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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年惊悚剧情电影《控方证人》

(2017-06-03 17:37:30)
标签:

控方证人

1957年

电影

影评

分类: 我的电影

1957年惊悚剧情电影《控方证人》
(图片来源百度,如有侵权,请告知,会立刻删除)

刚刚看完1957版的电影《控方证人》,总想立刻写点什么,好似担心,现在不写,内心的感觉会被丢掉。虽然寻找带中文字幕的资源找了好久,又花费了两个小时,利用了自己午休的时间,我想是值得的。

1954年,伦敦,沃尔被控谋杀富有的弗伦奇太太,以牟取其巨额遗产,沃尔陷于不利的境地。此时,威菲爵士从医院搬回家中静养,有一位多嘴好事但是尽忠职守的护士随行。爵士很讨厌她,但又无计可施。到家后,精明的护士没收了爵士藏在拐杖内的雪茄,这让视烟如命的爵士颇为懊恼。正巧,初级律师梅休领被告沃尔上门,爵士为得到梅休衣袋中的两只雪茄,聆听沃尔陈述前情。沃尔轻松通过了爵士的眼镜片测试,获得了爵士的信任――NOT GUILTY。在沃尔被警方以犯罪嫌疑人之名逮捕后,爵士迎来了沃尔的妻子克里斯汀。她,从一开始平淡接受沃尔被捕,到话语间露出好似她告诉警察的话不是自己想说的,一切都让爵士费解。克里斯汀是唯一的证人,却又受身份限制无法成为辩方证人,于是爵士放弃了她。爵士在法庭上,轻松驳斥了控方的第一个证人――警察的证据和想法,又将控方的第二个证人――富婆的管家,耳朵不好,且如果遗嘱不改,她将成为遗产继承人的情况摊开,占上风。没想到,克里斯汀却成为了控方的第三个证人,这一切出乎爵士的意料。虽然克里斯汀因撒谎未婚,反了重婚罪,而被爵士特意提出,已让陪审团注意,但控方又提出沃尔曾和一位黑发姑娘一起去旅行社询问旅游一事,案件对爵士不利。忽然,峰回路转,爵士得到了一个知情者的举报,竟然是克里斯汀写给情人的信件。出示新证据后,陪审团一致裁定沃尔无罪,沃尔被当庭释放。可是,一切都完美地让爵士怀疑自己的判断。终于克里斯汀承认那个知情人是自己所扮,而凶手就是沃尔,为了钱财。她深爱沃尔,所以才让自己成为控方证人,又配合辩方揭露自己,从而帮助了沃尔。深受打击的爵士,觉得沃尔利用了公正。沃尔自认一切都将结束,自己会拿到八万英镑的遗产,克里斯汀因犯伪证罪将被起诉,而自己却不会被第二次起诉。于是沃尔轻松承认,且和旁观席上和护士有相同想法的黑发姑娘深吻,这一切让克里斯汀无法接受。激动之下,或者是爵士眼镜照到了反光的那把刀子,克里斯汀使用那把刀杀死了沃尔。原本需要立刻乘坐火车离开的爵士和护士,想法一致,让卡特退掉票。因为爵士要为克里斯汀开始辩护,因为她不是杀死了他,而是处决了他。

这是一部黑白电影,人物有趣,剧情紧凑,辩论精彩,看起来很有老电影的年代感。影片中,辩方律师威菲爵士言语诙谐,生活中与自己的护士斗智斗勇;工作上熟知法律用语,严谨缜密,法庭上一次次看到他利用自己的专业驳回了控方律师的提问,让旁听者们佩服不已。可爱的护士,说话风趣,严格按照医生嘱咐看着爵士,很出彩,与爵士打口仗,毫不退缩且头头是道。沃尔,风流倜傥,受女性喜爱,言辞恳切,心理强大到让别人相信他。沃尔的妻子克里斯汀,漂亮,迷人,很冷淡,说话面无表情。人物深入其中,情节曲折又充满波折,引人入胜,两个小时,一气呵成。推荐给大家。

