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黑书悬疑小说帕慕克可读性文化 |
回到故事,回到阅读快乐
那场罕见的大雪来临时,《长江文艺·长篇小说》春季号的文字就成了冰雪底下萌动的春芽,我们以编辑2008年第一期“长篇小说”的方式,以披沙拣金的阅读和小心翼翼的删改、编校“破冰铲雪”……
雪停了,寒潮过境,初春的温暖终于爬上黄鹂婉转的翠柳,我们念兹在兹的“惊险悬疑小说特刊”终于着一袭袅娜春衫,翩翩向你走来。
也就在我们编辑这期企望好看的小说或“故事”时,法国“新小说教皇”罗布-格里耶功德圆满,到天堂去讲述他迷人的故事去了。那位与名模有着浪漫故事的法国总统在塞纳河边与无数法国人一起,向故去的人表达追思之情。而我们也以本期好读的故事,来向这位影响了当代小说界的作家致敬并寄予哀思。这可是一种冥冥中的巧合?
这位现代小说大师说过:“可读性是小说价值系统中的第一要义。”他常常沿用通俗小说的形式来编撰他的故事,并且将他的一些故事搬上银幕,让更多的人分享他的狡黠或者智慧。
回到故事,应该是可读性的前提;阅读快乐,即是可读性的效果。
编辑这期“惊险悬疑小说特刊”的过程,其实也是一个快乐阅读的过程。这期间,除了常常被孙方友、蒋杏和燕历精心编撰的故事吸引外,还时时牵挂着土耳其作家、2006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奥尔罕·帕慕克和他的长篇小说《黑书》、《我的名字叫红》中的精彩叙述。也是在这期间,我有机缘远行帕慕克的故乡伊斯坦布尔,随行只带了他的《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一本书。诺贝尔文学奖评委马悦然评价“《黑书》也许可以算是一部侦探小说,一部有凶杀而不指明凶手是谁的侦探小说”;“以酒馆说书人的遣辞用字叙述一则历史悬疑故事”,这是《出版人周刊》关于《我的名字叫红》的评说……步行在博斯普鲁斯海峡边这座古老奇特的城市街头,站在蓝色清真寺的高地眺望欧亚跨海大桥,想着晚上回到那座据说有200多年历史的精致小酒店,一个人安静地翻阅着帕慕克关于这座城市的忧伤“记忆”,心中不由生发些许感慨。浮光掠影地阅读一座城市的同时,也阅读一本好读的书,这是多么快乐的事情!
诺贝尔文学奖给了这位又是“侦探”又是“悬疑”的故事圣手,真是别有意味!
我不赘述本期的这三个扑朔迷离、出人意料的“故事”了,还是将“惊险悬疑”留给大家在阅读中体验。故事就是故事,那些流逝了的日子、那些被放逐的记忆在虚构中被重新唤醒,无论这些文字让你惴惴不安、疑窦丛生,或是让你坠入谜团、步入迷宫,或是终究让你醍醐灌顶、拍案一叹,都是在体悟隐藏在故事背后的文学的秘密或者生命的“密码”。
快乐于焉而起,列位看官不妨开卷一试!
(此文为《长江文艺·长篇小说》春季号卷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