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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诗人,我也可以算一个。
写诗最疯狂的时候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所谓贫寒出诗人,那时候没有工作没有出路,只好把一切寄托在诗上面,几乎是日夜思索日夜写诗。写了几年,发了不少,从《人民日报》到地方小报,经常和周碧华、解黎晴,甚至叶延滨等诗人不约而同发表在一起。原以为写诗很简单,自从认识湘西的一位前辈,评论我的诗“缺少扎人心句”,便再也不敢轻易动笔写诗,我也因此很佩服那些每天写诗不断的诗人们,但也对他们那些语句平淡、没有深度的平庸诗歌不以为然。
虽然没常写诗了,但回想起写诗时,每得妙句,仍然很兴奋。
我写插秧:最先插下去的是我们的双腿
我写开镰:镰刀,总要先尝一口丰收的喜悦
我写割稻:收割后,我们腰杆挺立
我写铁匠:把所有的寒气,用力推进风箱
我写放排:在流动的石壁上艰难地攀登
我写荔枝:在梅岭之南/荔是我渴望已久的梅、、、这南方的火焰/远远地/把我的胃口照亮
我写女足:裹足的祖先正在草丛中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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