 

附剧情:

伦敦著名刑案辩护高级律师威菲爵士刚接受了心脏病治疗,瘦了30磅,身体依旧虚弱。第一天回家休养,护士一直严厉监督他服药,并杜绝烟酒。管家卡特为了便于爵士上楼,还专门为他修了电梯。但是,种种关心照顾,对于这位桀骜不驯、牙尖嘴利的大律师根本不起作用,他多么想肆意地喝酒吸烟,投入自己喜爱的刑事诉讼中。可是连爵士偷偷藏在手杖中的雪茄都被护士拿走,无奈之下,爵士只能服从护士的安排。恰巧此时,初级律师梅休带着他的当事人沃尔登门拜访,请爵士出山打官司。原来,沃尔,自从从德国服役回来后就一直没有稳定下来,生活贫穷,自己爱做些小发明,目前正在推销自己可以将蛋清和蛋黄分开的打蛋器。无意中,他结识了一个女人,两人相见甚欢,来到对方家中后,沃尔发现对方是个富婆。虽然富婆的管家对他发明的打蛋器充满鄙夷,但是富婆却对他充满爱意,甚至为他修改了遗嘱,把8万英镑留给了他。一个星期后,富婆惨遭毒手。当晚,沃尔来过富婆家。于是,沃尔成为警方的头号嫌疑犯。本来不准备不接受凶杀案件(因为容易激动)的大律师威菲,偶然发现初级律师梅休口袋里有两支雪茄,改变了主意。想以听案件陈述为由,把他拉到书房抽上几口。可不巧俩人都没有火柴,所以不得以再把等在门外的被告沃尔也叫了进来。他也没有火柴但有打火机,救了威菲爵士一命。似乎是作为报答,他决定坐下更仔细的听听案情的缘由始末。于是被告开始讲述:

一日,他路过一家服饰店,正巧看见一位太太在挑帽子。她试带一顶帽子时,碰巧眼光扫到伫立商店橱窗外的被告。被告对她摇了摇头,表示不喜欢这顶帽子。于是这位太太听话地换了一顶高帽。这时,被告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位太太随即兴匆匆跑出门外和他寒暄几句。然后两人作别。数周后,一家电影院里,被告正在看电影,这时一位太太进来坐在被告的正前方的前排空位上,此时她正带着那顶被告为她选择的高帽。可高帽遮住了被告的视线,他探头到前排,刚要埋怨,突然认出了对方,于是俩人兴奋地交谈起来……被告拜访了这位太太,家境富裕,有管家珍妮特打理生活,管家很不喜欢被告。每周被告都会来拜访一两次,聊天、看电影。被告可以感觉到富婆喜欢他,他也想得到投资。案发当晚,被告沃尔称自己离开时一切正常。随后就被告知富婆已逝。

接下来,被告的夫人也造访接下此案的大律师。从她提供出来的证词看,被告似乎确实有罪。而大律师马上指出,她是被告的妻子,不能做于被告不利的证词。可是对方的回应更加令人震惊,其实二人并不是夫妻关系!面对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大律师将如何应对呢?沃尔轻松通过了威菲爵士的眼镜片测试后,刑事辩护大律师威菲爵士深信沃尔是无辜的,不顾身体健康接办了此案,积极出谋划策。

