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京话:北京生活和北京评论 |
早安!朋友!
司马平邦
这个标题来自张贤亮以前的一部小说,写中学生早恋的事,现在老张根本写不出小说来了。
早上,上班时遇到路上的一只小京巴,于是叫他:重重,重重。小狗似有耳闻,白了我一眼;我问点点,是不是真的有心理感应一说,我在北京这样叫重重重重,上海那边重重没准真的能听到呢,而且,可能下在梦中的他听到后醒来,还会“汪汪汪”两声呢。
于是一路上遇到小狗,不管是京巴还是可卡,凡是长得好看点的,都叫“重重!重重!”
但愿不能惹得万里之外的上海浦东某处与此同时,吠声一串。
北京,春天来了,早上的路上,路边的花池里,有好多种花在开放,煞是好看。
忽然想让点点站在花下,手拈一枝,照上一相。脸带笑容,似有陶醉。
相片下再配发一句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西四环附近的一条小街的街边,在换甬路上的井字石,从水泥原色的,可能要换成砖红色的。原来的好好的,很小有破损,我常在这条路上走,知道的,但现在却一律被撬开,马上换成新的。
中国有多少农村,连沙土路都没铺全呢,这边却一再地铺了再撬,撬了再铺,真是巨大的浪费。其实很简单,这样的作为下都有一班既得利益在作祟。明眼人一看便知。
北京年年搞绿化,一阵种草,一阵植树,草都要剪成齐地的那种,为什么就不能种上一次任之自然生长呢--我是说,把每年给北京种草养草的钱分出来一半给甘肃,可以治理的沙漠不知要有多少,沙尘暴会不会越来越少了呢?
京门酒肉臭,肃有冻死骨。
就像一个天天往脸上涂着兰蔻和芝华士什么的绝代佳人,已经半年多没有洗内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