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兰克福印象之二：城市细节

王旭明

        听说北京这几天雾霾之重令人窒息，刚好在德国法兰克福参加书展。法兰克福空气则好，何故？首先是资源分散。法兰克福虽为德国第五大城市，是德国乃至欧洲工商业、金融和交通中心，拥有欧洲第二大机场和400多家银行和发达的展会经济，却不是德国首都，也非州政府所在地，更无几所大学。资源少人就少空气就好，常识。
       其实，在我看来，法兰克福闻名于世的不是书展，而是他，歌徳。歌德是德国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和科学家。他出生、成长在法兰克福，其故居（见图）仿佛是其魂灵萦绕在德国、乃至全世界。歌德之于德国如同孔子之于中国，歌德学院目前已经有30多所。一个城市因为一个最伟大的人而有了魂。
       孕育了歌德的城市，也孕育了文化。法兰克福是德国第五大城市，人口约90万，以各种展会闻名全世界，其中法兰克福书展是全球最大书展。如同欧洲许多城市一样，法兰克福并没有许多高耸入云的建筑，所谓高楼不过是十多层而已，并且大都显得很破旧，当地人说，这是德国一贯传统：修旧如旧。
       某些生活细节也折射出一种文化，比如抽烟。法兰克福不允许在有屋顶的空间抽烟，包括宾馆、商店和候车室。抽烟者也不得把烟蒂扔进垃圾箱，以防火灾。可以把烟蒂扔在路边或指定地点，所以，城市街道上、马路边经常会看到烟蒂。再比如行人都走人行道，且靠右行，导游都不举旗子不用嗽叭。
       说到细节，还真有不少。比如法兰克福人绝不大声喧哗，一定要等绿灯才前行等。如同许多国家一样，法兰克福的宾馆服务也收取小费。你从宾馆房间离开放上几欧元，多少不限，回到房间后，钱没了，房子打扫完了。
       再说说诚信吧，一个古老而新鲜的话题。在法兰克福购物不砍价，但东西绝对真，不是觉悟高，是罚得狠。坐公交地铁买票但不验票，一旦被车警查出罚你个半死。据说有一个餐馆，工商局突击检查发现肉里有虫子立即关张，另家店违规开业立即罚款8000欧，好狠。诚信就是这么来的，真管真罚。
       从法兰克福一景中可以看出，这个城市除了楼，还有更多的树木草坪，莱茵河及其分支美茵河环绕着古城。有水有树是法兰克福空气好少污染的重要原因，因此，城中随处可见成群的鸽子觅食，像人一样的散步，还有各种水鸟等，人的天堂亦是动物的天堂。水乃城市之灵，仅靠引水白搭。
       法兰克福车子多空气真好，尾气都跑哪里了？怪事。据说法兰克福人80%收入在2000至3000欧，属中等水平，还据说当地用人单位很少问学历文凭，各种技能培训和证明多得是。我不喜欢法兰克福人太严肃，互相之间看上去话也少，唯今天我们的司机很爱笑，还会说中文谢谢，好一个暖男～

（法兰克福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