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nza,KKH(中巴公路)上的明珠,传说这里的风景启发、感悟了宫崎骏,以此为灵感,为背景创作了巨著《风之谷”,因此这里也被东亚不少人称作“风之谷”。

Hunza是一个巨大的峡谷,从帕苏就开始算起,向西延续到吉尔吉特。
核心是这个叫做
地方。
这个小镇坐落在一处高地,我们需要从河边往上骑,大约要上升几百米。不过,作为艰苦上升的回报,那绝对的超值的。
现在,请你想想,你所住的旅馆,推开窗就是高峻的雪山,3座,个个都在7000米以上,而你所在的高度不过3000多米,而你的背后也是一座7000多米的雪山,这雪山如此的近,中间没有过度,直接就进入你的视野,那近在咫尺的感觉,仿佛一把尖刀,你能感到它锋利的刀意。







上升的道路,有一段烂路,有水,有泥,但是没有混合成水泥,而是泥浆。我高估了自己的实力,低估了这泥浆的深度,我加速准备冲过去,冲到一半,那泥浆仿佛练了“吸星大法”,我的力量和速度就被它吸了下去,我被重力带动,只能下车求平衡,我看到一个不算太湿的落脚点,正准备着陆,一辆摩托车驶了过来,我的屁股已经离开了车垫,一只脚已经处于着陆的状态,那摩托车正好占据了那着陆点,我只能强收脚,这下脚在半空找不到支点,只能硬着路,我失去平衡往泥浆里倒,还好这某拖车速度也被这泥浆拉扯下来,我就倒在了摩托仔的身上,摩托仔也开始倾倒,还好,摩托仔保持住了平衡,没有倒进泥浆,我却倒进了摩托仔的怀抱.
倘若摩托仔是一个异性,或是我生得标志、俊俏,那么我和摩托仔都会乐意,但是,摩托仔是一个满脸胡须的巴国大汉,我那倾倒的姿态就让我们彼此都不乐意了。不过,摩托仔并没有发火,我是连忙道歉,摩托仔很是温柔地把我从他的怀里移开,让我恢复到正常的姿态。
我从泥浆的困境脱身,我看见土人在那里哈哈大笑:“肖老师总是这样!”,阳光正美,我没有理会土人的嘲笑,我跑到路旁清洗我的车包,防水车包就是好,对着水直接冲,三下二除五,就解决了问题。
我们继续上骑,要爬到这个镇子真要费一番体力,不过正好的风景成为了此时的犒劳。
我们带着心跳120的频率到达了小镇。小镇确实有一番情调。在落日的打照下,很有一番滋味。
这里是典型的旅游区了,到处都是旅店,但是妙得确实没有什么游客(这对商家却不是什么妙处),凋落的旅游业让我似乎有了一种占了便宜的感觉,仿佛觉得这里的风景可以被自己独占一样。
不过所谓游客稀少,也不是没有游客。游客大多集中在某些著名的旅店。所谓的“著名”
的旅店并非有着豪华的外表,不过是氛围好点,热闹点的旅店罢了,通俗说就是所谓的“青年旅店”。
虽说巴基斯坦的旅游业凋零许久了,但是,我们还是在这里遇见了4个中国人,这个比率实在是太高了。
2个是在北京“生活”
的“非北京人”,一个读书,一个辞职,年轻,有时间,有机会,有梦想,他们计划是从巴国到夜色列。另一对是一个夫妻,比我们略小,从英国读书回来,从欧洲走欧亚大陆回中国。
在这个狭小的空间相遇的“背包客”自然要坐下来聊聊,何况我们说的是一种语言。
那天,我们在夕阳的艳色下,吃着在北京读书的年轻姑娘买的“车厘子”,天南地北地神吹了很久。
太阳沉落,星空展现,山下的村庄的灯火点亮,整个山谷像是缀满了宝石,对面的雪山在星空下,隐约模糊了些许轮廓,山的模样隐藏了,山的气势依然存留在我的脑海了,存留在我逐渐意识模糊的梦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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