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5,2022说,说,说
最近以来,安排每天的学习时,我选择了一个新的方法,即,按自己的节奏做事,每个单元一小节,做完一节就放下做些别的。小节的内容不定,做所谓的别的事就是指放松,形式也不确定内容和时长。总之就是,让每件事都成为一个小单元,目标自定,内容自定。原则就是做完这个再做下一次。试下来看几天,安排得从容,完成得高效,且工作休息两不误。
主要是各单元内不分心,一定专注地把它做完。
直到今天此时,二十天后就答辩的毕业论文已经写完七八成,十天后进行的考试内容背了一半左右,这部分还得加强,因为考试在先,论文之后,两者相差一周。我背题时主要是在跑步的时候,如果跑步得少,或是背得效率不高,这两者都影响我的考试成绩。基于此,我得好好跑步,为了能好好考试。这都是什么逻辑啊。不过,这样的绑定不错,共同进步。
在去阿尔泰的七天里,大巴车上,我只背下了一个“文化”的定义,内容不少,几乎一天就背下来了,余下的时间都是在加深记忆。而现在回头看,竟然发现忘得差不多了。最近读课文少,小阿的课程没有进行下去,也没有与安杰拉和小龙等朋友们交流,明显地,说俄语时,舌头又不利索了。俄语啊,真是少说一点都不行,只听也不行,要知道我每天听三四个小时的新闻,按说应该听得好就说得好吧,才不是,张口时嘴巴肌肉僵硬,舌头不过弯儿,像个棍子一样直愣愣的。
觉得嘴巴不是自己的。
新浪博客还是一如既往地审核敏感词儿,可是,界面已经还原成完全没有设计过时的样子。段三提醒我说这里要黄了,关门大吉。我答不怕,自己的都是保存过的文档。一秋昨天再次检查博客的页面发现和上次发现的一样,所有的内容都没有了,空空如也。只有巢还可以看,可以点赞。显然,新浪也在玩这手,国外的ID发的内容在国内看不到,只有同在国外的ID还能看到。
这些下三烂的手腕总是玩得越来越好。
俄罗斯也学得有模有样。今天看到一个姓经常出现在卡尔顿的节目里,就查了一下,竟然是“今日俄罗斯”的主编,一个女人。她在新闻节目“六十分钟”的发言被广泛评论。我早就看到过她的照片,没有一点聪明的样子。还有个新闻是俄罗斯古大哥也要离开了,据说是破产离开,但现在俄方新闻也完全不能看,各式花式造谣。
说到聪明,总会想到小龙,很久没有见到她了。她说自己每天都在勤奋地学习中文,不时录一段自己读的课文给我听。她读的都是关于中国的百度上的国情介绍,即一些基本的国情省市植被分布气候什么的,这些内容僵化,不宜阅读,没有趣味,不知道她为什么选这些读。她说这是某个大学的教科书。真是的,教科书读这些还要教科书做什么,干脆用百度好了。今天看到北京姑娘杨歌的一段短视频,她学俄罗斯人说中文的音调,她说中国话确实有口音,但也不是这种拐得抽筋一样的发音。我笑得不行,因为用她的话来形容小龙的中文阅读太合适不过了,她读的好吗?不错。读得不好吗?很难形容。但是,我前不久遇到的在中国学习过的俄罗斯学生,发音都很正确,所以,小龙缺少的,还是专业的教授,以及在中国语境里的适应。
在阿尔泰时也遇到了两个学习过中文的姑娘。
第一个是我们在旅行的第一天,在杰列思卡湖的小岛上午饭,沿石径一溜排开的咖啡馆里,其中的一间,我们在这吃午饭。吃完饭我看着柜台上的饮料问这问那。秃头说我这有零钱,于是我就说那买一瓶吧,告诉柜台上穿着黑踢恤的圆脸蒙古面孔女孩,由他付钱。之后我就转出去找雪糕了。待我回来时,秃头和这个女孩已经用中文聊上了。小姑娘回俄两年了,在哈尔滨学的中文。她中文的口音很标准,但由于说得少,也有些生疏了。
第二个是旅行的最后一天。旅行社把我们拉到了一个新建的,专门为游客准备的土特产购物中心。一个朴实面孔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也是亚洲面孔,干干净净的,看着很舒服,她在大厅的中央经营着皮毛和毡毛制品。看到我们是中国人,她说自己学过中文,并且开始和我们说中文。她也是在北方学习过的,但也是和第一个女孩一样,久已不说,不很熟练了。
看起来,无论是说俄语还是说中文,都存在着一个躲不过去的词“勤奋”,勤快地说,努力地读,不停地听,每天都不能松懈,这就是王道。
国考是研究生毕业的必然项目,怎么也逃不掉。学校也为我们做了相应的准备,提前选好了题目,只要背好了,到时候通过得顺利一些就好。这不难,我的题目不难,是文化基础上的围绕国际文化交流的定义,主要是一些定义和内容需要用专业的词汇还解答,因此必须硬记下来。另一道大题也相对简单,是文化交流的一个流派。现在写下这些的时候,我有些心虚,因为这两个大题目我都掌握得不够好,不足以扯上十几分钟,让三个主考官都满意。
还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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