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青海到四川 连载 (11)敦煌、玉门雅丹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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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阳关都是一个容易滋生情结的地方。它们都足够苍老,在灿烂的文化中轻易地就留下了痕迹,古人在观澜它们,古人的古人也在抚摸它们,它们都是一个个个时代的见证。
站在古人以及古人的古人曾经呆过的地方,很容易孕育强烈的历史感。感伤的时候会想到黛玉的诗:如今葬花人笑痴迷、,他年葬侬知是谁?某年的某月,这个姓肖的家伙在这里呆过,在这个历史的著名的地点呆过,但是注定没有后来人记得这个如同这里黄沙一般的男子,在将来的历史中他连一颗沙都不算。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这首著名的《春江花月夜》早就把我们面对宇宙的永恒时的虚空与无奈写透了。宇宙无限永恒,人生苦短。
这些多少也算是无病呻吟,现代人没有时间去感叹这些无关现实痛痒的情绪。
历史也许才是一座“空城”。
玉门是一个巨大的破败的土墙,但是这只剩下断壁残垣,这种破损远比它光鲜的模样要好许多,就像老妇脸上众横捭阖的皱纹远比她用烟粉粉饰起来要好许多,老余曾经说过:假饰天真是最大的可怕。
废墟是一种文化,但是我们能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并不多。
阳关像一个游乐场,只不过换了古代的肌皮罢了。如同现代人穿着古装就骚姿弄样以为自己很古典一样。
阳关就被修饰得如同一个时髦的女子,一点古味都没有,这里需要另外的门票来维持开放商的经济算盘。我们没有进去,对于修饰过的东西,我素来没有兴趣。
至于在路边照耀着巨大广告牌的影视城,我更是要远离之,没有时间去浪费到无聊中。
相反回到月泉山庄,倒是有了归家的温馨。
回月泉山庄的一条路有玄机,被我无意发现,原来可以通进鸣沙山。这会减了便宜省了200多元钱,溜了进去。
沫沫大约从来不做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整个过程都显得很紧张,生怕被查出来,不像我一副流氓的样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也很闲庭信步。买了环保车,这不是必买的,这点还不错,似乎这样做,可以减少我家沫沫的一点内心的不安或则是愧疚吧。
我跟司机侃侃而谈,实际上这是我的策略,我也担心他突然要查票,当然他要真那么做了,我只能发挥我无赖的一面了。
仿佛像一些富人花钱来偿还自己的一些隐秘一样,我们还出钱去玩了滑沙,这样在里面消费一下,我们就宽心许多了。
站在几十米近百米高的沙丘上,我的心竟然是胆怯的。实际上,我很多时候都是胆怯的,就像刚才给你描述的逃票,我的内心也是隐藏的胆怯,只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这叫外强中干吧或者是虚张声势。
我担心在这样的高度何坡度滑下去,我会在中途摔倒,这是典型的杞人忧天。
实际上,过程是很爽的。
于是我决定再玩一次。
这里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第一次,你不需要拿滑板,已经有人帮你把滑板从几十米处的下面背上来了。你要再玩,不用给钱,但要自己拿滑板。看起来是很轻松的事情,实际上走来是很累。而那些背滑板的人,他们可不是只是一个个的背,他们背上背着厚厚的滑板,初看是数不清数目的,他们动作迟缓,像年迈的老人,汗水像雨水一样滴落,但是在着迟缓的动作下,他们一步步把这些滑板弄了上来。想起中学学的《挑山工》生活真的是不容易。
大约乐极生悲是很容易发生的事情,我气喘吁吁的把滑板弄到了高处,像用轻松的动作来庆贺自己到达,把滑板随意一放,一步小心滑着了我的脚,因此原计划多玩几次,只能以2次的成绩结束。
出来混,早晚是要换的,占了人家便宜,我们也要适当的还的。
于是没有爬到沙丘的顶出去鸟瞰敦煌,张望鸣沙山。匆匆离开,处理伤口去了。
敦煌给我们留下了美好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