在开庭的时候,威菲爵士巧妙应对,把公诉人梅斯律师的第一个证人——赫恩警官所提供的证据全部推翻。梅斯律师传唤第二个证人富婆的管家珍妮特,这位女管家长得干瘦,她颤巍巍地走到证人席上,刚宣誓完毕,法庭内就响起了一阵铃声。所有人都望向护士索莱,她在旁听席上比划着,提醒威菲爵士该吃药了。威菲拿起一片药,端着一杯水吞了下去,冲索莱顽皮地一笑。梅斯开始提问:“珍妮特,你是已故弗伦奇太太的陪伴和管家,对吗?”老太太晃了晃身子:“是管家,但不是陪伴。陪伴通常都是很懒惰的。”梅斯连忙纠正道:“我的意思是,你们的关系已经超过了主仆,应该是好友吧?”珍妮特点点头:“我已经照顾她10年了。她很信任我,有好几次,我阻止了她做傻事。”梅斯切入正题:“请你讲述一下 1014日晚上发生的事情。”珍妮特肯定地说:“那天是星期四,我晚上7点半出门,去我侄女家,她家在格伦尼斯特街,走路5分钟就到了。我本打算给她看最新的服装图纸,结果发现忘了带,于是,晚饭后我又回去拿。当时是925分,我开门进去,经过客厅时,听到犯人在和弗伦奇太太说话。”沃尔愤怒地从被告席里跳起来:“不,那不是我在说话,我已经走了!”两个警察连忙把他按回座位上。珍妮特瞟了他一眼,继续说道:“他们还有说有笑的。我回屋拿图纸,因为图纸就在闹钟旁边,我顺便看了一下时间,是925分。我拿了图纸又回到侄女家,一直待到1040分才回家,发现弗伦奇太太已经死了,地上的东西七零八落。”梅斯又问:“你是否觉得是入室抢劫呢?”威菲站起来喊了一声“反对”,法官点头,禁止珍妮特回答这个问题。梅斯有些窝火,继续问道:“你是否知道沃尔是有妇之夫?”珍妮特说:“不知道,太太也不知道。”沃尔在旁边气得直叫。威菲又站起来:“法官大人,我必须提出反对!弗伦奇太太是否知道,完全是珍妮特自己的猜测。”梅斯笑了笑:“你说弗伦奇太太认为沃尔是单身,有什么证据?”珍妮特认真地说:“在她看的书中,有一本是关于迪斯雷利和他妻子的,说的是女人嫁给了比自己小的男人。我知道她心里想什么。”陪审席上一片笑声。法官说:“各位陪审员,一个读迪斯雷利传记的女人未必就盘算着嫁给比自己小的男人。这一点大家可以忽略。”梅斯哭笑不得,只得接着提问:“你是否知道死者对遗嘱的安排?”珍妮特往前探了探身子:“是的,她废除了旧遗嘱,又立了一份新的。我听到她给律师打电话,当时犯人也在。”梅斯两眼放光:“你听到她跟犯人谈论遗嘱的事吗?什么时候?”珍妮特肯定地说:“是108日,她要把大部分财产都留给犯人。”梅斯满意地坐下来:“我问完了,谢谢!”威菲站了起来:“珍妮特,你的证词中提到两份遗嘱。在旧遗嘱中,应该得到弗伦奇太太大部分财产的人是你,对吗?”珍妮特撇了撇嘴:“是的。”威菲说:“但新的遗嘱里,除了一小部分遗赠给你外,最大的受益人却变成了沃尔,所以你敌视犯人。”珍妮特很不满:“他是个无能而诡计多端的无赖,但是我没有敌视他!”现场哄堂大笑,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她的敌意。威菲很满意这个效果:“你说1014日晚上,你听到过犯人和弗伦奇太太说话,他们都说了些什么?”珍妮特说:“我没有听清他们具体说些什么。”威菲很奇怪:“那你怎么能肯定是沃尔在说话呢?”珍妮特说:“我对他的声音很熟悉。”威菲摇了摇头:“你匆匆走过门口,就能听到里面的谈话?也许那是电视声,一男一女在演戏。”珍妮特嘲笑地瞪大了眼睛:“绝对不是,因为电视机刚好拿去修理了。”现场又是一片笑声,威菲气得吃了片药,换了个话题:“你是否向国民健康保险部门申请过一个助听器?”他注意到,珍妮特每次听人说话,都要把耳朵往前探,所以故意将“助听器”三个字说得很轻。珍妮特茫然地问:“申请什么?”威菲大声说:“助听器!”珍妮特点点头:“是啊,他们办事很拖沓,到现在也没有给我。”梅斯发现不对,马上站起来反对。威菲厉声说:“我以正常人的声音说话,所有人都听得到,珍妮特却听不到!你刚才说,你经过客厅,隔着4英寸厚的门板听到有人说话,还发誓说,那个说话的人就是‘犯人’。”最后的“犯人”两字仍然很轻,珍妮特支着耳朵问:“是谁?”全场哗然。威菲知道,他要的效果达到了。

