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国无雪之春——滚冰节(二)
(2012-02-10 15:4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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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乡雪地摩托点火装置林海雪原孔明灯杂谈 |
分类: 人在旅途 |
无雪的冰雪世界着实让人不得劲。有朋友事后诸葛亮说我应该去欧洲,也是,咋没人提前通知我去欧洲看雪呢?这时候提建议不是瞎掰吗?
富区的那点雪还是挺及时的,夜晚的温度降了不少,预报最低气温是零下26度。从雪乡归来的我貌似成了耐寒品种,一般出门可以不戴口罩和帽子,手套也可以短时间不用。但是那天出门买鞭炮我就感到戴毛线手套有点扛不住寒冷的侵袭。
在雪乡看日出的那个早上,5点半出发,乘坐约半小时的大巴车到山脚下,再换上雪地摩托上山。不记得是哪部007片中有一场激烈雪地摩托战,我们乘坐的雪地摩托是影片中的简约版,但性能应该不相上下。所不同的是每辆坐骑要有专人驾驶,后座上挤1-3名游客。
室外温度都在零下20-30度左右,我们把所有御寒的服装都套上了,感觉人就像个木偶,各个关节运动受限,上摩托时应有的矫健根本是别想。上山时我帮那3个建设银行的家庭带10岁的老二,因为按规定,为了安全起见孩子要有2个成人夹带。第一位是驾驶员,第二位是女儿,第三位是那男孩,最后由我收尾。轮到我上轿了,那是无论如何也抬不起腿跨不上去,最后只好骑上靠背向下出溜。
乘坐奔驰的雪地摩托穿越白雪皑皑的原始森林,带起的飞雪寒风迎面袭来那爽、那冷、那惊险令人记忆犹新。尤其是上下陡坡带来的心悸,因速度的刺激忍不住而发出阵阵尖叫,玩得就是心跳的感觉。途中的美景不断,转眼即逝。
下山前乘摩托我再次蹂躏了驾驶员一把,这次是三人乘坐,我坐在驾驶员后面,由女儿收尾。我双手撑住驾驶员的肩膀,好不容易跪在车座上,然后再调整姿势骑坐下来。被我作为支架的驾驶员汉子被我这痛折磨,忍不住嘴里叨叨了一声,好像是嫌我太笨吧。顾不了那许多,出来玩也没人认得自己,爱咋咋地。
下山更是刺激,我问驾驶员能否停几分钟让我拍照?他放慢了速度,说可以,120元。这不是抢钱吗?我说身上没带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些?没商量!我还真没带那么多钱,因为出发前刚被导游“洗劫”一空,还欠着导游的银子呢!依女儿的建议,用眼用脑记住这一切吧,别花这冤枉钱了!真是我亲闺女!
富区的那点小雪让我跑题到牡丹江的林海雪原去了。我喜欢雪,喜欢飘飘洒洒的雪,喜欢静静覆盖的雪,喜欢玉洁冰清的雪。
最重头戏的滚冰不是我卖关子,而是没人真滚,除了看见一个小伙在周围朋友的哄笑中滚了几下,再有就是不慎滑倒的人,还真没见到其他人刻意的滚冰。有个由低矮的冰块围起来的标为“第四节滚冰节”的冰场,里面有主持人和准备参与活动屈指可数的黑影,啥也没看见。据说那里在挑战什么滚冰记录。
江面上风呼呼得刮,令人不敢久站。我和朋友去放孔明灯,开始没有意识到此项任务的艰巨性,花10元买了三个灯。其中一个根本没有点火装置,就是废纸。我们点第一个灯就用坏了一个打火机,还差点冻残了朋友的手,但是终于在我们几乎绝望中放飞成功了。看着那升向空中的红灯,越来越快,越飞越远,汇入高空无数盏烛光的灯海里……
第二盏灯无论我们怎么努力也点不着了,剩下的最后一个打火机也烧毁了打火的扳手,那个劣质的点火装置(一方白色蜡块)不知道掺了多少非可燃物质,加上江面那瑟瑟的寒风,好不容易点着一会就被吹灭了。此时我才注意到,除了天上飞的,地上(冰面上)跑的孔明灯也不在少数!朋友打赌说,没放飞的灯一定比天上飞的还要多!
在十五后的第二天我还特地去了江边,看到江对岸那色彩斑斓的垃圾山,一定都是那些没有机会升天的遗骸。而那些飞向远方的灯海又会如何?最终还是要尘埃落定,葬身他乡。
滚冰节最后一项活动是“抓财”。这抓财有讲究,要到江岸对面去抓。据朋友介绍,曾经有个老太,抓柴抓到新鲜大便,气得破口大骂。我想,我们连骂街的机会都不会有吧。我们随着少数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江对岸走去,走过溜滑的冰面踏上对岸的土地,远远看见有带袖标的人不断阻拦前来抓柴的人群,看那架势是对岸禁行。我们也懒得问为什么就原路返回,不让发财就不发呗,反正咱是有财没财已经命中注定了。
最让我意外的是江面上还拉起了荧幕,大风把幕布吹得像个口袋,我还真是佩服安装这个幕布的工人,不论是幕布还是支撑装置,那不是一般的结实,要不早就像孔明灯一样飞走了!要知道播放的是神马电影吗?我看到的时候,正演到屁股上树后的县太爷露出钱堆的那个秃头——葛优说着话,当然,我是听不清他在说神马,因为周围是炮竹声声,此起彼伏。
让子弹飞吧,让烛灯飞吧,让烟花飞吧,让心愿飞吧,让忧伤飞吧,让岁月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