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是什么？快乐就写在这两个孩子的脸上。快乐与她们的服饰无关，快乐与她们的环境无关，快乐与她们和陌生人的相遇无关。

    在整理旧照时我再次被这两个孩子的笑容所感染。这是2003年“非典”刚过去不久，我和朋友去西藏旅游时拍下的。记得我们从林芝返回拉萨的途中，司机阿东将车子停在一条溪水旁，我们等着他清洗车辆。有几个半大的男孩在和二头小牛犊“较量”，一会揪着牛犄角，一会骑在牛身上，一会又拽住牛尾巴。总之，他们是想尽一切办法恶搞小牛犊们。男孩看到我们这些游客后，更是人来疯，像美国西部牛仔一样与牛过意不去。

    旁边还有两个小女孩，就是照片中的二位。其中没戴帽子略大一点的当时正在溪水里玩。我帮阿东擦车的时候走到过溪水中，那是雪山上留下的水，清澈、冰冷，想象不出这个小姑娘怎么就能在水里游玩。我们的到来，干扰了小姑娘的活动，她从水里起身走到岸边，迅速套上她的外衣和另一个小姑娘蹲在一起悄悄地说话和不停地笑着。不远处，还有1-2个年纪大一些的女人在洗衣服。

   远处的崇山峻岭，脚下的碧水清草，蓝天白云下这对无忧无虑的笑脸是不是就称之为快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