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这个方法是千古绝唱，是古印度文明与中华文明融合的结晶。经过层层智慧的实证，就像一块锈铁给你磨成生铁，生铁给你磨成生钢，生钢给你磨成熟钢，熟钢给你磨成精钢，精钢给你磨成绕指柔钢，经过多少的智慧心血，才凝聚成这样一种智慧内蕴的动力，岂能小看？

昨天是给你们谈，一个小话头就总结了整个释迦牟尼的智慧心法。我把释迦牟尼之后的佛教分成两大体系：一个是婆罗门化的佛教，一个就是我们智慧的传承。千百年来鱼目混珠，龙蛇杂居，把整个智慧掩埋在龌龊的灰堆底下，偶尔露狰嵘，偶尔露光芒。智慧是永存的，真理是张扬的，一代人总有一代人的光芒显露。

我提倡用参话头取代西方所谓的心理学。你看话头这么一提起来，所有的人现原形。不肯参，我来这里旁听的，那可以旁听吗？不能参，我参不进去，那是你愚蠢！你把那个钻牛角尖的习惯拿到禅堂来了，动不动就分析，来研究。爱因斯坦、霍金可不像大家这么死笨，从小就热爱新生事物，面对真理执着追求。这才是人，人之异于禽兽者就在这里。当看到真理的曙光，那比生命都重要，没有话讲。

尼采就是了不起，你要幸福就去信仰吧。早九晚五也很好，是不是？上班的环境很好，吃吃午餐呀，礼拜六礼拜天全家公园走一走，多好的日子。你信仰可以，问题是你那个叫快乐吗？你要大多数人快乐才是，当只有少数的有钱阶级，大多数人还吃不饱饭的时候，你那个叫幸福快乐？你的幸福快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里面！我不是无限上纲，而是要你们在吃饱饭喝足了以后，稍微关心一下这个社会，为这个社会尽一点力量。你说我早九晚五很辛苦，从早上起来到晚上上床睡觉，想的只是自己的工作，自己的前途，自己的理想，自己的家，你想到过别人没有？没有想到过别人，就是没有心呀，你没有心就和畜生一样！

摘自《归零的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