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随笔——采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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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人在旅途 |
少年不识愁滋味,
爱上层楼,
爱上层楼,
为赋新诗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
欲说还休,
欲说还休,
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是我喜欢的辛弃疾的《采桑子》,以前总有一个错觉,认为《采桑子》就是摘桑葚,其实它们根本就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还有“桑梓”,也是与“桑子”不同。桑梓——家乡、故乡。古代人喜欢在住宅周围栽植桑树和梓树,后来人们就用物代处所,用“桑梓”代称家乡。
这次去扬州,终于去了传说中的湿地公园凤凰岛,吸引我们前往该岛的除了岛上的著名门房烟充当我们的全陪地接外,就是去采摘——桑葚(桑子?桑果?)。
那天我们运气异常的好,忽悠了几天的大雨都知趣地蛰伏在云层凉风里,让我们感受到凤凰岛湿地的友好与闲适。节日刚过,又不是周末,游客屈指可数,园内的工作人员多于游客。
虽然公园历史不长,投资有限,但原始风貌的保存还是很吸引我们的。据烟介绍说,桑葚园里硕果累累的桑树是经过农学家精心选育栽培的优质品种,比野生的桑葚个大、汁多、饱满、甘甜。听他介绍这些时,我是连丁点被洗脑的感觉都没有,两眼满世界地搜索熟透了的桑葚。
刚进桑园时,我就急不可耐地弯腰找树下低处的桑葚。心想,本人个子不高(现今被视为半残),低处的桑葚一定会被高个子所遗忘而保留完好。
在我扑向桑葚欣喜若狂时,烟带着他特有的微笑对我说:“外面的不好,我们到里面去找更大更好的去。”我绝对相信烟导,于是,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地跟着他往园子深处走去。哇!真的看见一个比一个大的紫黑色亮晶晶的桑葚挂在枝头略低的枝杈上。听烟说可以不洗就吃,于是,我也顾不得医生、卫生诸如此类的束缚,边摘边往嘴里送。还得意地随口编出打油诗:“蜘蛛爬过,苍蝇叮过;蚊子吻过,不洗吃过”。
女儿不同,她这两天因为与春混得烂熟,心里惦记着如何满足春的愿望——嗜好青酸的桑葚。女儿专找未成熟的摘,她实在觉得一点红都不带的又青又硬的未成年实在不好意思拿出手,虽然她自己也试吃了几个,说比想象的好吃,但还是把采摘重点转移到鲜红色的半成熟“少年桑葚”。
边采边吃,一会就装满了冒尖的两盒(快餐盒)。我正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劳动成果时,烟又说话了,告诉我们桑葚怕压,需要现场处理一部分。扔掉那是不可能的了,于是,我和女儿你拿一个我拿一个的迅速削平山头,吃得胃里都觉得不太爽了,看着自己很不淑女的紫黑的手指(没敢示齿,也没敢伸舌,更没有找镜子照一下着装了的双唇),收敛馋虫,满足地随着烟导向桑园大门走去。
现在我才发现,我们居然一张照片都没留下!好在头一天在花儿家烟也带来了专门摘给我们的桑葚,我捏过2张。另外,为了完整,把我们在岛上拍的“蝶恋花”也晒一下。有意思的是这居然又是一词牌,透着我们被喜好诗歌的烟染上“诗气”了(可不是染上流感啊!)
诱惑
蝶恋花(一)
蝶恋花(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