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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二来到姑娘的房里局促得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一劲地道谢:“姑娘做的衣服真合适,谢谢您。”姑娘坐在床上,安安稳稳地:“合适,合适我就放心了。那,那你今天晚上就别走了。”
周妈当时就傻了眼:“那我哪?”
“您到外屋睡吧。”
周妈没办法,就到外屋睡了,赵老二当晚就没走。
从那以后,赵老二接常不短地总上这边来,到宋五爷做寿这天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宋五爷听了周妈的一番话,叹了口气:“唉,没想到啊,这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周妈哭丧着脸:“这事别人不知道。也怪我,您饶了我得了。”
宋五爷低低地说:“嗨,咱们都这么些年了,孩子是您看着长大的,我能说别的吗。江湖上跑了这么些年了,我什么事不懂啊。嗯,您帮我个忙吧,明天晚上二更天,你把赵老二找来,我有话问他,”
“您可千万别。。。。。”
“你放心,我一不打他,二不骂他,我说完了话,让他回去。”
“您要把他宰了。。。。。”
“你放心,我不动他一个手指头,你还让他去后院,别跟姑娘说。”周妈答应了,心想没准五爷这回顺水推舟,成全了他们年轻人。
第二天夜里,宋五爷来到姑娘房门口,“闺女,你睡了吗?”姑娘的声音很镇定:“爹,我躺下了。您有什么事吗?”
“你给爸爸开门,爸爸有话跟你说。”
“哎,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开门。”
不多会姑娘开了门,五爷进了房,四下一瞧,炕上被卧枕头都很整齐,没什么可疑的迹象,那五爷多大的经验,再往门那看,门后面门缝下面露出一双布鞋来。五爷用手一拨拉门,门后面赵老二出现了,就穿着个裤衩。
赵老二扑通给五爷跪下了:“五爷五爷,您饶了我。”宋五爷叹口气:“起来起来。小子,你这样做可不对啊,街里街坊的。我宋五行侠仗义一辈子,在北京城里九外七皇城四,没有不知道的,你做出这个事来,败坏我的名声。孩儿啊,你的胆子可是太大!”
赵老二都快哭出来了:“五爷,我错了,您饶了我这回行不行?”
“事已至此,说别的也没用,我也不打你,我也不骂你,你回家吧。”
“五爷我谢谢您!”赵老二好象蒙了大赦,怎么也不信五爷能这么就把他放了。
“等会儿,你这么走可不行,你跟我上前院。”带着赵老二去前院,并嘱咐门口的周妈,看着姑娘 ,别出什么事儿。
宋五爷把赵老二带到前院,五奶奶这会已经睡了。屋里头放着裁好的纸,一把炕扫帚,还有一盆熬好的白面糨子。五爷说了:“我一不打你,二不骂你,三不把你送官,四不要你的命,但你这么走,我心里也别扭。”赵老二已经是六神无主:“您说,您说怎么办。”
“你站着别动就行,一会我送你回家。”
宋五爷拿起扫帚,蘸着糨子,从脑瓜顶开始一下一下匀匀实实地给赵老二刷了一身糨子,拿过白纸来一条一条往身上贴,又拿个大尖帽子扣到脑袋上,把手脚捆结实了,再找了一堆碎纸塞在嘴里边,纸里面又耷拉出一条一尺多长的红舌头来。赵老二心里说我这个打扮出去跟个吊死鬼一样,遇见个胆大的还不得打死我?可是也不敢反抗挣扎,动也动不了,更出不来声。都弄好了宋五爷把赵老二扛在肩上走出家门放在胡同里,转身回家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