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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与致谢

(2017-11-13 12: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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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千1929》

                                            后记与致谢


张大千一九二九年(已巳)的三十岁自画像,是他一生百馀幅自画像中最重要的一件作品。凡是研究张大千生平的著作,十九会提及这幅自画像但大多论述,或语焉不详,至今未见有人对之做过专题的研究。当我从友人曾迎三先生那里借到香港东方学会一九六八年出版的《大千已巳自写小像》图册后,曾设想将此自画像及三十二家题咏写成一本书。但将三千馀字的题跋释读录入完成后,却感到文字过于单薄,似乎难以成书。

经过反复思考及探讨,最终确定了写作的方向。拟主要分为三个部分:(一)对张大千《已巳自写小像》三十二位题咏者作生平简介,将重点放在诸家的掌故轶事方面。聚公私之记载,采百家之评骘,撷取于一书之内,从而增加阅读的趣味性。多年以来,读者甚至是专业人士大多抱怨美术史研究著作枯燥乏味,味同嚼蜡。读者群体的日益流失也成为了美术史著作市场危机的一个重要因素。(二)撰写张大千在一九二九年(已巳)的大事记,主要用意在于详细考察此一年中的生活和艺术轨迹。对张大千而言,一九二九年或是他一生中较为普通的一年。但通过对相关文字史料和书画作品的整理、归集和甄别,使得诸多的历史细节显现了出来。书画家们日常的生活环境和交游状况,不仅可称之为“文化”,也可以修订以往研究中的某些谬误。(三)探讨张大千一生自画像的功能与意义,尝试作一个宏观与微观两兼的考察。张大千一生都在追求光风霁月的洒脱境界,而他的自画像则是这种品格的体现,也是一份具有文献价值的“自传”。上述三个部分看似独自成篇,各有所旨,其实相互之间构成了一个整体,即张大千的生平交游、一九二九年艺术“年鉴”及自画像研究。简而言之,亦如清代学者章学诚《文史通义》中所说:“史所贵者义也,而所具者事也,所凭者文也。”

           后记与致谢

一切历史研究的基础在于史料。但在撰写的过程中,令我最感困难和头痛的是对史料的甄别与取舍,尤其是有关张大千书画作品的真伪问题。伪作中的题跋文字就是伪史料,它们极具误导性与欺骗性。如用伪史料作研究,则无疑是伪研究,误人误己,其后果不堪设想。十九世纪奥地利美术史学家弗朗茨·维克霍夫(Franz Wickhoff,一八五三-一九九)曾经说过:“研究美术史最重要的是必须以严谨和良心来研究史料,要排除一切会引入歧途的偶然因素,不能考虑一丝的利益关系,应当不带偏见地对文献作出判断。因为美术史研究者如同医生和法官一样,承担着道德责任。”(邵宏著《美术史的观念》)我深知在美术史研究中,存在着史料真伪和作品真伪的双重陷阱。我虽然如履薄冰,反复鉴别,慎之又慎,但仍然难以确保本书中所著录的张大千书画,均为百分之百的真迹。在此恳请读者不吝赐教指谬。

拙著试图借鉴微观史学中的某些方法,即将研究对象尽可能放大,以显示出被以往所忽略的诸多细节,发掘那些被尘封或遮蔽了的历史碎片,以小见大,滴水见海。试将张大千作为一个坐标、一个典型、一个代表,以此窥视上世纪三十年代前后传统中国画家的整体生态,从个人到群体,由点到面——“通过一滴水研究整个海洋”。

                                                     后记与致谢

我自知之明且惭愧地意识到,拙著中存在有诸多不尽人意之处,这无疑是我个人的学养和史料的局限所致。我的研究与写作的范围,其实也是我的知识和史料所及的范围。拙著只是一个初步的尝试,不妨称之为“小题大做”。在张大千研究的漫漫长路上,它不过是一个轻浅的脚印而已。我今后将会对此予以进一步的完善与补充,使它成为一本既有参考价值,又有阅读趣味之书。

古人云:“文献不足谁能专?”我虽然收藏海内外出版的张大千研究专著、论文集、传记和图册不少,但仍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而且关于《已巳自写小像》的作者简介和题咏释文等,所涉及到相关人士的资料颇多。无奈之下,只得向海内外师友求助,荣幸地得到了他们的鼎力相助。援手之情,铭记在心。他们或答疑解惑,或寄借图书,或到图书馆代查资料,或微信传送图片,真乃功莫大焉。我在此要向台北蔡登山先生、陈筱君女士、吴文隆先生,成都杨诗云先生、李永翘先生,上海曾迎三先生、柳向春先生等诸多师友,表示最诚挚的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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