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武玮的一篇博客:不成器的顽石
(2009-03-26 10: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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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玮真核司马平邦文化 |
分类: 蓝话:理想一直为我所爱 |
不成器的顽石
——答司马先生《从婴儿肥到尖叫的野草》
司马先生在百忙中抽出时间关注我的艺术劳动,并在隆冬之夜和大风天的北京,跨了两个季节来看我们的演出,这片热忱实在令我感佩。另外,也非常感谢司马先生最近写了一篇文章来点评我的创作、演唱、形体以及表演。文中提到我是一个“放肆大笑、仇视强权、声嘶力竭的天才歌手”,同时又说我“是块璞玉”,“凭现在这种粗糙的雕琢法,想成大器不知要撞上多大的头彩。”不过,我既不习惯别人看我是天才,也不理解什么是真正的大器。我想请教的是,难道章子仪那样的明星、徐静蕾那样的秀才演员、或韩寒那样的闹事作家、甚至是披头士那样既具有革命精神又有着全球唱片销量第一的摇滚乐队,就是大器吗?既是天才,又何必撞上头彩呢?既是天才,又何必雕琢呢?所谓好玉不雕,雕玉不好。既不雕,又何来粗糙的或者是精细的雕琢呢?我很知道司马先生对我的热心和苦心,但我既不承认自己是天才,也早早知道自己大器难成。因此,我很尴尬很难为地想说,规劝我成器的话,并不适合我,将来也不想再听到一切好心和不好心的劝导了。我这么写,真的很不识趣了。所以,我肯定不是什么璞玉,而是一块顽石。
其实,我很喜欢司马先生文章的题目,婴儿肥真是好可爱的。从十五岁的婴儿肥到二十一岁的尖叫的野草,很明显地体现了一个人从外表被异化又逐渐找回了本我的过程。但我的疑虑又来了,十五岁谁没有婴儿肥呢?难道司马先生没有吗?最重要的是,不能十五岁是婴儿肥,到了八十岁还是婴儿肥,就这么一直婴儿肥下去了。
从司马先生的文章里,我知道他是真正清楚我在说什么的人,只是,还有一些也许是他没发现的,所以,我再补充两点。
第一,《真核》不单在说父权对人的压迫,还包括了男权,女权,夫权,一切的权利压迫。所有文化迷信都是毒害人的,所有道德楷模都是教育人的。《真核》中的爸爸就是这样一个形象。所以只有自己承担起自己,才是真核。
第二,诗歌本身就是话剧,不该一分为二。如果我们想看故事,大可以买张碟在家里看,何必要堵着车、排着队、费尽周折地挤进剧场呢?我相信,没有人会认为《浮士德》不是一部伟大的文学作品,也没有人会认为它不是一部不朽的舞台剧。但是,如今在流行烂戏的狂轰乱炸下,大家很快就假装把它遗忘了。
其实,有人说我好话,又写了认真的字重视我,应该窃喜才好;但读司马先生的文字,感觉到他的性情血热,突然觉得自己暗暗领受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点无耻,于是就不识时务地说了上面这些话,实在是很得罪人了。但我就是这样一个过分直接的人,不吐不快!多请包涵!
(注意:这个小姑娘的音乐很值得注意,至少她让我的这个乐盲都了解什么是音乐,诸位有机会可以去看她的话剧和去听她的音乐,从她的文字里,也会觉出一些不一样和不一般,更可贵的是她1988年才出生,我那时已经在大学校园里收听中国登山队登上珠峰的现场直播,以及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了:孙少平和孙少安相跟着……后生可畏,诚如是也。原文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520055c00100cls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