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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放眼天下】 |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代/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记着我的情记着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邓丽君演唱的这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至今传唱了几十年,佳人已去,歌曲依然魅力不减、脍炙人口,也让人世间的男男女女、尤其是那些臭男人们时时警觉男女之事,绝大多数不敢越雷池一步。厚氏之所以没有把话说死,是因为的确还有人在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
这次来到内蒙古大草原,让厚氏明白了一个道理:路边的野花必须采!
其实道理很简单:任何事物都是一分为二的,人类倡导“路边的野花不要采”,但世间的部分植物花朵为了“传宗接代、繁衍生息”则必须倡导“路边的野花必须采”,这些花朵在她们最鲜艳的时候,会招来诸多的蝴蝶、蜜蜂等昆虫来采蜜,花朵只有借助这些“采花大盗”传授花粉,才能延续后代。
先认清楚这些采花大盗的“嘴脸”:
在花丛中最忙碌的是蜜蜂的身影,它们是最常见也是最重要的访花动物。蜜蜂的智商很高,能识别并记住花朵的颜色、香气和模样,持久地拜访同一种花朵,而且还能把这些消息通过舞蹈来告诉同伴。蜜蜂还能看见人类看不见的紫外线,对颜色十分敏感。它们喜欢有芬芳香气以及黄色或蓝色等绚丽色彩。它们的活动范围广,体表有大量的绒毛,采花的时候,花朵的雄雌蕊都能被兼顾,对植物授粉特别有利。不过蜜蜂对红色比较迟钝,它们很少光顾红花。
那些蜜蜂“不喜欢”的花靠谁来授粉?甲虫。金龟子总科的花金龟科、丽金龟科等甲虫在潮湿地区扮演着植物授粉媒介的角色。金龟子经常是吃了这朵花的花粉,又跑去吃另外一朵,一边享受美食的时候一边传播身上沾着雄蕊的花粉。金龟子的鼻子比眼睛好使,因此他们拜访的花朵大多都是色彩黯淡,但是却能散发强烈的水果味的花朵。雌雄金龟子有时甚至会在花朵里交配,这样就能躲开天敌的视线,还能寻找到自己的另一半,真是一举多得。
蝴蝶和蛾子是从不挑食的访花昆虫,菊花、月季、玫瑰、海棠几乎每一种花上都有它们逗留过的痕迹。蝴蝶和蛾子依靠良好的视力和嗅觉去寻找花朵,常常拜访那些花筒较长的或长着口袋形花瓣的花朵。蝴蝶喜欢在白天行动,而蛾子则白天黑夜都在工作。在黑夜工作的蛾子拜访的大多是在夜晚散发香气的白色星形花朵。例如长着长形花筒的月见草、铃兰小黄花菜、紫茉莉、忍冬藤等依靠夜晚散发出香气来引诱蛾子。
苍蝇也是授粉功臣。在授粉时,苍蝇的重要性并不亚于蜜蜂,它虽然不储藏花粉,但是也能在吸食花蜜的过程中帮助花朵完成授粉。苍蝇既会拜访香气四溢的花朵,也会拜访散发着死鱼味的绿色或褐色的花朵。
当然还有很多“小盗”,那些偶尔偷腥的昆虫就遮起脸来给他们留点隐私,以观后效。实际情况是,昆虫们采花这事也不能和人类劈腿相比较,人家这是一档子特高尚的革命事业,是助人为乐、即利人又利己的大好事,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操作的皆大欢喜的正当营生。
曾有张竞生先生采用拟人化的手法,描写了昆虫和花朵相遇的美好爱情故事为证:
“我们彼此不过偶然相逢罢了。现在开花时节,你幸而偶然碰见我,被我花香所迷惑,你就来向我纠缠,向我花心吮了又舐,舐了又吮,这尚不够你的快意吗?我不知在几时,我花也残,蜜也尽了,你也不知飞到何处又再去吮舐别枝花心花蜜了。相逢不过一时,你何必留下孽种使我终身负累呢。虫儿!我的好宝贝!请你存些良心吧。只许你在我花心尽情取乐吧,但切勿放入那些什么花粉呢。”花姐说此,几乎要流泪了。虫儿见她那样悲伤,就向她劝慰说:“花姐姐,请勿挂虑吧!我就听你意,只管尽情取乐,也请你尽情取乐吧,我包管永远与你好合之时,断不放入一点花粉到你花心去,我只好把那些花粉丢放在外头罢了。但我问你这样花粉不传入去时,你的花心不觉得缺憾吗?不觉得花心内未能得到完满的热气吗?你须知花粉是含有电气的,热团团的电流电气,你不希冀吗?”花姐答称:“多谢你虫儿的照顾,我也知这个电气的花粉入我花心中,我更感觉得快乐到万分,但我一想受孕的负累,这个负累的苦处,怎样能取偿于那些一时电热气的乐处呢?所以我宁可放弃这一点的快乐,不愿受了胎孕无穷的痛苦了。况且我们花儿,只要花心得到你们的针刺,便能出了花蜜,我们也就觉得极满足了,不会再有性刺激的病患了。我们花儿的目的已算达到了。我也知道你的使命是把我的花蜜先行吮尝后,才把你带来的花粉放入我花心中,然后更觉完整满足的。可是请你存一点天良,把这个使命放弃吧。在你得到我花心的蜜汁,这样热气腾腾,甜香香,你也算得到极度满足了。纵使放弃你注射花粉的使命,于你的快乐也不过极少的牺牲,你又何必求全责备呢!”虫儿与花儿在这会话后,彼此更无顾忌地尽情快乐。虫儿用尽全身气力,把针尖向花心上下左右,底里外面,一时温柔地,一时又激烈地刺出刺入,向左右刺激,又向上下刺激。花儿的花心舒畅极了,把花心大大放开全任虫儿去乱钻。她的蜜汁,一阵阵地流泄出来,浸透了整个花心的里头与周围,又在花蕊外面,也流出许多的蜜汁。那只虫儿不但用针吮,尚且大开其口恣食一番了。虫儿事后高兴起来,叫出哼哼的声音对花儿唱起来:“一回儿又一回儿,一遍又一遍,我的针条尽情对准你的花心!我的爱人呵!你的花心香馥馥,软绵绵!整个花心那样活动又巧妙,跟我那针头互相凑合以周旋。你感到十分快乐了,你的花心,发出如火般的热气缩紧我的针头!你的蜜汁如潮流般淋湿我的针头!多谢你花姐姐,花姑娘,你的热情浓意给我终身留下万种无穷尽的温柔!”虫儿高兴唱,花儿在旁静静地鼓掌,一回儿一回儿摇动她花心的绒毛。
额滴神,张竞生先生也真是妙笔生花,把个鼻屎大的昆虫和花朵竟描写的如一对一见钟情的美男少女,那微微泛点黄色的故事情节让人读的脸颊绯红、心脏一个劲的蹦蹦直跳。我靠,即使放在今天这样思想大解放的时代,一见面就上床的好事也不会很多吧?!难道采野花都是这样速成?
不再浪费时间闲扯这些鸟事,还是先欣赏草原上的采花大盗们的作案现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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