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独立的民间文学坚持，坚持的，当然是自己和一众同人的理想。感谢五年来的执着，未来继续，我亦同行。

这段话写给“素手春秋”，苏莉说，它已经五年了。

楚同学还在为自己的学校努力着。透过镜头看他，希望能找到掐着他的脸时的油歪歪。他的气味透过手机传过来，与秃头的何其相似，只是多了一点清新。兰芝除了遛狗买菜，以每天给楚同学做三餐为乐，经常是简单的拌个凉菜，米粥，但俩人一个爱做，一个爱吃，互不挑剔，寂寞的庸常。视频的结束往往是我求吻被拒的画面，楚同学断了线，留我一个人噘着嘴，傻傻地。

自从他上一次与我们意见不合，被我们俩联手教训一番，便对我们的说法不再有别的意见。不好说他是反对还是同意，至少还是有一些思考了吧。这不能怪他，我看有个人发贴说，如果连续看两天新闻联播，会感觉是乌方侵略了俄方。回到那个新闻环境里就是那样，我同意，脚踏两方新闻的人，就能看出他们观点的立场很摇摆，或是干脆不同。

何老师是昨天晚上写道，克里米亚当年是97%的公投同意回到俄的，意思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俄方是正义的。我留言说，任何公投如果到了97%这个比例，考验的就是人的智商。之后我收到了四五十个赞，至于何老师的主贴收到多少个我不好说，她最近人气不高。我已经没兴趣她究竟有多少关注度，因为我把她屏蔽，即拉黑了。作为一个学者，我当她的粉丝多年，她老公程老师经常在油官频道上被采访，思路清楚，功课了解，是我们喜欢的分析人士。因此，能在退特上遇到经常发贴的何老师，我是很高兴的，毕竟学者型的简体中文女士并不多，迅速成为她贴下为数不多的粉丝之一。

但是，二十天前，她的一条新闻下面，写着乌司机同志已经逃离了乌，我看了就留言说是否可以给这条一个证明。当时我已经开始看乌方的新闻，不相信一个司机逃离了的国家人民能士气高昂。她倒是回复了我，但顾左右而言他。之后的一些贴子，她倒是每天也在关心着各式新闻并有自己的解读，但能看出她的来源里不少是出自中方，因为她经常自己也是迷糊的，不确定的，或者说，是确定自己听到的消极的那面。

那时我就有些失望。

我自己完全不看朋友圈，不看国内的任何报道，除了微信群里被转出来的。通古斯群里只有七个人，都是大兴安岭里的画家，音乐家，手工艺人。组织者姜三哥，是为了我而开辟的这个空间。但是，战事开打之后两天，他陆续在群里发一些消息，让我愤怒。本来吧，想好好与他讲道理，也确实这么做了，但我们俩都没控制好节奏，我退了群，之后，他解散了这个群。同在群里的姜大哥是画家，藏书甚丰，在三哥表达观点时，拿出了自己的中俄系列条约书籍作为自己的发言。今天，他说，你不要记恨三哥，我说没有记恨，而且我有不对处。在我的请求下他给我发了自己书架的照片，果然满坑满谷的书。书与书架的粘合，仿佛一些暗暗的欢喜，藏在时间的深处。

这是一个十分喜欢读书的画家。他的儿子在德国学习艺术。

刘翻竟然也有不同的观点。我马上转身问他：你不是经常给俄罗斯人上历史课，让他们记住某某某地在什么时候是中国的吗，怎么现在轮到乌方就变成另一套语言系统了？他摇摇头说不，这不一样。我说怎么不一样了，来，你给我好好说说，怎么不一样了。这时，秃头开始把自己知道的整个顺序梳理了一下，我醉眼惺松地看着秃头有理有据地地讲话，感觉良好。

我和刘翻喝了六七杯酒。一两不到的小杯。

前三杯半喝的过年时剩下的威士忌“乡音”，当时觉得这酒劲很大，味道浓郁。喝了一两杯就放下了，后来又有一次拿出来喝了点，直到这次，才刚刚喝完。刘翻捧着空瓶一再地闻，说，真香啊。这个瓶身设计也是二十四个侧面，表示二十四节气。我说你别舍不得了，家里还有一瓶呢。

想不到那时买的一堆酒，现在也成了绝唱。严重怀疑麦得龙已经没有这些酒了，因为它们都是进口的。或者应该去看看，能不能再抢上几瓶。要抢的东西真是太多了，怀疑香水也没有了，也应该去抢上几瓶。可是，当年答应王总帮她囤的香水一瓶都没带回国，还在我的抽屉里，满满的呢。囤这些注定会越来越少的东西有什么用呢，回国遥遥无期，自己用的话，也很慢很慢。

不看国内的新闻，看看俄罗斯的？

昨晚在因丝大上发照片，看到一则俄官方新闻，说ZARA希望尽快回到俄，因为俄是西班牙之外最大的市场。真是笑死人，很敢写嘛，这种购买力如果是第二大的话，那北京摆在哪。优衣库全俄才五十家店，北京一城有多少家？真敢吹牛啊。

早晨没忍住，又看了看俄的新闻，多数已经被古格屏掉了，能打开的也都十分惊人：美德由于俄的合威力而拒绝帮助乌方。

好吧，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