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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中遇见过的那些男孩

(2014-03-17 22: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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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分类: 散文小说

生命中遇见过的那些男孩

    这个年纪,已经不大会遇上爱情了,于是曾经爱过的青涩岁月,显得如此珍贵。

我曾经喜欢过几个男孩,也被几个男孩喜欢过,那大都发生在学生时代。工作后,几乎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就匆匆地和第一个牵手的男人结了婚。

朴树为他爱过的女孩写过一首歌《那些花儿》,当我回忆起青涩岁月里那几乎不能称之为爱情的懵懂感情,也想写一写在我生命中留下过痕迹的那些草儿——致我喜欢过或者在我生命中留下过波澜的男孩。“人生若只如初见”,就让记忆停留在初见的时刻。

生命中遇见过的那些男孩

 

小学,我的初恋X——我们曾经彼此喜欢过

7月的晚上和一位几十年未见的小学玩伴X第一次QQ聊天,是我主动问他要不要去看一位生病的同学。让我惊讶的是,他居然那么直白地表示小时候对我的喜欢,让我很感动。我们从小一起玩,他住在南山路对面的房子里,虽然我们后来都已不住南山路,但彼此的老房子都没拆,小时候的记忆还留存着,尽管房子已经非常颓败了,像我们的院子都已长满了杂草,已经变得一塌糊涂,可是还能有这么一片地方让我们可以共同回忆。

他说那时在我们家院子的门洞上跳上跳下不知多少回;记得我们家门口旁边有家小杂货店;他记得我妈挺漂亮的,“一个人带着你和你姐,现在想想也挺辛苦的”;他说我们一天到晚在他家的小天井里玩过家家,记得很清楚。而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每当夏天的夜晚,就在他家门口玩游戏。他说“很想跟你见一面,都在杭州那么近,可就是没主动去找你”,“从小离你最近了,也一起玩得最多,我记得”,“小时候,大家都很羞涩的,小学年级大起来了,就不太搭理了。但心里其实一直很喜欢你,很单纯的。就远远的看着你,呵呵”……这些话只有小时候的小伙伴才会在过了那么多年,还能在第一次碰面的时候轻易地对着你说出。

如果不是他说起,我根本不知道他曾经喜欢过我。我只知道,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男孩子,那时我小学三年级,在夏天的夜晚,我躺在床上,对他的高傲、对我的爱理不理非常不满,心里下定决心,“你那么高傲,不理我,那么我就和Y好”(Y是我喜欢的第二个男孩子,当时我们一群住在附近的孩子们总是一起玩)。我果真就开始喜欢Y了,和这位男孩子渐渐疏远了。没想到这么多年后,他会如此直白地告诉我,自己曾经喜欢我,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最美的相逢是久别重逢”,我们约好周末见面。几十年未见,他不再是我想象中小时候的模样,但在同龄人中,他算保养得比较好的中年男人了。

不过人的性格是不大会改变的。就像这位男同学,小学时候那么高傲,对女孩子爱理不理,长大了依然如此。如果你不主动和他联系,他应该永远不会主动联系你。自从那次我主动在QQ上找过他后,再也没有主动和他联系,而他也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我。

被动的人永远难以交集。

 

 

初中,我曾经非常喜欢Y——现在已毫无感觉

Y和我属于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男孩,一起上小学,一起上初中。小学时候我们都很懵懂,到了初中,我开始非常喜欢他。他长得唇红齿白,是班里男生的头儿,性格不羁,个子又很高,总是坐在最后一排。我当时喜欢他到什么程度?当中午休息时他走进教室,我正和女生玩着呢,竟然会莫名其妙脸红。为了掩饰,我只好仰躺在课桌上。可能那时也是大大咧咧,记得我玩的时候都是坐在课桌上,一躺下来,别人应该也不会发现我的脸在发烧。

当时男女生并不大讲话。我的这份感情也只是埋在心里。而Y更加早熟,他忙着和同桌——班里最漂亮的女生谈恋爱,互相交换信件。据这位女生当时的闺蜜,也就是我的好友讲,她那时充当送信人的角色,经常把女生写好的情书送到Y手中,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以为是她和Y谈恋爱。据我这位好朋友讲,有很多女生喜欢Y,而Y独独喜欢他的同桌,但他同时还和另外一个高我们一届的女生约会。这样过了一段时间,那位高一届的女生跑去告诉Y同桌这件事,于是她就把情书和礼物全部还给Y,两人闹掰了。

