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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花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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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茉莉花似的人物更好

(2012-08-14 08:15:32)
标签:

欧洲

宋体

基因

贾森·茨威格

巴菲特

财经

分类: 投资策略

夏夜,月光如水,墙角有几盆名贵的兰花静静地开放,香飘满院。几个朋友围绕在一起在谈论着投资的话题......

如果按照对冲基金Sellers Capital Fund创始人马克·塞勒尔的说法,许多准备有志成为“伟大的投资者”的人难免沮丧。因为塞勒尔在哈佛那次著名的演讲中早已宣称,“你们几乎已经没有机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投资者”了。即使有可能,也“只有非常、非常低的可能性,比如2%,甚至更少”。最多只是“比一般投资者拥有更多优势”而已,比如在某几个点上超越平均水平。除非脑子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就有某种“特质”,否则“不可能永远以20%的复合回报率让财富增值”。而这些特质就是伟大投资者的共同特征:在他人恐慌时果断买入股票、而在他人盲目乐观时卖掉股票的能力;极度着迷于投资游戏,并有极强获胜欲;从过去所犯错误中吸取教训的强烈意愿;基于常识的与生俱来的风险嗅觉;对于自己的想法怀有绝对的信心,即使是在面对批评的时候;左右脑都很好用,而不仅仅是开动左脑;、在大起大落之中却丝毫不改投资思路的能力。

因为这七个特质几乎都和一个人与生俱来的性情有关,所以要从后天学习到这些特质“几乎不可能”。塞勒尔指出,虽然这种潜力经过锻炼可以获得,但是无法从头建立,因为这与你脑组织的结构以及孩童时期的经历密切相关。“与你脑组织的结构以及孩童时期的经历密切相关”?我联想到不久前我看到《当大脑遇上金钱》的作者贾森·茨威格的一篇文章,他在一篇文章中叙述了这样一件有趣的事。

贾森·茨威格为了了解他的基金和大脑活动对他行为的影响,自告奋勇地在一个基因成像实验室充当人类的“小白鼠”,接受了大量的DNA分析和大脑扫描。报告结果让他大吃一惊。

在影响大脑中负责风险和回报决策回路的5种基因中,茨威格都存在有时与不良投资决策相关联的对位基因。比如FAAH基因。在欧洲血统的人群中,大约25%的人携带这种基因的385A对位基因。这种基因往往会抑制他们大脑的恐惧回路,加剧大脑对赚钱前景的反应。他是其中的一员。又比如DRD2基因。大约20%的白种人,即使他们并不懂赌博技巧,也会携带一种会让他们对赌博作出较激烈反应的对位基因。他也是其中的一员。

当茨威格躺进造影仪的舱里,看到一张底朝下的卡片,然后试着估计它的高度与一张5美元的钞票相比是大还是小。如果猜测正确率足够高的话,就可以得到10美元。当他猜对时,大脑纹状体的反应强度是一般人所得试验结果的两倍左右。这表明,像他这样的人往往渴望立刻赚到钱。医生告诉他,控制这种对回报的冲动反应在生活的很多方面都非常重要,比如在投资方面,没有耐心常常会降低回报。

总的来看,茨威格的遗传标志和大脑活动特征似乎生来注定要招来投资灾难。不过,令他欣慰的是,当实验室对他在现实世界财务决策的反应情况进行测试后,结果却不同了。这个问题是:是选择早些得到较少的利润,还是晚些得到较多的利润?许多人不喜欢等待,会选择今天就拿到50美元,而不是一年后拿到100美元。茨威格选择了后者。医生看到这个结果后开玩笑,说他简直“像禅宗一样富有耐心”。
    
茨威格叙述说,他从小在一个农场长大,他的父母对历史很了解,他们培养了他用长远眼光来看待暂时的变化,不要冲动,三思而行。他自己通过研究格雷厄姆-巴菲特的著作和经历,学会了不要盲从他人,并记住未来的回报取决于今天的价格。虽然他的“基因”使得他的大脑倾向于迅速赚钱,但他的实际行为却并非如此。他会持有某项投资达数年乃至数十年,并且对熊市并不恐慌,反而是牛市会让他感到不舒服。现在他终于知道了,这些习惯并非他天生就有的,是多年来他一直在跟他的“基因”作斗争的结果。