开庭第三天,所有人都以为大局已定,威菲的大师级辩护已经将控方的所有证据一一推翻,就等着宣判沃尔无罪了。梅斯却似乎胸有成竹,向法官请求传唤最后一个控方证人——克里斯汀•赫尔姆!沃尔惊呆了。威菲摘下了眼镜,直勾勾地看着克里斯汀走上证人席。沃尔呼唤克里斯汀,可她充耳不闻,按照程序进行作证前的宣誓。她刚宣誓完毕,威菲就站起来:“法官大人,我强烈反对!根据英国法律,这人没有资格做证人,因为她是犯人的妻子!”梅斯却说:“威菲爵士,我传唤的不是沃尔太太,而是赫尔姆太太,对吗?”克里斯汀点头说是。梅斯继续问:“你以赫尔姆太太的身份与沃尔同居,是不是?”克里斯汀又点头:“我和他办理过结婚手续,但之前我有一个丈夫,他还活着。”沃尔大喊:“不,这不是真的!”梅斯拿出了一张结婚证,那正是克里斯汀与赫尔姆的结婚证,经检验是真的。根据英国法律,在上一次婚姻没有合法解除的情况下,任何再婚行为都是非法的。也就是说,在法律上,克里斯汀并不是沃纳太太,法官必须允许她当控方证人。梅斯得意地看了威菲一眼,继续问:“你曾对警方说,弗伦奇太太被杀当晚,沃尔925分回到家里,是真的吗?”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克里斯汀面不改色地说:“不,是1010分回来的。”沃尔大叫:“不,那不是真的!”梅斯示意克里斯汀说下去,她看了一眼被告席,继续说道:“他回来后,气喘吁吁地脱下外衣,看了看袖口,上面有血迹。他让我洗一洗,我问他怎么了,他说他杀了弗伦奇太太。”沃尔绝望地喊:“你为什么要说谎?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法官制止他发言。梅斯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对警方说,他是925分回家的?”克里斯汀说:“是沃尔让我这么说的。”梅斯微笑:“为什么现在又改变说法了?”克里斯汀沉默半晌,说:“我不能再为了救他而说谎了,他要我跟警方说的话,我都说了。因为我感激他带我离开德国,但我从来没有爱过他。”沃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威菲紧紧地盯着克里斯汀,缓缓地站了起来:“沃尔太太,赫尔姆太太,你更喜欢哪个称呼?”克里斯汀愣了一下:“这无关紧要。”威菲摇了摇头:“在我们国家,把婚姻看得很重。你跟犯人第一次见面,你撒谎说自己没有结婚?”克里斯汀点点头:“因为我想离开德国..”威菲打断了她:“你撒谎了?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克里斯汀说:“是的。”威菲又问:“办理结婚手续的时候,你对政府部门撒了谎?结婚的时候,你宣誓说爱你丈夫,珍视他,你又一次撒了谎?”克里斯汀脸色发红:“是的。”威菲沉声说:“当初警察问起这个可怜男人衣服上的血迹时,你又撒了谎?”克里斯汀脸色发白:“是沃尔让我那样说的。”威菲强硬地说:“而你今天又来了个天翻地覆!问题是,你到底是当时撒谎,还是现在撒谎?或者,你根本就是个撒谎成性的骗子!”他胸口一阵发闷,身子晃了一下,赶紧把药含到嘴里,激动地说,“法官大人,控方这位证人,对发誓如此不当一回事,我很难相信她今天所说的话是真的。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我的提问到此为止吧。”梅斯被威菲的反击搞得有些狼狈,他站起来告诫克里斯汀,作伪证会被判入狱。克里斯汀脸色惨白,再次向上帝发誓。回答完所有问题,她昂首挺胸走出了法庭。沃尔彻底绝望了,痛苦地抱住了脑袋。法官让威菲进行辩方的最后陈述,威菲郑重地站起来,说:“我要求传唤最后一位证人,只有他才能揭示这场悲剧的真相——沃尔。”于是,沃尔被带到了证人席上。威菲问:“你是否在1014日晚上杀了弗伦奇太太?”沃尔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威菲取下了眼镜:“好,法官大人,我问完了。”全场哗然。威菲明白,自己这次是一败涂地,只能指望陪审团相信沃尔了。梅斯又拿出了一张照片,那是威菲为了寻找沃尔的不在场证明而发出去的。要命的是,这张照片不但没有找到目击证人,反而被一家旅行社的员工认了出来,那员工说一周前,沃尔曾领着一个黑发女子去询问豪华旅游团的价格。梅斯嘲讽地说:“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要继承八万英镑,以你的条件,怎么会去考虑豪华旅游团?”沃尔的脸涨得通红:“我跟那女子并不熟,只是在酒吧喝完酒后一起出来走走。走到旅行社时,她观看墙上的宣传画,旅行社职员轻蔑地叫我们躲远点。我被激怒了,才装模作样去问,而且专挑最贵的旅游团,只是想吓唬吓唬那个职员。”梅斯微微一笑:“是吗,这未免太巧合了吧?”沃尔哀求地看向威菲。威菲摇摇头,他已经无能为力了。