我知道这些事,还是最近同学会上开玩笑聊起往事。如果在非常喜欢他的当年知道这些事,我估计自己会非常伤心。

而我这位好朋友还告诉我,我在初中参加合唱团时,还偷偷告诉她我很喜欢Y,要她发誓不要传出去。她果真替我保守秘密很多年,直到最近才告诉我。而我,居然早已经忘记自己曾经告诉过她自己喜欢Y的事。我只记得自己曾经非常喜欢他,因为喜欢他而在碰到他就会脸红的经历,再也没有其他男孩会让我这样。但是后来,我渐渐就对他失去了感觉,他对我而言就像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内心再也不会掀起波澜。

 

 

高中,收到过最热情洋溢的情书——Z是个狂热派诗人

记得是高二吧,当时学业已非常紧张。一天我在埋头读书时,突然别的同学递给我一筒卷起来的手札,是通过邮寄的方式送到的。我非常诧异,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面的落款是草书,还有印章,我甚至认不出这是谁的名字。我依然清晰记得当时面红耳赤的感觉,同桌也很诧异地看着我,似乎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

把这个长筒的手札打开看,是用A4纸装订的厚厚一本信笺,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一篇篇诗歌,这本诗集取了个三个字的名字。具体的内容我已经忘记了,并没有什么肉麻的情话。我费尽心思猜测这位到底是谁,虽然隐约能够猜得出,却感到非常不可思议,因为和这位男生平时接触并不多,为什么他会突然有此举动呢?

此后间隔几天,我又几次收到这样的手札,诗集也换了个名字。这些诗集我至今保存着。

后来,这位隔壁班的男生约我一起回家。我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和他走着,他兀自滔滔不绝地说话,我却找不到什么话题,一路有些不安。当时中学到家里的一段路还没有修水泥路,他的家就在桥边上,我去了他家,看到满屋子的藏书,叹为观止。而他也毫不吝啬地一次次借给我好多本世界名著。我至今依然认为,在他那个年纪,能拥有那么多名著、饱读那么多名著,显得有些过于早熟了,可以用满腹经纶来形容。在和他的信件往来中,他往往引经据典很多文史哲句子、国外名人名言,我却感觉自己学识浅陋,甚至有自惭形秽之感。而他的字也非常漂亮,和我们那时的幼稚笔法比起来,如他的学识一样让人感觉过于成熟。

我们这段时间的交往,并不属于早恋,似乎更像是精神交流,没过多久就无疾而终了。我也不知道是如何结束的,可能后来都各自忙于学业吧。后来Z果然做起了学问,留在大学里任教,读了博士,还出了几本研究社会学方面的书,成为那所中学的骄傲。

开同学会时,我们见过,他说现在的目标是在学问上做出影响和做出名堂。当然,学者都无非是这样的。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记得当初写信这回事,当年热情澎湃的诗句,和眼前这位和你没什么话说的中年人,你分明已经感受到了时光的残酷改变。

 

 

高中,寡言少语的白面书生——A的小纸条

我们直到高三才分文理科班,高一高二,班上的大部分同学来自乡下,个个刻苦读书,所以高中生活还是很呆板无趣单调的。据说那时班上几个男生还搞了个文学社,我却没有印象,而A,好像是文学社成员之一,偶尔写几句小诗,会被语文老师在课堂上赞扬并朗读一下。

A的父母是从外地调过来的,他不大会说我们本地话。他总是穿一身海军蓝或草地绿的制服,看上去清清爽爽、一丝不苟。长得唇红齿白,所以有时脸红就看上去很明显。

他非常沉默寡言,甚至可以用木讷来形容。但是,我却收到过他的纸条,好像是他偷偷放在我的铅笔盒里,折得整整齐齐,打开看,记得是几句简短的诗——呵,那时情窦初开的男生都喜欢写诗呢!好像是写嫩绿的小草之类的,很含蓄,但也很优美,他的字,非常齐整,和他的穿着、外表一样。

一切,都是默默的。他会默默到我家来,坐上一会儿。我妈妈至今还记得他,说他那时来到家里只是叫声阿姨,然后一句话都不说,会在我们家的书柜前呆呆看上半天。和他交流,基本要你问一句,他才答一句。记得我当时曾问过他“你是否觉得我很善变”?因为家庭的缘故,我的情绪经常波动很大。但他只是安慰我,虽然也说不出什么。

我的记性并不大好。他应该高中没念完就随父母调回原籍去了,因为我们的高二合影照和高三毕业照都没有他的影子。

高中毕业后,我们各自考上了大学,我去了北方,他进了省城的重点大学。寒假第一学期回到杭州,他还邀请我一起到他的学校玩,去灵峰探梅。再后来,我们各自毕业工作。某一年在春暖花开的杭州,一群中学毕业在杭州的同届同学聚会,和他再度重逢,但只是老同学的那种相见。

