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马观花——印度尼泊尔之行(开篇)
(2012-02-09 09:1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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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旅游 |
自从三年前的那次差点儿要了命的急性重度心肌梗死后,虽有过一次因私出境,两次因公出国,但与我之前的出国旅游不一样。那次出境是到台湾,且是学校工会组织的;两次公务出国,是教育部组织的,或海外培训,或国际交流,且也都是团队,一切在出国前都安排有序,在国外、境外期间,有工作人员或领队全程陪同。
这次的印度尼泊尔之行是我手术后第一次回复到过去的状态,也即一人随团旅行。其实很想真正意义上的来一次自由行,而且是较长时间的自由行,像我的博友那样,独自一人到一个陌生的国度深度旅行一到两个月,简直让人羡慕死了。考虑到自身的身体条件和时间条件而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随团更务实且方便一些。有人总结说:除工作外,在生活中如果经济条件容许的话,人是应该经常在路上的,不是身体在路上(包括旅行),就是精神在路上(读书)。
但这次印度尼泊尔之行,还是与我之前的随团旅行有根本的不同,就是我成了全团的团长,也就是业内所称的领队,更确切地说是“被领队”。我在一个挂中国字头的旅行社报了团,一周后,旅行社告诉我成团条件具备。但在临行前的两天,旅行社的业务经理(我们只见过一次面,就印度尼泊尔旅游的话题谈过不到十分钟的话)给我打了个电话,称这次出行一共8个人,来自四个都带中国字头的旅行社,如中国旅行社、中国国际旅行社等。可是由于组团不足10人,旅行社就没有专门的领队全程陪同了,一切依靠当地的导游和团员们自己。但互不认识的8个人总要有一个人牵头,否则会很麻烦,包括四次出入境(中国—印度;印度—尼泊尔;尼泊尔—印度;印度—中国)要填的八张表格,在遇到问题尤其是特殊问题时与导游和当地的交涉与协调等。经过几个旅行社的协商,觉得我适合担任这一角色。我问经理,有8个人呢,为什么就选择了我?其实我不是怕麻烦,而是怕我的身体出麻烦。经理告知:8人中,3个从北京出发,除你外,其他2人是第一次出国的一对母女;1人从大连出发,他的年龄比你还大一岁;还有4人从成都出发,他们虽属同一个房地产公司,但都只有一次去泰国的经历,除1人外,其他3人不但外语不行,普通话也不顺畅。看来只有你合适,其一、我们见过面,对你的感觉是面容慈祥,忠厚可靠;其二、从你的资料看,你的职业是大学教师,应该懂英语,对外交流没问题。且知书达理,善于说服和协调;其三,从护照上看,你去过不少国家,应该是旅行经验丰富,各中门道可能清楚,即使不能说是熟悉“业务”,起码也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其四,从身体上看,你面色红润,精神矍铄,属于心康体健之人。这个经理所说的四点中,有些説的还有些道理,有些就纯属想象和忽悠了,比如我的外语水平,只能说是情急之下尚能勉强应付,完全是二把刀;比如身体,自我要求是不给别人添麻烦就阿弥托福了,不敢奢想一个这种身体的半老头子还有能力帮大家做什么。
但我也理解旅行社的“苦衷”,在有限的旅行团费下,8人的利润难以再派出一个全职的领队,这个费用不算领队的工资,就国际旅费、食宿这一块儿最低恐怕也要7000元。我也考虑到现有8人的实际情况,可能也只能这样了。旅行社给我的“好处”是:免去我个人在境外应该给当地导游的小费每天10美元共计80美元(也就是先给了我80美元)。有好友说我太便宜旅行社了,500人民币就被打发了。其实这不是钱的事,就算是力所能及的帮大家做点事儿吧,这是叫我赶上了,就是一分钱没有,我也会答应的,大概是我的性格和所受教育所致。
