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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春已然快一个月了,居然又下了雪,来头还不小,从晚上到现在一直执着的飘洒,四处一片白。
2006年真是奇怪的一年,该下雪的时候只撒过几片花,稍微白了马路牙子就嘎然而止,让苦苦等待的人们好是失望了一阵子。可是眼瞅着冬要过去,结结实实的一场大雪突如其来,下得没完没了、下得痛快淋漓,淹了马路、没了脚脖,让久违的天、地、人、物都实实在在的痛快了一把。
原以为那就是最后一场,这却又是一下子,真是意外得可以,盖住了喜鹊新搭的小窝,逼退了刚要吐芽的树枝,冻着了减衣迎春的人们,心疼坏了供暖公司的老总……多多少少让人开始对气候的正常、年月的好坏疑神疑鬼起来。其实这大可不必,人对于自然就是弹弹指头那么一下子,有所记载的也不过尔尔,兴许自然从来就是这样一如既往的活着,而肤浅的只是人自己。
雪后,饱食甘露的花花草草必定要茁壮起来,为禽流感伤透脑筋的人们必定也要大松一气。俗话说:“大雪兆丰年”,这刚开始的狗年,如何过得狗头狗脑,来个漂亮的狗急跳墙,确实需要好好琢磨、快快实施。毕竟,二字头的最后一天很快就会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