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活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文/李尔莉
“哈哈,活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这句话被很多人挪用,挪用的次数多了,干脆忘了谁是原创,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还活着,还在这里肆无忌惮的哈哈,我喜欢哈哈,这不,同事给我起的绰号就是“娃哈哈”。
哈哈什么了?是因为要过中秋节了,吃好的不要说,还放一天假呢!
你一定说我像个天真的孩子,对,我的性格像孩子,时而刮风下雨,时而万里无云。时而战争时而平静,时而热情如火,时而若无其事像一团冷冷清清的云。
中秋节,是个不大不小的节日,说它大,它没有过年隆重,才放的一天假。说它小,它却能让家家户户团圆。所以,它就介于大和不大的中间,在人们的脑子里盘旋周转和清高,你想在它面前冷面还不敢,怕它讥笑你的软弱和无能,嘲讽你的虚伪和空洞。
生病的堂姐来电话要我给她稍买一只羊,说要不大不小的个头,还要年轻的男山羊,我又哈哈一番,这买羊是为了吃它的肉,啃它的筯,又不是给她家的母山羊找对象,还要年轻的男山羊?她可能还忘记补充说要长得帅的男山羊。对她的提议很不服气,虽然嘴上没有说。
堂姐还真找对了人,平时我对于买肉这一行可以说一窍不通,我不爱吃肉,几乎不买肉,如果要买,也要跟着熟人去验证,人家说买这块就买这块,人家说买那块就是那块,像一个活生生的傀儡,任人摆布,不管怎么样,学不学分肉也不重要,这似乎不是我所学习的内容。
走在市场,我背着装钱的皮包,看着买肉的人络绎不绝,有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胖的瘦的,有对着一块肉评论的,说瘦了胖了多了少了年轻的年老的本地的外地的。也有像我一样,滥竽充数夹着皮包到处乱跑的,分不清哪个好哪个坏哪个胖哪个瘦,反正满脑子凌乱的思想,像一个被帅男乱了方向的情场老手,分不清哪个俊哪个丑哪个善良哪个恶魔,一句话,统统都想占有。
不急,因为有一位老乡我认识,那个长得不高不矮身体很棒脸上泛着紫晕的女人,就是我的老乡,如果你去市场,一定能看到她,见人先是一阵热情的嘀咕,如果你说你是北方的,她说她也是北方的。如果你说你是南方的,她说她也是南方的,总而言之,她就是你的老乡。像那个乱了方向的情场老手,对哪个男人也信誓旦旦说只爱他一个人,并且爱到一万年不改变。她的胖,估计也是吃了羊杂碎才增加的营养,她的前面挂着一个半真半假的黑皮包,里面鼓鼓的,当然是人民币,否则她不会和它如胶似漆,上厕所砍肉扛包一秒也不离开。
因为她说和我老乡,所以我就感觉亲切了好多,也就常在她这里买肉,我喜欢相信别人,像一个学生一样,尤其是对看上去纯朴憨厚脸上泛着紫晕的女人更有几分轻信,看着她把一只所谓的年轻的男山羊打了包,看着她的热情洋溢,我不用检查,也不用找个人验证,因为我相信她就是我的老乡,那张泛着紫晕的脸庞,那个前面挂着一个半真半假的黑皮包的老乡,那个见人就亲切的微笑的老乡。
回到家,经过姐夫一番认真的检查,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忽然姐夫哈哈大笑了起来。
笑就笑吧,我也跟着哈哈起来,莫名其妙的皮笑肉不笑的勉强通过的哈哈。
谁知姐夫的哈哈瞬间就熄灭了,他才不管我的哈哈完没有完,他的字正腔圆,竟然圆出下面的一句话:
“这是一只脖子怀孕的女山羊。”
我的哈哈瞬间熄灭了,如果再哈哈,那就意味着神经出错。
脖子上怀孕你一定没听说过吧,她竟然怀孕了,真的,是用一团肥油包裹着一个还未出生的小山羊添在脖子上,让一般人发现不了,我这个书呆子才发现不了,从我的眼镜和姿态就能判断出,我不是老练的江湖郎中,可能脸上也写着忠厚老实还有幼稚单纯,所以我被一个脸上泛着紫晕的女人骗了。
一只山羊,不值几个钱,凡是有家的人估计都能买得起,但是买一只脖子怀孕的女山羊,你不一定能买得起,因为这种现象估计不多吧!哈哈。
哈哈,回忆今天发生的一幕,我捧腹大笑,想来我也该出外培训培训自己了,不要天天钻在精神世界主张空想社会主义,其实社会很好,只是我跟不上时代的步伐而已。
其实我很单纯,真的,像一个正在读大二的女生,可是我是吗?我可能还没有一个大二女生知道的多,比如说穿着签字服的学生满大街都是,我竟然不理解他们的这种新潮作法,究竟是标榜友谊的深厚还是宣传名字的重要性,我猜不透说不准,真的。
忽然,我感觉到自己很可笑,情不自禁的哈哈起来。
我像一个制造笑话的人,在理论的背后,在实践的前面。
情不自禁的写了这么多。
哈哈,活着,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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