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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凤勇:最近有一篇文章刷屏,讲的是国内只有六省一市(广东和深圳合一的话是四省二市)有盈余,其他省市都是赤字。
各地财力差异虽然不能代表一切,也确实值得总结。
我把力鼎资本十年投资的状况做了分析,发现我们投资成功的案例跟这个结果几乎完全重叠。
这些年,力鼎资本在广深、福建、浙江、上海、江苏、北京都收获了上市公司。
广东典型的有兴森、冠昊,浙江典型的有美力、寿仙谷。
江苏典型的有万林、金轮,北京典型的有探路者、天壕,上海典型的有古鳌、庞源,福建典型的有富贵鸟等等。
在其他区域,我们得到的教训大于收获,侧面验证这个财政收支的状况是符合实际情况的,也是符合逻辑的。
我跑过全国很多地方,依我的理解,这个状况可以再深层次挖掘和讨论一下,今天就借着“新三板文学社”这个地方写出来。
现代金融制度“劫贫济富”效应显著——我去过几个经济状况不太好的省,当地银行的存贷比极低,有些大行的存贷比只有20%,跟发达省份的存贷比差距很大。
也就是说这些落后地区的民间储蓄,只有20%用于支持当地的建设,其他都通过回存总行分发到发达地区, 实际结果就是落后的地区支持了发达地区的经济建设。
分税制导致中央地方苦乐不均——分税制实施20多年,好的、稳定的税种归中央,使得地方财政收入跟中央不可同日而语;但是涉及地方百姓的家长里短,最典型的如教育医疗,却要由地方负担。
如果没有卖地收入,地方揭不开锅是很正常的。
央企的走强加剧了地方和中央的差距——近年来央企在全国扩张快,手笔大,议价能力强,也是地方愿意招商引资的重点,但是央企的税收主要归中央,地方付出了资源和环境代价,但是只能分享部分税收。
区域间的不平衡只能通过中央财政的转移支付进行再平衡——由于财政的分配手段主要依托行政手段而非市场化配置,使得大量的转移支付不能分配到可以产生税源的实体经济,进而导致不平衡继续加大。
所以,弥合区域间的不平衡,单靠限制土地价格,单靠产业政策,不在财政、金融体制上想点办法,这道题不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