还好,此行还算顺利。总体上没有出现想象之外的事,大家挺配合,没有给我找麻烦,也充分理解我。
长我一岁的大连老张与我同屋,他是个建筑师,酷爱旅游和摄影,尤其是建筑摄影。去过的国家比我还多一倍,拿他的话说都不知下一个国家去哪儿了,好像该去的都去过了。他说他考虑去伊朗和伊拉克,也就是四大文明古国的在两河流域的古巴比伦,问我是否有兴趣。他在整个旅行中都比我仔细,不仅是观察,特别爱提问,并且还做记录。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一些杂志的特约通讯员,每次回国后,都会发一些稿件(文字和照片)在这些杂志上,为此还能赚取若干稿费,他的旅行费用的一部分就是来自于这一稿费收入。不像我,虽然在旅行后也会写一些东西,但基本属于自娱自乐。
老张对印度教很感兴趣,经常与导游探讨一些这方面的问题。他有一个任务,就应儿子的要求为他带一个印度教的破坏神湿婆的铜雕回国。在行程中的最后三天,老张终于得到了湿婆的铜雕。解释不清的是自从老张买回这尊湿婆后,原本一切顺畅的旅行和参观在最后时段变得有些“诡异”,其他人纷纷劝说老张不要把这尊破坏神带回国,总认为破坏神会带来什么厄运,我当然不以为然。但“奇怪”的事也与我关联了。
回程在印度机场托运行李时,由于老张没有托运的行李,而他随身携带的行李太重超标,而我托运的行李两件,又超过一人只能托运一件行李的规定,因此他的部分物品放入我的一件托运行李中,以他的行李托运。这样同样的物品和行李,两人都符合了航空公司的规定。此程的终点是广州,全团在广州分手。按计划,取完行李后,老张回大连,母女二人回北京,四人回成都,我从广州到三亚,机票在出国前都已订妥。但偏偏在取行李时出了问题。这趟航班的全部行李都取空,传动带上已经没有任何行李了,但就是少了我和老张那个共用的托运行李袋,到最后连传送带也停止了,传送带周围已空无一人,在工作人员一番查找后,确认没有这件行李(此时北京和成都的朋友早已取了行李在过下一趟航班的安检了),我们只好报失。在履行若干报失的手续,填写有关表格时我非常懊恼,不是因为行李中的物品多么值钱,关键是里面有我在三亚半个月全部的处方药,这对我可是保命救命的东西,按照原定计划是当天晚上到三亚,第二天就是除夕,在人生地不熟的除夕三亚到哪儿搞这些处方药呀。
工作人员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让我们等消息,若干天后如果确认行李丢失,再进入赔偿程序。
正当我懊恼不已时,我身后不远的那个周围早已空无一人的传送带突然空转起来,两分钟后,我和老张的那件行李晃晃悠悠的出现在传送带上,此时已是此趟航班全部托运行李取完后20多分钟。莫非又是这个湿婆?我想,应该还是偶然和巧合吧。
后来发现,其实在我们8人中,除了3个成都人外,都会一点英语,可以进行简单交流。只是多年不用,荒疏了,或者是不自信,不敢用。记得在印度的一个景点,众多小贩对成都的阿桂死缠烂打,平时说英语以蹦单词为主的他,情急之下居然大声快速且标准地对小贩用英语说:我没有钱,我也不需要你们售卖的任何东西!
人民币在印度特别是尼泊尔很吃香,有一次在尼泊尔购物,居然为一件物品我付了三种货币。那天我看上一件东西,但随身携带的尼币不够,加上美元也没凑够,只能又补上了若干人民币。这种付款方式我还是第一次碰到。
尽管我们8人分别是从北京、大连和成都出发,但作为团队是从广州开始的。先前未曾谋面的8人先到广州集中,然后经我联系集中在一起,再集体出关旅行。有时我想,我退休后也许能和一些旅行社联系,作为旅行社的不要工资的业余领队,在类似情况出现时充当临时领队,既可解旅行社的燃眉之急,又能遂我的旅行摄影之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