退庭后,威菲怒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还有半天,案子就要判决了,他仍然毫无头绪。卡特劝他以身体为重,他大吼:“激动时我会吃药,哪怕是把药盒也吃下去!委托人需要我的帮助!”电话铃突然响起,摩尔接了起来,是一个女人打来的:“我找威菲爵士。我手上有他想要的证据,是关于克里斯汀那个贱女人的。”威菲连忙抢过话筒:“你说什么证据?”女人快速地说:“我在火车站,半小时后就坐火车离开。带上钱来跟我谈吧。”然后挂断了电话。威菲拿起手杖就往外走:“半小时要赶到,真是要我的命了。”

在火车站吧台的尽头,一个穿着毛衣的长发女人正在喝酒。见威菲和梅休走过来,她转过脸说:“你就是威菲爵士吧?”威菲点头:“你叫什么名字?”女人晃了晃脑袋:“没必要问我,告诉你们也不会是真的。”她又要了两杯酒。梅休问:“你手上到底有什么证据?”女人把吧台上的皮包抓在手里:“信,那个德国女人写的信!”威菲问:“写给谁的?”梅休在旁边说:“你得给我们看看,我们才知道是否有用。”女人哼了一声:“我也没指望你们一眼不看就拿走,但你们要付我100英镑。”梅休连忙掏口袋:“如果有用,我愿意付10英镑。”女人叫了起来:“区区10英镑,就要买这么重要的东西?再见吧!”威菲急忙追上来讨价还价,最后40英镑成交。威菲和梅休迫不及待地打开信。梅休说:“我那里还有一张沃尔太太写的纸条,看看字迹,好像真是她写的。天哪,看看这封!”女人凑了过来:“很有意思吧?”威菲问:“你是怎么弄到这些信的?”女人得意地说:“你管呢,只要能让她倒霉就行。来看看吧,你会做好梦的。”说着撩起了右边的头发,她右脸靠近耳朵的地方,有一道长长的伤疤!女人的眼里充满了仇恨:“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抢了我男人。有一次,我找到他们,骂了那女人,我男人就把我砍成这样。所以,我发誓要报复她,现在机会来了!”威菲又掏出5英镑:“很遗憾,我们愿意再付你5英镑。”女人高兴地接过钱走了。

