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喝一杯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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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铭记博客七周年杂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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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凌晨,我那零乱已无法收拾的房间,书桌上除了一部走到哪带到哪的电脑,还摆放昨夜没喝光的酒,当我把那瓶没喝完的酒喝光,再加一瓶一口气喝完,还是无法刷新储存在脑海里的身影,现在我好想喝一杯毒酒,以醉了不需要醒来的方式,离开这个爱恨不能的世界。
我的朋友“腾格里的沙”曾这样说我,李哥此刻给我的感觉就是陷进了思念的牢,抱着一份无言的期许,在等待着一个没有结局的结局,用未知的明天麻痹着今天的神经,一草一木都能无限联想······我不知道该用哪种方式去安慰这个脆弱的文人,只能不断祈祷这段黑夜赶快过去。
当她把这篇不能彻底表白的《无言》发到博客,马上告诉我又发了一点东西,就这样我成她这篇文字的第一读者,读了又读的《无言》或许着力刻画了一个流浪者的影子,那份不需要煸动都能相通且从不埋怨的牵扯,我获得的不纯粹是感动,而是彻头彻尾的震憾,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孤独又没有人懂的时候,我也是不停地写来与自己对话,我写这些不想发表的文字不是为了告诉上苍我成这样了,我这样写只是纪录我经不起磨擦的透明心境。一生都在流浪的我,之所以爱读三毛写的书,不仅是欣赏她的流浪方式,而是渴望从她满含真情的字行间找到逃生的出口。遗憾的是,她自己也没能从凄迷的梦境里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