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琴为谁而鸣——读诗集《古琴之恋》
(2015-11-04 20:29: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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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
分类: 散文 |
你说
等到一个有雨的夏夜
一个人
打开音乐
听“雨打芭蕉”
肯定别有一番滋味
不知道张瑛是在什么情绪的支配下,她要等这一场雨。也不知道她在雨滴声中,听雨打芭蕉嚼出了何种滋味?我更不知道“你的背影/如此悠长/长过整个春的雨季”的那个人现在何方,如何会让你把夜的澄明,当作“像我在手里的玻璃杯/那样空透/那么暧昧”,直到“碎成千丝万缕的烟”。这些有点像李清照吟出的诗句,使我的心在激烈的跳动的胸腔里,流出了一丝殷红。我不敢猜想,这是否是诗人离情别绪的自我饮泣。我只当这是诗人在为她心中的那架古琴的凄清倾诉。
我的判断是对的。原来古琴的命运和哀愁早就告诉了诗人,因之诗人总想等春天的那场雨,想看春天那样长的背影,然后和古琴一道“听风听雨”“相依相恋”。这一切就是为了走出尘世的“奢望”和“栏栅”。
在这里,我透过芭蕉雨,看见了诗人茫然、朦胧、忧郁和聪慧、典雅的目光。像这样的眼睛是不能受伤的。可她偏偏在这样的雨季,心上坠入了落花的碎片。诗人哭了,诗也哭了,古琴哭了。
我
朱颜吐艳
羞残了百花
都让滋生的思念
疯狂了记忆
我把思念背进
行囊
踉跄着脚步
离炊烟
渐行渐远
真的,读着这样的诗歌,我的泪花在眼眶里颤动。我也在离炊烟渐行渐远的旅途上,看到了这个在爱河里跋涉了一生的女人。她的坎坷,她的守望,她的失落,她的梦幻,都只能是青春吐艳时的滴血的记忆和痛苦呻吟,谁能理解同情她。天地有知可又怎样去抚慰这颗飘零在风雨中的芳心呢?只有古琴,只有她自己找到的那架古琴才伴她生息,为她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