在法庭上,所有人都早早地来了,只有威菲没到。法官让梅斯先做结案陈词,梅斯中气十足:“我要说的非常简单。我认为,我们已经清楚地论证了沃尔的谋杀指控。有罪裁决,是本案的唯一选择。”这时候,门开了,威菲一边戴假发,一边走进来。法官示意梅斯重新陈述一遍给威菲听,威菲一挥手:“现在做结案陈词为时过早。我请求法庭重新传唤一位证人,我方掌握了新证据。”他让人把那些信递给了法官。梅斯提出了强烈反对,说这种事情史无前例。威菲早就料到了这一手,他搬来一堆文件,历数一百年来法院曾在最后陈述阶段补充证据的案例。法官点点头:“有道理,准许补充证据。”克里斯汀又被传唤到证人席上。威菲开始提问:“你认不认识一个叫马克斯的人?”克里斯汀面色灰白,好半天才说:“应该不认识。”威菲说:“马克斯这个名字很普通,难道你一个也不认识?”克里斯汀镇定一下,说:“在德国的时候也许认识,那是很久以前了。”威菲摇了摇头:“不需要很久以前,只需要在几星期之前就够了,今年1020日。”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纸,仔细地看着。克里斯汀有些紧张:“你手上拿的是什么?”威菲说:“是一封信,你写给马克斯的。”克里斯汀变得激动起来:“不!不是我写的。”威菲继续说:“这只是众多书信中的一封,你们的关系似乎很亲密,但我只对这封信的内容感兴趣。”他开始念起信来,“我心爱的马克斯,发生了一件绝妙的事,我相信,我们的难题马上就能解决了。”克里斯汀的情绪开始失控,大喊:“我不打算站在这里听你胡说八道,这封信是伪造的!我的信都是写在蓝色小信纸上,上面有我的姓名缩写。”威菲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从桌子下拿出了一沓信纸,说:“是这些吧?我手上这张,只是裁缝为我做衣服的账单。这么说,你承认我手上这些蓝色小信纸是你写的了?”

全场响起一阵惊呼声。坐在旁听席上的护士索莱兴奋地对身旁的一个黑发姑娘说:“老狐狸威菲!我们都这么叫他,真是恰如其分。”克里斯汀气疯了,朝着威菲大喊大叫,然后冲下证人席往外跑去。警察把她拉了回来,她掩面痛哭。法官让威菲把那封信念给陪审团听。威菲清了清嗓子,接着念下去:“沃尔涉嫌杀害了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老太太,由我为他提供不在场证明。想想吧,只要我说案发时他并不在家,而且回家时袖子上有血迹,并亲口说过杀了老太太..他总是说,我绝不能离他而去,可是,如果这次成功,他就会离我而去,一去不回,而我将获得自由,与你长相厮守。你的克里斯汀。”信念完了,现场安静下来。威菲举起信纸说:“赫尔姆太太,这封信是不是你写的?”沃尔大喊:“告诉他们,不是你写的!你是爱我的,这封信是别人伪造的!”克里斯汀沉默许久,说:“是我写的。”

庭审告一段落,威菲在休息室里接受医生的治疗,等待法庭的最后裁定。胜利是板上钉钉了,他的表情却凝重起来。这时候,摩尔兴冲冲地走进来说:“祝贺您!”威菲摇了摇头:“现在还为时过早。”摩尔说:“您干得既妥帖又漂亮,难道有什么不对吗?”威菲眉头紧锁:“就是过于妥帖漂亮了,所以我觉得不对劲。”

