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耘农湖北
将人生与踢球联系起来,不是我的发明。我在读了著名学者董桥先生的一本随笔散文集后,好一阵子都为他称人生中年为下半场球之说而感慨。细细品味,深感斯言极是。
如果把人生按80岁计算,那么40岁之前就为上半场,40岁之后就为下半场了。时光飞逝,似乎只在须臾间,我也从当年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已然步入人生“下半场球”的行列。虽然目前尚只是这支球队中的一名新队员,但分明觉得开赛的哨声一阵阵动人心魄。如同人生上半场球的赛事一样,我将依然面临没有“教练”的日子,因而拿什么踢好自己的下半场成为我时常思忖的问题。
人生的上半场球踢得好与坏,早已成为过去,留下的只是或亲切或痛苦的、或简单或复杂的记忆。如今之所以思量再三,为的是鉴往知今,尽可能将这“下半场球”踢得比上半场要好一些,毕竟有可以总结的经验教训。的确如同踢球一样,人生没有激情与向往,其赛事就不会因奋力拼搏而生动。可是激情与向往取决于许多不可知因素,除了环境与际遇好坏外,还包括情绪、心理的优劣等等。不少人曾经的豪情万丈在上半场与下半场临界之时,就已被多愁善感所替代;曾经的血气方刚也由平淡宁静所占据;而很多时候于生命旅途中衍生的变数,又让人生的上半场球平添了些许烦躁和不安。

因而过去一些不值一提和不屑一顾的事情也可能极让人激动,有时甚至是暴跳如雷,在语言的表达、情绪的控制上,反倒没有上半场球那样能够克制和自控。尽管有时候明知措词不当,方式不妥,但无形之中又将急躁烦闷流露出来,这些都极大地影响和制约着“下半场球”的成败。
我本性情书生,虽有矢志打拼之激情,但纷繁世事的袭扰在所难免,于是,在阅读与研究之隙,总会有诸多的事情像雾一样笼罩于心,如滚油沸水般的无从止息。生命旅程的风雨,多少让身心有些疲惫,而陈旧的伤痛时不时隐隐折磨躯体与灵魂。除了一些陈谷子、烂芝麻总在不经意间侵扰而外,间或还有一些令人说不清、理还乱的事儿搅得心绪不宁。常常是顾得了沉默,却顾不了修养,总有大失宽和、儒雅之气度的时候。于是在生活的竞技场上,这踢球的步伐就变得不那么协调,难免出现缺失与谬误。
殊不知,当“人生下半场球”开场哨声响起后,你踢不踢、踢得好坏与否,已经由不得你去为所欲为。此时,无论是谁,都已没有任何退路了。只能调整心态,坦然应对,去尽心尽力地踢好它。有人说,除了要有一个好的身体,还得要保持一个好的心情。我以为,这是踢好人生下半场球的关键所在。但身体的素质不可能人为而刻意地去颐养和静守,假如为了保全所谓的健康所谓的宁静而一味地四平八稳,那的确不是积极人生之所求。因为消极的防守往往给人带来新的惰性和慵懒,惟有主动的进击才是人间正道。果若如此人的潜能和爆发力恰恰能够凭借着一个好的心情而得到最大限度地发挥和释放。
正是如此,当别人在凶险的人海、官场和商战里绞尽脑汁浴血搏杀的时候,我自甘退守一隅,在文化与思想的百花园里像一位精心收拾自己田里庄稼的农夫一样,醉心于自己的研究,阅读与思索,在有限的工余之暇里,将自己的感怀、理念,还有观点,借精心打磨的文字而推及于世。我曾说过,我不是也无意做布道的牧师,只是追求我思故我在的境界。说白了,只是想在当好人生下半场球队员的时候,力尽所能的保持平和的积极进取的心态,认真对待自己每一个动作和球场上每一种可能出现的情况。
而今我愈发感到,人生实乃一场打拼,重要的是要拥抱希望,而不是一味奢望。人生的下半场迟早将会来临,任何人都不可回避。重要的是切莫仓促上阵,切莫犹豫茫然,也切莫太过于看重踢法好坏。只要尽心尽力了,就不会有哀怨懊丧。所以,对于人生的下半场球,从一开始就必须做好艰苦拼搏的准备,待到终场哨音响起的时候,回首那跃动于“球场”上的每分每秒,细想每一个已经逝去的动作,你都会觉得,重要的不是你获得了多少次进攻的机会,你抢得多少个球,你打进了多少分,而是你的心态与踢球时有否旺盛的斗志和奋发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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