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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翻译中归化和异化的适宜度

(2008-05-30 16:51:44)
标签:

文化

分类: 译学论文

西安体育学院外语教研室   陆小玲

摘要:文化翻译因素中的归化法和异化法在实际操作中有一个适宜度的问题。适度归化可使译文流畅易懂,增加译文的可读性,引起读者共鸣。适度异化可以拓宽双语之间的共性,消除双语之间在某些具体的表达方式方面的差距,使双语转换中的冲突转变为平行或对应,使译文读者增加对原语国文化的理解,促进文化交流并丰富译语国的语言。过度的归化或异化对译文的理解及促进文化交流会带来一定的阻碍作用。
关键词:归化;异化;适宜度

Abstract: Adaptation and alienation in cultural translation is concerned with the problem of appropriateness. Appropriate adaptation can enhance the readability of a translated version while appropriate alienation can afford readers greater knowledge concerning the culture of the language they are studying; thereby enhancing cultural exchanges. Over-adaptation and over-alienation will hinder the understanding of the translated versions and thereby, will also hinder meaningful cultural exchanges.
Key Words:  adaptation, alienation, appropriateness

郭建中(2000)在其论文《翻译中的文化因素∶异化与归化》中指出∶翻译中对文化因素的两种处理方法,即以原语文化为归宿的归化法和以目的语文化为归宿的异化法,都能在目的语中完成各自的使命,因而也都有其存在的价值。译文不仅要对原文加以归化,也应保持异国情调。
  
一、 文的归化和保留原语风貌需要一定的适宜度
在实际的翻译过程中,不可能永远只遵循一种原则或采用一种方法,保留原语文化特色也会受到这样或那样的限制,不完全被译语读者所理解或接受,尤其是带有浓厚文化色彩的民俗、谚语、比喻、双关语、历史人物或事件、专用名词、神话典故、特殊典籍制度等。译文如果顾及读者的接受习惯,原文特定的内涵要受损失;保持原文风貌,有时又与对方的思维或观念相冲突。从交际的角度讲,过度归化或异化都不利于交际,二者需要有一定限度,否则会带来麻烦。

二、翻译时必须注意特殊的文化背景,不应违背文化背景的民族性或地域性,不宜过度归化
为了使读者易于接受,译文在一定程度上的变通是必然的,但完全意义上的归化会丧失原作的风格与情调。过度的归化是指译者在译文中滥用译入语中具有典型民族文化的表达方式来替代原语文化,生搬硬套,光在表面上做文章,不考虑其文化内涵,有时难免会破坏原文的异国情调,代之以不伦不类的本国情调,损害原语的民族文化信息。如把“as wise as Solomon”译成“智如诸葛亮”,倒好像外国也有了智多星诸葛亮;把“carry coal to Newcastle”译为中国化俗语“倒贩槟榔到广东”,虽二者喻义相同,但喻体相差太大。因此在翻译有异国民族特色的词语时,要避免过度归化,抹杀异国特色或凭空给原作加上本国文化特色。否则读者可能对译文中完全归化的表达方式产生一些原文读者不可能有的反应。对此,Peter Fawcett1997)给我们举了一例:

... confusion is likely to arise from a case of adaptation in the translation of the film ne Semaine de Vacances? where the subtitle has replaced a reference to a Belgian joke by a reference to an Irish joke, since it was customary in pre-political correctness days, to use these nationalities in France and England respectively as example of low intelligence. There are two dangers here that typify all adaptation. Firstly, people with no knowledge of the source culture get the wrong idea about it and come away with the belief that French people tell jokes about the Irish, which may serve to reinforce prejudice. Secondly, they learn nothing about the cultures of other people.

David Hawkes 在译《红楼梦》时想当然地用自己西方人的文化视野来看待书中的颜色意象,把红色与殉难和流血相联系。基于这样一种考虑,他将“红”归化成西方人喜欢的“绿”,于是他把“怡红公子”译为 “Green Boy" ,“怡红院”译成 “Green Delights” ,忽视了“红色”在中国文化里具有吉祥和喜庆之意和在这部作品中关于爱情的意义。

鲁迅说∶“竭力使它归化,还是尽量保持洋气呢?凡是翻译必须兼顾着两面,一则当然力求其易解,另外要保存原作丰姿,不应为比较顺眼起见就‘削低他的鼻子’、‘剜掉他的眼睛’”。例如:
1) 世人都晓神仙好。
All men long to be immortals. (
杨宪益译)
All men know that Salvation should be won. (David Hawkes)
2)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Man proposes, Heaven disposes. (
杨宪益译) 
Man proposes, God disposes. (David Hawkes)
“神仙”、“天”都有十分丰富的内涵和联想意义,是汉语中的典型词汇,英语中很难找到对应的词汇,译这类词时,以不能造成错误联想为最低条件。可采用变通,尽量保持原文风味。杨宪益的译文文化味道有所流失,却不至于带来错误信息,而
David Hawkes的译文中使用 Salvation”和“God”,带有浓厚的基督教文化色彩,与原文意思有出入,西方读者会错误地认为中国的宗教思想与基督教相似,甚至认为中国也是信仰基督教的国家。这种文化色彩非常鲜明的用语,在名家的译文里也常常出现。傅雷的译文中出现过“杀手锏”、“中庸之道”等文化色彩较浓的词语,这样的译法倒是省了读者费心去琢磨原文文字,但却抹杀了原文的民族形象,无端给原作蒙上了一层中文色彩,读者细思便会感到与原文文化氛围不协调,怀疑原文的真实性。