确实,在我们每个人的内心世界,天性和后天教育之间永远在相互较量。但在恐慌时刻,“环境压力可能会在相当程度上让你由基因决定的内在倾向暴露出来”。这个时候,坚持让自律控制基因的冲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难,但也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重要。在茨威格的眼里,一个人的冒险偏好度或许只有20%从遗传上说可能是先天决定的,其他则来源于一个人的成长过程、经历、教育和训练。茨威格十分强调一个人的成长过程和后天教育,不同于塞勒尔那个让人几乎绝望的观点。

看看查理·芒格是怎么说的。芒格曾经介绍他的切身经验时这样说,他相信巴菲特和他从优秀的商业杂志中学到的比其他任何地方学到的都要多。只要很快地翻阅一期又一期的杂志,就可以得到各种各样的商业经验。如果能在潜意识里养成一种习惯,把读到的东西和所证明的基本概念联系起来,渐渐地就会累积起一些有关投资的智慧。“如果没有大量阅读,你不可能成为一个广泛意义上真正出色的投资人。”因此在每年的伯克希尔股东大会上,芒格都会推荐一些阅读材料,覆盖面很广。芒格还教给我们方法,必须对自己为什么要搜集这些信息有一个概念。不要用培根学科学的方法来看年报,那样做的话只是在搜集无穷无尽的数据,要很久以后才能明白这些数据的含义。“你必须在开始之前就想好要了解哪些事实,然后去判断所看到的数据是否符合基本概念。”

再看看塞思·卡拉曼,大概只有卡拉曼宣称他具有价值投资的“遗传基因”。“我有价值投资的基因,”卡拉曼如是说。当市场开始下跌时,很多人惊慌失措反应过度。“我可以坦然应对,而很多人要处于和人类本性的斗争折磨中。”投资是经济学和心理学的交集。因此“投资需要学习经济学和心理学。”这是卡拉曼教导商学院学生的内容。“经济学中关于公司业务估值的问题,不是非常难。而与心理学所关联的,比如你要买多少?现在的市场价格是否可以买入?你是否需要等待一个更低的价格?如果市场看起来像世界末日,你又该如何?这些问题相对来讲更难一些。”贪婪会击溃投资者本身。“价值投资者必须要有耐心,有纪律,但我真的觉得你更需要的是,不可太贪。”原因是,那些因为贪婪而使用大杠杆操纵的人往往最终会受到市场打击。

北京金石致远资产管理公司的CEO杨天南先生既是投资家,又是教育家,他在儿童财商教育方面成绩斐然。两年前,也就是20104月,他对他的儿子阿威一边进行财商教育,一边进行投资实践,那时阿威才8岁。截止20124月底,阿威自己的财商教育账户已经两周年了。在过去的24个月里,阿威的财商教育账户累计回报63.2%+63.2%),今年以来的回报率28.3%+28.3%)。这个真实的投资账户,其成绩几乎胜出了能在所有金融机构找到的任何基金产品,也胜出了大盘。不管是查理·芒格,还是塞思·卡拉曼,抑或杨天南,他们都深信,投资者可以从后天教育中获得成功,否则的话,他们也不要花那么多的心思来教导学生了。这也直接验证了贾森·茨威格的观点。

当然,能够获得成功的毕竟极少数。一个“伟大的投资者”必定有与众不同的地方。据说巴菲特可以一天读五本书。有一个人拿着书稿请巴菲特审阅,岂料巴菲特一个晚上就审阅完毕,第二天就向那个作者指出书稿中的存在的问题,着实让那个人惊讶了一番。面对着飞驰而去的世界,可能只有很少的人能够像巴菲特或芒格那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持续学习下去,所以普通的人当然无法成为“伟大的投资者”。但是为什么一定要成为“伟大的投资者”或复制巴菲特?我从未听说有哪一个人誓言要当爱因斯坦第二或托尔斯泰第二,为什么在投资领域就有人要一定当巴菲特第二?投资大概不会比科学或文学来得更容易。实际上,不能成为“伟大的投资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能够做到“杰出”也十分不错。阻断成为“伟大的投资者”的梦想将让人不悦,但是投资的目的是什么?根据巴菲特最简洁的说法就是,投资是放弃今天的消费,为了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有能力更多的消费。既然如此,又复何求?每个人都是一个独立的“自我”,只有这样,这个世界才会显得丰富多彩而有声有色。就花朵一样,能够散发出兰花似的幽香固然很好,但如果能够散发出茉莉花似的清香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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