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甫见秋时
(2015-10-08 14: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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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感觉 |
分类： 散文 |
流年暗换，此言不假。若非这一阵风，不知秋已来临。
风还是那风，只是生出了凉意——岂止是风，天地日月，山水草木，所有的自然景象，都可套用这一句落俗之语来描述其实难以确切描述的变化。风确实凉了，天明显蓝了。还有，日光更明，树影更净，花色更鲜明，而鸟声却透出了一丝寂静。
于是人就生出了秋心。
什么是秋心？秋心有两样。一是悲秋，就如宋玉《九辩》中秋的感伤。一是喜秋，就如威瓦尔第《四季》里秋的欢乐。我总以为，悲秋缘于心，心有所憾，内欲自解而无能、外当散之而不愿，非要找一个怨恨的对象不可，于是秋就莫名其妙地成为恨憾的源泉。至于喜秋，我是赞同的，虽然我喜的是秋的寂静。只是，可喜者何止于秋？四季皆有时宜，皆可喜。
那天吹来的一阵风，不仅有凉意，还有涛声——风吹树摇，飒飒如涛。站在树下，我感觉到我和天的距离，这种感觉在其他三个季节里不明显，或许并不存在。那距离，很远。
晨起上班，提包似乎比平时沉重了些。沉吟间，她说：“外套挂在那儿呢。”原来不是包沉，是秋让人单薄了。
穿衣下楼。秋风拂身，清爽宜人。呵，初秋是人的一件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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