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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犬不宁》里的铁裆功
司马平邦
今天下午录一个叫《爱说电影》的电视节目,央视六的,居然是聊这部电影,合口胃。
忽然想到片中马三在最后的大团圆结局,之前他养的斗鸡无论如何斗不过胖子的那只,他还为了鸡跟胖子打了一架,也没占着便宜,马三很郁闷。
之后马三去访问老中医,治不举,然后这条线淹没了,直到后来他的那只黑斗鸡也当了冠军了,马三得了一大笔钱,却挨了一闷棍,但这时暗示,经过治疗,马三的不举好了,人好了,鸡也好了。
所以才有最后他把铁裆功传统师傅,爷俩在机场分别时的会心一笑。
性的隐喻其实是很多电影重要的组成,文学从某种意义上说也是性学,陕西作家的所有好小说都贯穿着性,苏童的小说里这方面是纽曲的,有点像太监,余华的《兄弟》里性写得太差了,像楼道里经常会看到的壮阳广告。
《红高粱》和《老井》里的性意念曾经让年轻的大学生们大开眼界,陈凯歌的《霸王别姬》本身就是部性混乱的症状展示电影,而《阳光灿烂的日子》的里的性暗示比比皆是,姜文在《鬼子来了》里放了很多精致而高明的桥段,独独在性方面,在日本人和中国人的对比方面让人看着不爽,所以砸了。
这大概也和导演的力衰不支有关吧,他行的时候可以在上面挂毛巾,他不行了,总得找个理由来垫被,说别人也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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