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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在绝望中绝望——《等待戈多》赏析(附剧照)

(2008-04-23 16:37:00)
标签:

杂谈

分类: 我的散文
                       在绝望中绝望

                             ——戏剧《等待戈多》赏析

                                白坤峰

(以下图片: 2006年8月11日晚,由北京理工大学太阳剧社排演的话剧《等待戈多》在北京人民艺术剧院小剧场开演,拉开了第六届中国大学生戏剧节的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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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荒诞派”文学,我们常常莫名其妙地笑,可是,我们能否认他们所描绘的一切吗?世界——至少是一部分世界——难道不是荒诞的吗?我是突然看懂《等待戈多》的,我丝毫不觉得它是什么荒诞,那简直就是现实主义。

     如果你确实不明白《等待戈多》,你可以先看妥斯托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你先读读马美拉多夫一家的苦难,你能理解男主人为什么酗酒,女主人为什么用难得的一点钱办一场毫无意义的酒席,没什么难以理解的,长期的贫困折磨,真能使人精神变态做出一些好像不可思议的事情。

 ”揪缰行吹溃毫礁隽骼撕涸谙缂湫÷飞系囊豢每菔飨陆辜钡氐却着戈多,戈多是谁,为什么要等戈多,他们自己也不清楚,他们等了一整天,最后被告知戈多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可是第二天戈多依然没有来,他们又继续等下去。

  不要笑,请不要笑,两个底层的流浪汉是在变着法子寻找一点点他们自己也不相信的希望,以图挣扎着活下去。

  不要笑,我们不也是莫名其妙地等待吗?我们等待着明天工资会高起来让家庭宽裕一些,我们盼望着某些领导会对我们真诚一点以便有一点尊严感……可是,这一切明天会到来吗?我们也被告知不会来,我们不也是只好等待下去吗?我们不也是说着无关痛痒、无可奈何的废话打发着时间吗?我们不比那两个流浪汉优越!我们的笑恰恰是指向了自己,我们笑是因为我们侥幸自己还没有到走投无路的地步。

  生活逼迫得两个流浪汉绝望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他们说着颠三倒四、毫无伦次的话,做着不可思议的动作。

  “终于又在一快儿了,我们应该好好庆祝一番,……起来,让我拥抱你一下。”他们在自己为自己找点乐子。“大人阁下,昨天晚上是在哪里过夜的?”“在一条沟里。”“(羡慕地)一条沟里!哪边?”是的,有个睡觉的地方就值得羡慕了。“(未做手势)那边。”

    生活反正就这样过,连手势也懒得做,也许他已经忘记了在哪条沟里。

   “他们没揍你吗?”“揍我?他们当然揍了我。”

    “当然”一词让人寒心,挨揍是理所当然的,他们没有人格与尊严。

    “我们要忏悔一下。”“忏悔什么。”“忏悔我们的出世?(弗拉基米尔纵声大笑,突然止住笑,用一只手按住肚子,脸都变一样儿)”“连笑都不敢笑了。”“真是极大的痛苦。”“只能微笑……毫无办法。”

  没有钱财,没有住处,没有尊严,没有保障,没有自我,没有希望,他们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微笑”,是的,除了苦笑,还能做什么??

    “手拉手从埃菲尔铁塔上跳下来,这是首先该做的。……现在已经太晚了,他们甚至不会放我们上去哩。”“咱们上吊试试怎么样?”“咱们马上就上吊吧。”“在树枝上?我信不过它。”

    生与死的界限在他们这里已经分不清了。

  他们迷离恍惚反反复复做出神经质的动作:

    “(爱斯特拉冈坐在土墩上脱靴子。他两手使劲往下拉,直喘气。)”“(使劲拉靴子,……终于把一只脱下,往靴内瞧了瞧,伸手去摸了摸,把靴子口朝下倒了倒,……又往靴内摸了摸,两眼出神地朝前边瞪。)”“(弗拉季米尔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在帽子里摸索,抖了抖帽子,重新把帽子戴上。)”“(又脱下帽子,向帽内窥视,说‘奇怪’,他敲了敲帽子,再一次向帽内窥视。)”

  怪谁呢?“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这句疯话一点也不疯——是社会而不是个人出了问题。

  读《等待戈多》,首先得有一颗同情的心、一颗处在底层的心,真的,现代派就是现实派,一点也不荒诞。如果你一直生活在万分得意之中,如果你一直为自己比他们条件好而沾沾自喜,我想你是看不懂《等待戈多》的。“欣赏《等待戈多》,决不是轻松的娱乐,而是近乎一种酷刑,正是在这种自虐般的酷刑中,获得一种荒诞人生的再体验。这就是《等待戈多》在西方久演不衰的奥秘所在。”(黎跃进)

  对困境中的命运关注,对“非人”的下层小人物的深层同情,是这部戏剧的内核。作者贝克特因此获得了1969年度诺贝尔文学奖。

  诺贝尔奖是伟大的,因为它从诞生那天起所关注的就是深层次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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