     用头脑中已知的知识牵强附会地解释原文中的文化意象会导致文化失误,有人曾建议把《西厢记》中的“西风紧”译成 Bitter is the east wind.” 以反映事实,因为 west wind” 在英国类似中国温暖的春风,而 east wind” 才是刺骨的寒风,这句译文若是让讲英语的其他国家的人看了,该怎么理解?这种变更会导致“文化误解”。如果直译成 Bitter is the west wind”,具有一定文化背景的英文读者自然会在与本土文化的矛盾中悟出所描述的异域情调。奈达说过:“在未见飘雪的民族里,白如雪可能没有任何意义,要改译为白如白鹭毛。”未曾见过雪的民族有多少?在未曾见过白鹭的民族里,白如雪又该如何改译?过分地采用这种归化的方法会削弱民族文化间的交流,缩小彼此间的文化视域,导致文化的单一化。因此在翻译时必须注意特殊的文化背景,不应违背文化背景的民族性或地域性,不宜过度归化,文化翻译策略中强调的是适度。

三、过度异化的弊端及处理策略
同样,超过适度的异化是任何自然语言所处的社会生态环境不能接受的,也必然会受到排斥。任何自然语言通过约定俗成和语言本身的内部机制都能产生一种超适度异化的排斥力,我们可以称之为语言的自洁作用。因此,保留原语文化信息并不是生搬硬套,保留那些不可理解的东西,而是在如实地保存着不同的东西同时,对原文运用各种手段加以变通,处理得使读者能够理解“异”之所在及其含义。例如:
He moved in the direction of his desire, chanting Apache scalp-music. (Stephen Crane, The Bride Comes to the Yellow Sky)
——他唱着《阿帕切头皮曲》朝他理想的方向走去了。
阿帕切人是北美印第安人的一个部落的人。从前,他们部落间战斗后常从打死的敌人头上割下带发的头皮作为战利品。如果翻译“Apache scalp-music”时不加注说明,所言人物的好斗和凶狠就很难深刻地传达出来,读者也难理解其中的含义。
再如:武行者心中要吃,哪里听他分说,一片喝道:“放屁!放屁!”
——Now Wu the priest longed much in his desire to eat, and so how could he be willing to listen to this explanation? He bellowed forth,ass your wind, pass your wind!?Tr. Pearl Buck)
原文中“放屁”意指“胡说八道”,在此作呵斥用,其对应的英语为:“What crap”或“Shit”之类。可译者不讲内容,只追求形式。原文的呵斥责骂变成了莫名其妙的命令,驴唇不对马嘴,读者如何消化得了?(陈东成:192-93) 再如杨宪益和David Hawkes分别所译的《红楼梦》中的几句:

将道人肩上褡裢抢了过来背着……
He transferred the sack from the Taoist's shoulder to his own... (Yang: 17)
But Shi-yin merely snatched the satchel that hung from the other's shoulder and slung it from his own ... (Hawkes: 65)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
Mean huts and empty halls, where emblems of nobility once hung. (Yang: 16)
Mean hovels and abandoned halls, where couriers once paid daily calls. (H: 64)
像“褡裢”和“笏”这一类中国古代的东西,在英美文化和当代中国文化中都找不到,因此译者杨宪益将“褡裢”译为“袋”(sack)而 Hawkes 译为英美人更为熟悉的小背包(satchel)。“笏”字杨译为挂在墙上的族徽,Hawkes  则译为达官显贵经常造访的地方。不难看出,有时异化的方法也会受到限制。杨先生也不得不用英语中相近的东西来代替。在保留原文的字面意义不能传达原文的真正意义时,不惜改变原文的形象和比喻说法,根据民族心理,采用内涵相似的说法去表现原文的意思。在无法保留原语文化,译入语又没有对应说法时,用意译法是不可避免的(郭建中:283)。再看几例:
自古说:“晚娘的拳头,云里的日头。”(《儒林外史》P75)
A stepmother is always cruel.
我四人促膝谈心,方才畅快。(《儒林外史》
P144)
The four of us can talk comfortably at the same table.
这几句话如果采用异化的方法,就不能表达原文的意思。如“云里的日头”脱离这个上下文就没有厉害的意思。“促膝谈心”是紧挨着坐在一起说心里话。照字面直译,就不能让译文的读者产生同样的联想。当然,如果非要保留原语中的物质文化特色,可采用音译加注的方法,在目的是为了介绍中国文化的文本中,可采用此法。

四、结语
从文化的视角出发进行翻译,保持原文的特色与发挥译语优势并不相背,过分强调某一方面而牺牲另一方面都会走极端,二者相结合才能将一种特定社会文化背景中言语的意义和内涵用另一种语言再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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