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之恋 连载11( 上)

标签:
情感情感追忆随感旅游旅行 |
分类: 川藏之恋 |
特别注明:以下是从沫沫的角度来写的,换一个角度,体会不同的味道。
深圳,如旧的繁华的忙碌的白日。
明天就要远行,到一直梦寐以求的西藏去。
请假实在是太难,领导永远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或者是要求自己的下属把工作放在第一位,仿佛连自己的私生活也要不时想着工作似的。
我是厚着脸皮以一种无赖的视死如归的态度把假请到的。那个时候就想,你不给我假,我也飞走不可,或许这种义无反顾的气势为我获得了机会。
回到一个人的小家,有一种单薄的孤单,我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在这个城市分布在城市众多的肌理中,城市到处灯火辉煌,却不一定有你情感适合的地方。
回到家,疲惫得像一团泥,很多时候这就是城市所谓白领的生活状态,白天穿着制服,夜晚在酒吧醉生忘苦,在家疲惫瓦解。
凌晨3点从昏睡中苏醒,急忙地收拾行李,戴着睡眼惺忪的表情,告别熟睡中的城市,这个黎明前夕的城市很美,不够汹涌,足够温柔。
在同事看来,两个女孩子没有男子的陪伴走西藏是一件疯狂的事情。不同的人用不同的价值观判断着事件,西藏真的有那么艰难吗?需要我们用恐惧的好奇的心去接近她,也许是我们离开了我们熟悉的城市,回到了蒙昧的自然,我们却发觉我们会丢失节奏,丢失把握自己的信心。
从茶店子购买了从成都到甘孜的汽车票,明天出发。
成都人跟深圳人全然不同,他们骨子里没有忙碌的血液,他们总在休闲中生活。听说成都男子很会做菜,看过一本叫《我的川菜生活》的书,很有意思。
来不及跟这个城市的男人接触就告别了这个安逸的城市。
第一天到康定,第二天下午到达甘孜。我们并不想在甘孜停留,前方召唤着我们,两个女孩在陌生的康巴藏区的县城找车前往新路海,路边涌来成群的乞丐般的小孩,早就听说了他们的势力,亲身遭遇他们的袭击,还是感觉了巨大的恐惧。他们要不了钱物就开始直接翻东西,那气势跟抢劫无恙,三五成群地围绕着你,毫无忌惮你言语的威胁,傍边打大人发出怪异的幸灾乐祸的笑声,我们真的是带着恐惧逃了出来。
联系好一辆面包车,我们在黄昏时刻出发,夕阳沉落的时候很美,外面的苍凉叙述着一种力量,我和纳米相互依靠着,疲惫中,我也感觉到作为女人的一种势单力薄,还好我足够坚强,我并没有在刚才小孩公然抢劫的行为中崩溃意志,这几年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我已经足够坚强,但我依然会笑,微笑,大笑,不用所谓的坚强把我变得老气横秋。
空间,空辽的空间很快变成了局促的狭小的单一的黑的一面。
我和纳米心中是在黑暗降临后是隐约恐惧的,我们并不熟悉前面开车的男子。这个康巴藏族的汉子有高大的身材,我知道我们两个弱女子,纵然意志足够刚强,论体力我们全然不是对手,我们担心交通安全,我们也担心人心的叵测。
旅行就是这样的,你必须承受陌生的压力与刺激。这本身也是旅行的魅力。想得太多也徒然无劳,对恐惧本身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就像坐过山车,对其想想的恐惧施加于人心才是最大的恐惧,儿过程不过是瞬间的完成。
藏区远没有我们想象的恐惧。
夜晚11点多,我们的车到达了新路海,外面全然是一片混沌的浓黑。司机和售票处的人员联系好,今晚,我们就睡在新路海旁边。
早上醒来的时候,外面早就天朗气清了。推开窗,牛奶一样的新路海就在房子下面,我们两个用久违的少女般的激动来欢呼我们面前的雄山秀水。
告别了中午的时间,我们准备告别新路海,前往四川的最后一站——德格。
很多年后,我想当我们两个女孩在新路海公路边拦车的时候,跟我将在德格相遇的那个男孩那个时候在什么地方呢?
在这条公路上,我们的距离是10公里,我在新路海,你在马尼干戈,我们擦肩而过,不过,并不遗憾,上帝让我们在下一站德格相遇了。
翻过上面的雀儿山,越过这个垭口,我们就要相逢,这人生的邂逅,多年之后想来都让人激动不已。
我常常问他这个问题:实际上那个时候,我们相离的距离实在是很近,他在马尼干戈,我在新路海。
我踏进德格的土地之后,怎么也没有想到,会遇见他。
那天,他从黑乎乎的房子子里突然钻出来,我只能用钻来形容,他的出现太突然了。他穿着一件艳红的冲锋亿,跟寺院的红色相得益彰,他头戴着一顶旅行帽,脸上戴着墨镜,胡子大概很久没有理了,瘦,但是很酷,在他去掉眼镜之前,我一直这样认为的。他去掉眼镜的样子实在是不好看,那双小眼睛让我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鼠目寸光。
这个戴着眼镜酷酷的男孩请求管理员让我们呆在印经院,这个友善的帮助给了我们友好的印象。
接着我们被管理员坚决地请出印经院,顺理成章地我们结伴而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