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农观察】无须忧伤:文学成为昨日黄花是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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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杂谈时评 |
文/耘农湖北
曾经喂养一代代人的精神乳汁的文学,何故变成昨日黄花般的弃妇?
放言过《15年后纸媒将大部消亡》以及对诗歌、散文、小说、杂文的妄加诊断后,我一直没再掺和文化界的事。这几日,因网上对“鲁迅文学奖”及其“羊羔体”诗作获奖议论纷纷,又撩起我对文化圈里怪相的关注。我不想对此就事论事的评说什么,也不愿或褒或贬的予以置评,我只是想说,浮躁、功利、作戏这“三大顽症”己然使所谓的文学变成昨日黄花。
这里,我首先要重复的是,当今无论是鲁迅什么奖、老舍什么奖,还是诺贝尔什么奖、普利策什么奖,衍生于文学与文学之外的文化类的评比与推介,纯粹是业内的自娱自乐。全球一体化之下,各国概莫能外。其中尤以咱们中国更甚。更甚到只是一种符号化的折腾,一种小众化的热闹。有人数落,咋的就让千百年让人类为之推崇为之景仰的神圣文学,变得如此尴尬,如此令人不屑一顾,不敢恭维呢?个中原因,时尚与娱乐使然。
你不可否认,在这个愈来愈时尚与娱乐化的时代,一切都在颠覆中,而况文学乎?因其如此,浮躁、功利与作秀这三大顽症正无以复加的朝着文学的圣殿以及文明奇葩的文学作品开了涮。它们一如三只无形的黑手,摧折了文学极富神韵与诗意的腰肢,污化了文学极富底蕴与内涵的心灵。在一个热衷于跟风赶潮,从众于逐名趋利的人文生态环境里,一如我早先所言,文学要么成了“弃妇”,要么成了道具,或者纯粹成了一盘下酒的花生仁。
尽管时不时文学界泛起一些涟漪,涌动一些浪花,那都是除了自娱自乐的一厢情愿外,就是关起门来作揖:自己恭维自己的小把戏。在当下的时代里,受众已经很难寻觅到振聋发聩,撼人心魄的史诗般的作品,也就很难有历经风尘色不褪的不朽文学巨著。且不说,你搞个鲁迅什么奖,即使是政府华表奖,又能几何?时尚的浪潮冲刷掉几多痴迷,功利的阴霾该窒息几多虔诚?至于浮躁,让本该恪守宁静、一门心思的“为伊消得人憔悴”的追随者,要么扭捏作态,要么逢场作戏,要么追名逐利,要么趋炎附势。想想直想发笑:还一天到晚放不下诺奖情结哩!
如果将文学比作一朵花,那么,在浮躁、功利、作秀的风雨推残下,只能是每况愈下:或小众化,或边缘化,或沙漠化。再有时尚风雨的侵躏,它不变成昨日黄花才怪?!对此,本人并不悲观,也奉劝筒子们无须忧伤,以为这样也好,这样更能告诉人们两条:一则文学成为过去时纯属必然,一则极有可能在未来的时空里诞生一种新的文学图腾,籍此顺应潮流,延展精魂。所以,我们真的不必为此大惊小怪,为此长吁短叹。本来人类的文化传承与传播是发展的创新的,我们为何还要一概而论,死守疆域呢?!
就让我们曾经顶礼膜拜的文学渐成昨日黄花吧,直到它悄然萎顿凋零,请相信,代之而起的是含苞欲放的蓓蕾……说句自我安慰的话,如今的咱们,犯不着去为如今的文学而忧心忡忡,而捶胸顿足。再说白一点,什么时间没了什么作协之类的机构,没了依样画葫芦的氛围,兴许曾经的文学精灵真可以失而复得!
无须忧伤,无须悲哀,无须气恼,文学的今天并不代表过去时,更不代表未来时,只代表现在时!谁让咱们赶上这个搞笑的年代呢?!反正我是不会高喊:“归来吧,我的文学!”之口号的,我直想诅咒它尽快死亡……
【与某高校人文学院研究生笑谈当下文学主题之某个部分节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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