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垦殖场现任场长姓傅,据他讲,近几年经常接待一些旧地重游的人,但多是一些当初的中小学生,现已长大。那些教授、干部们也有前往的,比较少,大多年岁已高,无力前往了。有的则派学生去看看,照一些相片。清华大学曾组织一批离退休老干部去过,一些老教授很有兴致地寻找曾经居住过、劳动过的地方。
在场部办公室可以看到原人大副委员长彭佩云、厉以宁教授等人提的字和感言,对鲤鱼洲的经历表示怀念。傅场长记忆力很好,随口可以讲出一些重游故地的人名,大多我都认识,是当初在一起的同学。
我们去时,场部门口有一些围观的人,好像知道我们为什么去,一位中年妇女说了句话挺有意思:“这些领导现在都长大了。”能理解她想表达什么,但逻辑上好像有些问题。
傅场长对我们当初生活的地方很熟悉,顺利地将我带到了北大农场的旧址,一些砖瓦房都还保存完好,那些茅草房则不见了。
我问傅场长有两间大仓库是否还在,他说在,并很快就找到了。那是当初第一批打前站的人突击盖起来的,是为了让大队人马去后有地方住。记得到达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那里,一间是男宿舍,一间是女宿舍。在库房里用木桩搭起了床架,上面铺上床板,都是上下铺。
后来大仓库就真的用来装粮食了,仓库前的一片水泥地用来扬场、晒稻谷。对于当初双抢季节没日没夜劳动的场面留下了很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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