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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阴不负——好奇

(2019-07-28 10:24:18)
标签:

杂谈

光阴不负——好奇

光凭好心或好奇并不能解决问题。不但不能解决,或许还会造成更大的问题。

相较于理论知识,我从来认为自己的实践能力更胜一筹。我觉得这种能力是天生的,源于父母的基因。

身为结构工程师的父亲除了在纸上绘图外,还是一个技艺高超的木工,一个严谨认真的裁缝,一个中规中矩的厨子,一个技术全面的摄影者(不仅能够拍摄,还懂得暗房技术),一个勤奋负责的园丁,以及一个无所畏惧的运动员(结婚前他很喜爱并擅长踢球和滑冰,我清楚记得他的小腿上有很多旧伤留下的疤痕)。

母亲大人同样是生活的多面手,除了工作上得心应手,基本功十分了得外,在家里更是挑起了生活的大梁,无论是针线活还是体力活,不管是榔头钳子还是扳手起子,修个水管,安个灯泡,亦或是砌和小墙,无一不是拿的起放的下。同时,母亲的厨艺也称得上叹为观止(她做的很多菜都深受欢迎,特别是以红烧肉为代表的几款拿手好菜,更是让人垂涎欲滴)。还有,她同样酷爱运动,是学校的篮球手。

不得不承认,我确实继承了父母的绝大多数基因。早在童年时期就显示出了“很强”的动手能力。比如四五岁就懂得修剪塑料花,懂得摔坏罐子取出里面的硬币。感觉上,我就是那种一看就会的人。但凡看过父母操作,就觉得自己也能照葫芦画瓢,八九不离十了。或许只有一点他们没有传到位,我没有他们勤劳。不愿不厌其烦地尝试实际去做。就是所谓的,有办法没想法!

事情并不绝对,我也有很想像父母一样做点什么的时候。比如那一天!

那是一个我和妹妹照例被关在屋子里的普通日子。百无聊赖之中突然就特别想找点事做。

前段时间看过父亲炸一种叫“虾片”的东西。当时就觉得很好吃,无奈只得几片下肚,很不过瘾。

“干脆也炸点来吃。”看到父亲那天用过的煤油炉,连同炸过虾片的铁锅就静静地坐在旁边三抽桌的下面,我动了念头。不仅为了解馋,也是想做点让父母刮目相看的事,让下班回来的母亲也能品尝到自己的杰作。

“想不想吃虾片?”我问妹妹。

“想啊。”妹妹瞪着大眼说。

“你去找下在哪里,我来做给你吃。”我边说边去搬那个煤油炉。

这间禁闭室差不多存放着我们家大部分家当,可以说就是一个百宝箱,几乎所有生活需要的东西都能找到。

火柴就放在三抽桌上,还有油——一大壶菜油,也在房子的一角站着。

我把炉子搬到了屋子的正中间放在地上,妹妹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塑料袋装着的虾片。我们两人坐在地上围在炉旁开始操作。

我记得当初父亲在铁锅里放了油,然后把虾片放到锅里,一会就看见一片片硬硬的东西奇迹般的变大,变成香气扑鼻的瓦片形状的脆脆的厚片,颜色也从灰色变成淡黄色。

不过,我忘记了一些细节。比如如何点着煤油炉?倒多少油在锅里?先点火还是先放油?还有,我不知道油要先烧到很高的温度才行。

天生的动手能力还是显现出来了,我找到了让煤油炉棉芯上下活动的机关,把之前伸出炉面的棉芯又升高了一截。不过点火花了不少时间,因为我开始并不知道要把棉芯再弄下去浸泡一下,让煤油喂饱才可以燃。

等我发现这个诀窍,搬弄机关让棉芯浸透煤油,终于点着了火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不知多久。我满脸已经变成了棉芯上的碳黑色,如同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陆战队员。妹妹因为着急想帮忙,伸手抓了棉芯,因此也变成了满身碳黑。

火点燃了,但虾片还是没弄出来。因为我放的油不够,那点点油很快被熏干了,国里的虾片表面开始变黄变焦,一阵阵黑烟从铁锅里升起,我和妹妹的眼睛睁不开了。

我开始心慌,刮目相看的用心突然变成了对迫在眉睫危险的恐惧。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担心不小心点燃其他地方又不敢向锅里加油,又不知道怎么把火弄灭。妹妹和我不停地吹,但根本不起作用。

就在我束手无策,想要放弃的时候,身后的门打开了。

早安,七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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