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上午跟田松一起行动，因为他来的时候就在机场租了一辆车，行动方便。我们先去参观了克莱蒙社区的一处生态建筑，然后坐田松的车前往洛杉矶机场租车。

下午开着从洛杉矶机场租来的车前往圣迭戈见一个老乡。洛杉矶交通简直太堵了。从克莱蒙开车过来时，就见洛杉矶方向有明显的空气污染。从洛杉矶往南开，一路严重堵车。老乡开车领着我看了看圣迭戈的两大著名景点：科罗纳多岛和拉霍亚海滩，然后吃本地的牛排、喝本地的啤酒。

科罗纳多岛的海滩

圣迭戈美国军港


傍晚的拉霍亚海滩

9号上午告别老乡，先去跟田松见了一面。昨天他从洛杉矶开车南下，无目的地漫游，天黑了还没有到圣迭戈。据说住在海边一处别墅里。我去时，他还在吃早餐。在他下榻的宾馆的小院里小坐、合影后，各奔东西。

告别田松后，延8号公路一直东行，前往图桑。加州的公路限速75麦，可以放开跑到85麦，很爽，但汽油很贵，1加仑接近4刀，比波士顿起码贵1刀。一路尽是蛮荒。驶入与墨西哥最接近的一段路，天下起了大雨。进入亚里桑那州的第一个城市优马（Yuma），吃了中饭，继续东行。此时天气晴朗、气温渐高。傍晚到达图森，住在亚里桑那大学旁边的大学旅馆里。

我此行的主要目的是看望李老师、瞻仰方老师的墓地以及生前工作生活过的地方。晚餐后，我在亚里桑那大学校园里转了转，在物理系大楼外流连了片刻，感受这位我所景仰的物理学家生前的工作环境。10号一早，我再次来到校园，进入了物理系的大楼里，发现了荣誉墙上的教学奖牌，以及楼外的纪念树。亚里桑那大学物理与大气科学系

方老师获2003年度杰出教学奖，奖牌挂在物理大楼的荣誉墙上。

物理楼南边的草地上，物理系种有一颗以方老师的名字命名的树，以纪念这位杰出的相对论天体物理学家和宇宙学家、激励人心的教师和导师、勇敢的人权战士。

亚里桑那校园西门

上午9点，我如约来到了图桑城东北郊李老师的住宅。这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后院有一个游泳池，房前种有高大的本地特色植物仙人柱（saguaro）。自从1987年以来，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两位老师。近三十年不见，李老师也是80岁的老人了。我们回忆了许多往事。对于方老师的突然去世，她仍然不能释怀。她告诉我说，方老师的墓碑还没有完工，只能看到施工现场。巧的是，一会儿，方克来电话说，墓碑已经造好了。这样，我就成了方老师墓碑的第一批拜谒者。中午，我请李老师到大学东面的朱家园中餐馆吃饭，那是方老师生前经常带领学生和朋友聚餐的地方。午餐后，我告别了李老师，前往图桑有名的生物圈二号参观。

生物圈2号的门口

封闭的大棚，测试生物界能否完成自我循环。

傍晚到达凤凰城下榻。11号前往大峡谷，再次领略大自然的奇观。是夜宿威廉姆斯小镇。12号驱车回洛杉矶，乘晚上飞机返回波士顿，结束了西部之行。

壮丽的大峡谷

大峡谷林中的野鹿

威廉姆斯小镇：大峡谷的门户


波士顿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