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飞机”的人一样能“造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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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飞机”的人一样能“造飞机”
司马平邦
贾平凹题写的电影《高兴》片名
一号衰哥郭涛这回要大翻身了
按摩女孟夷纯(田原饰)是片中最亮最亮的色彩
郭涛、冯瓅大跳山寨歌舞《我叫刘高兴》
能打飞机的人一样能造飞机!
这是阿甘导演、郭涛主演的电影《高兴》里说的,电影里没说,但演出来的。
但其实“打飞机”是假的,“造飞机”才是真的――而对于非电影中的普通破烂王们来说,“打飞机”是真的,“造飞机”才是扯淡。
所以说,要讨论《高兴》是“打飞机”还是“造飞机”,就需要看在什么样的语境下,需要看它对什么样的观众而言。
对于只是到电影院寻乐子的观众来说,看《高兴》要比“打飞机”高兴多了,只论中间穿插的几大段爆笑歌舞,就能一直扯着观众的笑肌不放手,而我个人更欣赏的两段歌舞,一段是刘高兴(郭涛饰)和孟夷纯(田原饰)的对唱《我是个按摩女》,另一段是刘高兴载着假死的死胖子五富(冯瓅饰)驾着自己造的土飞机翱翔在西安的天空中,他们的身后是公共汽车乘客、按摩女、小学生和女监犯人们在合唱《欢乐颂》,据说这两段歌舞视频都将成为预告片会在网上抢先发布。
我知道田原是歌手出身,有才有貌,胜任按摩女孟夷纯的演出不在话下,让人吃惊的倒是从前那个在《活着》里撞死葛优儿子,在《疯狂的石头》里又赔了个底儿掉的衰哥郭涛居然在灰谐的表演之外有这么好的音乐功夫。
其实,郭涛在一上来就演出的《我叫刘高兴》和《为什么》里唱得已经让人目瞪口呆,中国居然有这么放肆好玩的歌舞片,而且居然出产在西安。
或者是原著者贾平凹和导演阿甘、主演郭涛共同的陕西籍背景给了《高兴》一个“圆满”的磁场,电影虽然以拾破烂、做按摩的底层人物当主人公,但镜下的西安市区总是阳光灿烂空气新鲜,透着创作者对家乡的一股子热爱,《高兴》完全没了阿甘在《天黑请闭眼》和《大电影》里尚未褪尽的矫情,故事表现自然流露浑然天成。
两个西北农村的农民,刘高兴和五富,怀揣着改变个人命运的理想来到西安,过起了破烂王的生活,刘高兴虽然出身低微,但性格乐观且胸怀大志,用自己的双手造一架飞机到西安城上空转一圈是他的理想,破烂王的生活不但没有让他堕志反倒利用工作方便真的自己造出了一架可以上天的土飞机,而他的乐观性格和奋斗精神也把同乡五富、东北人黄八等一干底层朋友深深感染,用现在的流行语“山寨”或者可以准确描述刘高兴等人的“高兴”生活,阿甘用精彩夸张的歌舞贯穿全片,最有寓意的情节是刘高兴驾着自己的飞机载着喝酒假死的五富飞上了西安城的天空,不但为从看守所捞出女朋友孟夷纯赚了5000块钱,也救活了假死的五富――从五富在医院死去的那一刻我就认定他不会真死,因为这个故事告诉观众的主题就是乐观和理想有起死回生的功效。
虽然阿甘在《高兴》里把贾平凹文字中的“屎尿屁”和“周星驰”电影中的屎尿屁混在一起,极力凸显城市底层人群生活的卑微与落迫,但当田原饰演的孟夷纯出现时仍然给观众相当的惊艳,也为这部场景破烂道具污渍的草根喜剧添加无数亮色,女人是破烂王刘高兴改造生活的另一种动力,田原把一个按摩女演成下凡仙女或者更准确诠释了刘高兴内心的那个孟夷纯――电影最后的歌舞狂欢淹没了观众对“孟夷纯到底是不是贩毒从犯”的诸多疑问……
是啊,尤其在现在这个经济指数昏暗不明失望人群急遽扩张的时间下,单单给观众提供“打飞机”的简单发泄看来是不足够的,还必须得树立一个像刘高兴这样凭着自己的发奋劲头“造飞机”改变命运的励志榜样。
《高兴》的热映是必然的,尤其在这个少见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