后来,我们各自忙碌,各自结婚生子。同学再聚会时,他俨然是慈父的样子,可爱的女儿形影不离。因为不会我们当地的语言,因为依然寡言少语,他和我们总像隔了一层距离,有种被孤立的感觉。同学们都在忙着加微信,组建微信群,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手机号。我希望,就让记忆停留在过去。

当年青涩的感觉都已经远去了,我们都在变化着。我不知道,他内心是否还是那个羞涩的少年,是否还依然保持着年少的纯真?或许你不了解他的现在,才是保持年少记忆的最好的方式。

 

工作后,谈过的唯一一次——我的心中有过B

如果说小学和中学时和那几个他,都只是少不经事的懵懂感情——我们甚至没牵过手,那么,工作后的这个他,算是我唯一一次的恋爱吧,虽然我们依然没有牵过手,虽然我甚至不知道他是否喜欢过我,那么,也许是单恋。

1998年的春天,西湖边的樱花开得很美,几个在杭州工作的中学同学凑到了一起,其中有B,我和他以前并不相熟。他长得黑黑的,脾气温和,性格爽朗。

那次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几天后,B给我打电话:“《泰坦尼克》,据说非常好看,晚上请你去看吧?”我同意了。在当时还在国货路上的新华电影院,看到杰克和罗丝在冰海里诀别那场戏,杰克告诉罗丝“你要好好活下去”时,我哭得稀里哗啦。

当时刚工作没多久的我心思非常不稳定,对那种按部就班、一辈子在一个单位、结婚生子的生活充满恐惧感,一心向往着北京。怕B再来找我,也为了逃离预想中的现实生活,在那次看完《泰坦尼克》后,我就选择辞职去了北京,选择了自己的伴侣。

但是北京生活让我非常不习惯,我也万分后悔自己冒失地辞掉报社的工作。一年不到的时间,我逃回杭州,这时我已经结婚了。

回到杭州,和B重新取得了联系,但我们只是朋友的关系。我和姐姐还有B和他的一位好朋友,当时四个人经常在一起玩。B有很多影碟和唱片,我在他那里借过不少,在这方面,他算是影响过我。

但是,我和北京的他长期分居,面临的选择,要么分手,要么他到杭州。在僵持了一年多时间后,他终于选择放弃北京到杭州和我在一起。其实,我从来没有和B提过自己已经结婚的事,我想他可能也知道。在北京的他来之前,我通过一封邮件向B详细说了自己的情况。我把因为B而离开杭州的前因后果都告诉了他,他在回我的邮件中说,以前和自己谈过的一个女孩和我的性格很像,因为家庭的原因,情绪上不那么容易快乐,等等。但B自始至终没有和我说过“喜欢你”这样的话。

之后回老家,有几次我曾经搭过B的便车。有一次我被家人烫伤了腿,也是他接送我来回。我们见面的最后一次,是2003年吧,我邀请他到家里吃饭,只有我一个人,我告诉他通过摇号摇到的经济适用房已经拿到钥匙,马上要搬家了,他还夸我挺能干的。

自此以后,我们没有再见面。他的消息,在聚会的同学口中偶尔还能听到一些,据说他直到前几年才结婚,谈了很多对象,现在也有了孩子。终于,他过上了我们在十年前就过上的家庭生活。

2012年《泰坦尼克》3D版上映时,我又看了一遍。这部电影对我的意义是巨大的,记得它引起的话题是“当年陪你看这部电影的人,现在还在你身边吗”?不在身边,他才会永远在你的生命中留下痕迹!

 

PS.高三时,有个男生非常照顾我,经常在考试时帮助我。高考时,他甚至告诉我数学的几个答案,让我得以获得重要的几分。工作后,得知这位同学在保险公司工作,因涉嫌骗保而被关押在某监狱,面临漫长的牢狱之灾。我很想去看他,却找不到途径,成为一个遗憾。

不知道他现在出狱了没有?或许他当时帮助我,只是出于少年心气,但我依然心存感激。

 

 

番外

想起一起播音过的学长——H

这篇文章写完后,我又突然想起一位高自己一年级的学长,H。我和他曾是学校广播站的成员,组成一男一女的搭档,在中午时面对面坐在学校的广播室里为全校同学播音。

应该是初中吧。中午吃饭的时间,会有加入学校播音组的男女同学自由组成播音搭档,坐在话筒前为大家念一篇美文,或者一段新闻,或者穿插一首首歌曲。这样的时光让我想起了韩剧《冬季恋歌》,俊相有一天偷偷推开学校播音室的门,发现有珍正忘情地歌唱阿巴乐队的《Dancing Queen》,好像他恶作剧故意调高了音量,于是全校学生都听到了她的歌声。