不出所料,陪审团裁定沃纳无罪,当场释放。全场一片欢呼,沃尔长出一口气,跑过去感谢自己的律师,然后跟警察回去取回自己的东西。

人们陆续退出了法庭,威菲却坐着一动不动,不停地转动自己的小眼镜。门外一阵骚动,克里斯汀被旁听的人围攻谩骂。几个警察过去维持秩序,她才得以脱身回到法庭。克里斯汀整理着被抓乱的头发和衣服,说:“贵国的国民还真情绪化啊,把我最后一双丝袜也抓破了。”威菲说:“狱中是不许穿丝袜的。”克里斯汀边画口红边说:“我会入狱吗,那应该不会是一辈子吧?”威菲恨恨地说:“如果我是控方律师,那就是一辈子。”克里斯汀笑了笑:“你恨我吗?我是个多么邪恶的女人,而你是多么出色地揭露了我,并拯救了沃尔!伟大的威菲爵士再一次成功了。好吧,让我告诉你一些事情,也有人帮了你。”威菲很意外:“你在说什么?”克里斯汀慢慢地走过来:“沃尔是得救了,是我们两人的功劳。你不是说过,陪审团不会相信一个深爱丈夫的妻子所做的不在场证明吗?这给了我灵感,所以我不为他作证,而要做控方证人。我说他有罪,而你拼命为他开脱,这样陪审团才会相信沃纳是无辜的。”威菲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来看看吧,你会做好梦的。”克里斯汀撩起了右边的头发,声音像是变成了另一个人。威菲顿时瞪大了眼睛——原来,在火车站卖信给他们的女人就是她假扮的!威菲吃惊地说:“我也怀疑过,但没想到会是这样。”克里斯汀笑了:“我好久没有演戏了,还过得去吧?”威菲喃喃地说:“那些情书是怎么回事?”克里斯汀说:“那是我花了好几个小时,写给那个子虚乌有的马克斯的。我只有沃尔,并没有别人。没人能想象,我有多么爱他。”威菲叹了口气:“其实,用我诚实体面的方法,照样可以打赢官司。”克里斯汀摇了摇头:“我不能冒险。你认为他是无辜的,但我知道,他是有罪的。”一听这话,威菲面色苍白,猛地站起来,大叫:“不,这不可能!”克里斯汀有些怜悯地看着他:“沃尔是晚上1010分到家的,袖口上沾着血。他请求我帮他,我爱他,所以别无选择。”

就在这时,沃尔走了进来,笑着说:“我说过,她是个好演员,没错吧?她骗过了你,是不是?”威菲平生第一次被人愚弄,不由得怒火中烧:“不是她骗过了我,是你骗过了我!我一直认为,你是无罪的。你愚弄了英国法律!”他一把扯下假发,摔在桌子上。沃尔大笑:“我?没有,是你替我脱罪的。而且我知道,根据英国法律,一个案子不能判决两次,现在,我再也不会因此案受审了。”威菲冷冷地看着他说:“正义的天平有时会有偏差,但最终会回归正义。你会付出代价的。”沃尔微笑着说:“好吧,我用现金来补偿,付给你们双倍律师费。还有那个珍妮特,她的助听器由我来买好了。至于克里斯汀,你作伪证,我会替你请最好的律师,不会让你进监狱的。”克里斯汀上前抱着他,深情地说:“我不在乎,反正,我们最后总是能在一起的。”沃尔却冷冷地推开了她。

这时候,护士索莱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黑发女孩。沃尔张开双臂,女孩快步飞扑进他的怀里。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克里斯汀惊恐地问:“她是谁?就是旅行社职员所说的那个人吗?难道你们真的..”女孩得意地说:“就是我!我全都知道,你不是他的妻子,你比他大好几岁,而且之前还结过婚。我们在一起有几个月了,还要一起出国旅行。沃尔,你快告诉她。”沃尔拉着女孩就往外走,克里斯汀上前拉住他:“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能这样对我!”沃尔无情地说:“我把你从德国带到这里,救了你的命;你帮我摆脱了这场麻烦,救了我的命。我们扯平了,而且我们的婚姻是无效的,这你自己也知道。”克里斯汀又哭又喊,沃尔把她推倒在椅子上,转身向外走去。克里斯汀愣愣地看着沃尔的背影,突然,她发现桌子上有一把水果刀,那是索莱给威菲度假准备的。她猛地抓起水果刀,追上前,向沃尔刺了过去,正中心脏。沃尔倒在地上,黑发女孩不由得尖叫起来。警察们冲了进来,索莱蹲下去摸了摸沃尔的脉搏,发现已经停止了跳动。

警察带走了克里斯汀。索莱说:“她杀了他。”威菲若有所思地说:“不,她处决了他。沃尔是罪有应得!”他又吩咐道,“我的度假取消了,我要亲自为克里斯汀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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