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一日·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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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情感for月亮 |
分类: 遗失路旁 |
不知曾經是否有人說過,一首歌代表一個故事、一個回憶,于我既是如此,有些需要封存而不愿触碰的記憶便隨著那首相伴的歌曲留在過去,我曾簡單的認為,不再听那首歌,便憶不起那時的傷悲,只可惜,歌曲沒有年岁,而有些時候刻意的逃避,反而會弄巧成拙,怨只能怨自己總要在每一段艰难的時光戀上一首曲子,而時長時短的复傷期,總是將它爛熟於心,混著那時的傷痛沉澱在血液中,而歌曲成了開啟回憶的鑰匙,一旦觸及,痛徹心扉的感覺似乎比幅幅顏色陳舊的畫面來得更迅速。我自知我不應再聽《卡農》的,而依傍它所成的我的“有史以來最長小說”也塵封在書櫃的角落無疾而終。忽而想起昊曾經“評論”給我:寫小說是要有毅力的人才完得成。而在那份頑強地堅持中,我只向最瞭解我的欣默認我在荒謬的糾纏中把自己變成不現實的主角,可惜很快,筆下的主角便再不像自己分毫。《卡農》重複的旋律很快就與往昔記憶中的曲調重疊起來,我看得見那時的一頁頁紙張,重複了一遍又一遍的情節,追求邏輯的契合和人物的完美,而那種固執的修改和幻想已讓我漸漸忘卻原來的故事,寫作的緣由,或許那隻是痛到麻木時神經懶得再去感覺的狀態。前幾日看見朋友留下的狀態:七年是細胞更新的一個週期,七年之後,人也會隨著全身細胞新陳代謝而忘記一個人,忘記令自己痛苦的那份情感,雖然我不知它依據何而來但或許它體現在我的身上還是較靈驗的。大學讓我暫時的遠離有那個人的城市,遠離那個觸目傷懷的環境,而生活繼續不停的腳步讓我在忙碌中漸漸忘掉了很多沉重的東西。忘記不能代表它已不存在或未發生過。未來或許某個晴朗的秋日之晨,伴風兒搖晃的樹木和落葉,會不自覺的讓我就那麼想起了誰,而慵懶的躺在棉被下的我,只會笑笑,放他最燦爛的笑顏入我的記憶來,時間的流逝打磨消去了那時的年少衝動,少了份貪心,多了些許珍惜,我一直都信,擁有總歸比沒有要好許多。至於那些歌曲,時間總會退去它們帶著的傷感,不過懷舊的總是有著那麼一絲天生的忧郁,或許,那才是它們真正迷人、美麗的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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