我和H搭档了一段时间,关系不错。后来他没有再播音了,而我和别人组成了搭档,依然在中午放音乐,念文章。一天中午,他和另一位播音组的小头目——他漂亮的女同学来播音室看我们,我看到久未谋面的他,居然脸红了,读文章时还结结巴巴,把一个词的发音读得很别扭很滑稽,还被他取笑了一番。

有一年的暑假,应该是高中了。他邀请我和姐姐到他家里看演唱会录像。在他家里,挤了好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孩子,我们看的是林忆莲,似乎还有叶倩文。大家边看边激动得评论:跳得多么劲爆!唱得多么嗨!当时电视机很小,80年代末看的好像也是录像带(不过也许是最早一批的VCD),但在当时已经非常稀奇了。欣赏港台录像带也是非常高级的一件事。

他后来考入外地的一所大学。一年后,我也参加高考,暑假在家里焦急地等待录取通知书,突然有一天,他来到我家,祝贺我考上大学。我很惊讶,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他说他从别的地方得知今年高三有多少学生考入大学,我的名字也在其中,所以来通知我,并且把我的分数告诉我。这种关心,让我感到心里暖暖的。

我进入大学后,也和他保持通信,收到他拍摄得很神气的照片。那个年代,通信时都流行放照片,大家会把自己最近不错的照片放在信里,而信的内容我基本忘记了,照片却印在脑海里。这些信和照片,我依然保存着。其他人的也一样,虽然经年不翻不看,但我想,在年老的时候,总会好好整理它们的。

毕业后,他来到杭州工作。毕业后,我也来到杭州。但那段时间,我们联系并不多。他的工作单位很一般,几年后就辞职,然后到北京读研究生。而我,在娃哈哈工作几年后,也辞职到北京。那时北京对我们这些还未成家的青年来说,有着莫名的吸引,周围的小伙伴一拨拨都去了北京,做了北漂。我到北京是1995年的5月,春天,住在永定路16号的大院里。到了那边,我按照H提供的地址,得知他所在的研究生院离永定路很近,走过去穿过复兴路左转就到了。于是在一个晚上吃过饭后,我就信步走过去找他了。问了大伯,走进男生宿舍,问其他男生“H在吗”?看到一个穿着黑T恤的男孩走出来。他看到我后,表情非常惊奇。

他的宿舍是什么样子,我一点记不得了。只记得他打开录音机放音乐,然后拿着一盒磁带,用一支铅笔穿过磁带的芯头,拼命转动。“你看这样转,就可以减少电池的用量,省电,这也是穷学生想出来的窍门!”他一边表演一边笑得很开心。

后来,我就回去了。不过我到宿舍没多久,他竟然找到了我这里,原来我把一串钥匙忘在他宿舍里,他马上骑车送过来了。我很惊奇于他居然有那么好的记性,我只是告诉他自己的大致方位,他居然就能准确地找到。

他在我的宿舍里呆了一会,表示羡慕,“在北京这样一座城市,能有这么间小宿舍已经非常不错了”。

过了段时间,张国荣和梅婷主演的《红色恋人》开始上映。他的学校里放这部电影,他邀请我去看。我记得自己和一位女同事一起过去,是在他的校园礼堂里看的《红色恋人》。那应该是夏天了。

读完研究生,他依然回到了杭州,从原先不吃香的专业转而从事财经。而我,在北京和杭州之间辗转、折腾了好几年,终于在2000年开始安定下来。这之后,我们有过一次的聚会,他已经结婚生女,我似乎也已经结婚生女,因为姐姐和他夫人认识,大家一起在我单位旁边的饭店里聚餐了一次。我们并没有太多的感慨,因为大家都已经生活得很现实。

再后来,我偶尔会从姐姐这里听到他的消息,因为姐姐的好朋友嫁给了他的哥哥。知道他现在事业做得非常好,资产级别可以用大亨来形容了。

春节回老家时,各地的同学都会返回,有位从加拿大回来的同学一起参加同学聚会时,接到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就递给我,“一位老朋友的”。我正疑惑是谁,从电话里才知道是他,于是就简单聊了几句,但我并没有问他的联系方式。因为我有个原则,如果生活中男士不主动问我要电话,我是不会主动问他要的。

当我把电话还给这位加拿大同学时,他说“你可是他经常会念叨的当年一起播音的同学,所以这次他打过来正好让你们聊几句”。

学校广播站播音的同学,虽然我们都已经变了,变成了中年,和当年的我们相差巨大,但播音的岁月,也许会成为彼此青葱岁月里永远的共同记忆吧。

 

 

 

写于2013.10,20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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