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藏之恋 连载(10)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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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纳米(跟沫沫一同旅行的朋友)一句不经意的话中推断出她们是广东人,实际上她们的普通话说得很好,没有丝毫的广东那种含混的口音,不过还是在那么一个不经意的缝隙中被我识破,于是我们这样开始攀谈。
“广东人吗?”
“你怎么知道?”
“从你们的口音”
“口音?”
“是呀。”
…………
中午无所事事,在午时强烈的阳光中我们在更庆寺盘曲的山路中前行,看来来往往的人们,在黄色土堆边歇息,阳光把尘土也照射得那么耀眼,那么充满了激情。
在路边与漂亮的女孩照相,把最真诚的感动定格在某一瞬间,随着汹涌的人群,不经意的来到更庆寺,穿过幽暗的转经堂,在白晃晃的阳光中挤满了人群,那些饱和的脸以下把视觉吞噬。
秋阳中纵横交错布满皱纹的脸,堆积着秋日灿烂的笑容和纯真的虔诚,心一下激动又一下安静,生怕冒失的我打破这些和谐的表情。
还好,那些虔诚的脸沉醉在自己的信仰归依中,一脸的幸福,旁若无人,幸福就是这样的,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呢?于是,我在阳光充斥的更庆寺的庭院疯狂地拍照,直到按动快门的手指有些隐隐作疼。
在汹涌的人群中,我能看见纳米的身影,却丢失了沫沫的影踪。不过,我承认,那个时候,我并没有特别的不安,对于这刚认识的朋友,我似乎也不在意他们一时的位置。
照完像同纳米随着潮流般的人群进如大殿,光线在屋外停留,正好照在大殿外面的人群的脸上,回望来路,那些明亮的脸有着星星般耀眼的光芒。环视左右,隐藏在暗处的藏民们微微跳动的嘴唇(念经),专注的神情像一幅幅精彩的黑白照片,混合回望那写耀眼的表情让人恍惚不断,仿佛自己走在通往天国的道路上,嘈杂却神圣。
整个殿内全是人,第一次有被坐着人群淹没的感觉,看不分明表情,不过可以感觉那种虔诚的神圣,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一个错乱的脚步惊动的神灵。
在拥挤的人堆中看见沫沫。看见她融于众多藏民专注神情中纯真的笑容的表情,天窗降落屋外的阳光洒落在地上,离她不远,黑白的脸,那种在庞杂中的静谧让人欢喜。
找个空位坐下,听天籁般的诵经声,感觉好象很多沉重的尘灰从身上跌落,把心打造得虚空、静谧,像在子宫般的温暖,甜蜜,忘却很多,忘却很多……
回到大殿外面的庭院,刚才闲坐在木头上晒阳光的舒散的人们已经了无踪影,只剩下有些空旷的木头,看起来在阳光下有些刺眼的孤单。在对面的楼梯上闲坐,3个人都聚齐了,吹着下午9月末声的风含着阳光金色的味道。一个人沉默着话语,大殿内不时传来做法会的天籁般的声音,耳边有她们吃苹果清脆的声音。
那个时候,她们就像我面前她们啃咬的鲜花的苹果,光鲜着自己的时光。
回到印经院,阳光还很甜蜜,我承认没有遇见这两个女孩,可能我不会回到这个梦想太久的印经院,我希望与它把持距离,把持那种完美的距离。
那个顽固可爱的管理员还是跟着我们,不过显然他无法同时管住我们3个人,他像婆婆般罗嗦的语言:不准照相。反而刺激了我们与他完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在散发着木头香气的木版室小坐,阳光像牛奶般一点点渗透进来,温暖的瞬间,沫沫在我身旁,在这样暧昧的空间,有着这样和煦的温度,一切可以让人想入菲菲,木版油墨的味道还有身边女人谈谈的香气混杂在幽暗的空间中,飘进我的鼻孔,那些奇妙的分子分化在我的体内。
实际上,在印经院任何一个随意的角落这样的缓慢随意的闲坐,你会感觉时光那温柔的一面,柔滑缓慢,像一个丰韵的女人这样从容不迫神定气闲地观望着你,像镜中的自己,据说在这样的圣地,这样的停留说不清楚可以看请自己的前生后世。
工人还是友好的微笑,友好的说笑,友好地在秋天的一天从容地度过一天。
这样的一天是否长于一年?
然后,我们偷偷地照相,然后被发现,最后被驱逐出去,不过那些缓慢的时光还是永远的留在了记忆深处。
告诉两个女孩,我那是三人间,让他们过来住,明天方便出行,女孩们爽快地答应。回到旅馆,放下行李,女孩们要到小和尚家玩,我留在旅馆写日记。
预备还是一个人晚餐,在黄昏的光阴中出门购买晚餐,还有疯地照相,把无数的饱经风霜的脸记录在相机中。
在街上遇见这两个刚认识的女孩,有些时候,你是要相信缘分的,缘分这种神奇的存在你很难解释,你只有接受或者拒绝,像我这样的人又怎来拒绝的勇气呢?
我语言夸张的在街上给人照相,油滑的表情,与沫沫不断发生“口角”,然后推推拉拉的照相,后来回到成都翻阅这些有些“暧昧”萌芽的照片,发觉可能这是最初情缘的开端,不经意,我的微笑挂满嘴捎。
我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奇怪为什么在那个初识的夜晚,我们能谈论那么多,一不经意就说出彼此喜欢的东西,电影,音乐,小说……在灯光熄灭的房间,沫沫的话语像柔软的丝绸滑过我温暖的肌肤,我喜欢在黑的暗处,在我温暖的睡袋中听沫沫讲述她关于电影,关于音乐,关于小说的点点滴滴,那声音仿佛是来自电波的温柔声响,穿越这黑而暖的空间,停留在我的耳边,像墨水般被我吸如体内。我看见沫沫朦胧的轮廓,听到这温柔深刻的话语,我怀疑这是不是仅仅是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