒时都是我和赵老师一人一斤白酒,遇上高兴时,从中午12点喝到下午3点,喝完了不是回宿舍睡觉去,就是上课堂睡觉去,白酒喝多了点,对睡眠非常有帮助。其他人,他们爱喝啥喝啥去,但得恭恭敬敬地一边呆着听赵老师讲华大的往事,福建文坛的掌故。后来我在报社编副刊,看到福建文坛死气沉沉,组织了一个大讨论,让有关文化高官们气得发窜,却找不到我的把柄,因为我对他们太了解了,而他们对我一无所知。对他们那么了解的另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有文艺界德高望重的孙绍振、刘登翰、南帆等人的支持。
赵老师结交了不少名人,比如谢冕,比如孙绍振,当然还有些我认为不怎么样的圈内人士,比如厦门的谢诗人,福州的施作家,但他们与赵老师的关系都不错,可见是个"人见人爱"的哥们。
写我的这个哥们叫彭振东,现在海峡都市报任职,是个小有名气的老记。尽管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喝酒了,但我们每次见面都还得喝上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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