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中同学的父亲陈伯伯去世了,昨晚一得到消息我就赶了去。我家和陈伯伯一家很特殊,过去我们是邻居,我母亲和陈伯伯是老同事,陈家有五个孩子,其中四个和我家四兄弟曾经是同班同学。所以昨晚我们几弟兄都去了。从我下乡离家后,一走就是十多年,后来我们都搬了家,见到他家人的机会就少了。没想到会在昨天那种场合见到他们一家人。陈伯伯的大儿子在外地工作,我们三十多年没见面了,昨晚我们都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对方。看到他已经花白的头发,苍老的面容,真是稀嘘不已。
陈伯伯福气好,五个孩子三儿二女,儿女间隔。老二是女儿,和我是初中同学,我们应该是青梅竹马了。说实话,那时朦朦胧胧的,还真有点那种感觉,后来我先下乡,我们提心吊胆的通过几封信,也只谈了当知青方面的事。为什么说提心吊胆呢?因为我们是隔壁邻居,而且我们一个院子只有一个门牌号,所以给她写信的地址和给我家写信的地址是一样的,我很怕信被我父母收了去。那时我们可没现在这些年轻人这么大胆。呵呵!
后来她也下乡,天涯海角,各走一方,就再没往来。我当兵后一次回家见过她,也只简单的聊了一会儿,没什么感觉。后来竟在一次梦里见到她,当年的日记里曾记过梦里的情景,博客里已转载。最近几年开同学会我们见过几次面。但我们都不谈过去那段比较敏感的往事。当然,因为我家和她家过去的那种关系,我们话题自然要比一般同学多些。仅此而已。
昨晚没写博,也没看成世界杯,今晚一定要看,就写到这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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