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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山水图景,就是沈从文先生笔下的“边城”茶峒镇,更名边城的茶峒早被世人遗忘了,惟独忘不了翠翠与爷爷不停摆渡的乌篷船……
灵气十足的湘西山水,相互穿透着,大大小小的江河犹如母子相连的脉管,山里人生龙活现与山水有关,山外人满心向往也与山水有关。当时光的渡船把我们猛然拉到不依赖船运出行的年代,现在的拉拉渡和穿梭江面的大小渡船除了供人赏光娱乐,纯为心存怀想的人们,尽力还原《边城》所呈现的光景。今天,哪怕几小孩苦撑一条平常不过的破船,在边城这个依旧宁静的地方却赋有了扑朔迷离的意境。当朦胧少年、怀春少女、风韵少妇都充当了拉渡门客的船夫,这个因有“翠翠”而怀远的世界,也充满了无极的想象。
当凤凰、边城、里耶几个大小不一的历史文化古城镇,成为神秘湘西不可替代和不可复制的文化头牌,沿江两岸司空见惯的风物,便富有了可圈可点可倾可诉的情调,无论是土著居民还是远路来客,都活出各自的情调。
站在茶峒被拆建的老码头,我一直在想,弃武从文四处漂泊的风情才子沈从文之所以在离开凤凰之后,倾情描述茶峒这个巴掌大的小镇,源于茶峒的山水风光和偶遇人物,叠成了难以跨越、难以忘怀的风土人情。如果没有先生但凡醉处是故乡的才情,即便沉迷其中,你永远是风雨边城的时令过客。
人生有些令人崇尚的唯美,往往是在放逐心灵的行走中修养出来的,先生离开故乡一直在行走中寻觅他所欣赏的唯美且以永不回头的代价,把《边城》以外的边城,像穿地枇杷一样统统推向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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