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好友金字塔评语 |
分类: 杂谈 |
新元初始,开篇之作不知写些什么,看了一个学生也是网上好友的一篇博文《2008年某某的十大事件》后受到启发,也想借此机会把2008年盘点一下。但往计算机前一坐,又不知如何写了。因为2008年咱们国家经历了那么多事而且还是大事,对于我自然也是事情多多,我几乎难以准确地分出那些是我的大事,那些又是小事。比如汶川大地震期间,三次进入四川,到了震中映秀等重灾区,虽远远说不上出生入死,但在某些时候也是险情连连,每次都有的可写。但我现在还不想写这一段,也可能是一种怕揭惨烈伤痛的回避。又比如奥运会期间,我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连续睡了两天,记得在非典时,我是学校防控非典的前敌总指挥,那时都没有在办公室睡过,而且我在办公室睡觉与奥运会几乎没什么关系,是被莫名其妙的事情给逼得。这样的事情太多,真不知如何动手,真要写,篇幅也太大了。用极简的方式描述,可能比流水账还难看。
既然不能给全年盘点,那就给我的元旦盘盘点。
首先这个元旦确实很平淡,“旦”、“淡”二字真是相得益彰。元旦好像越来越不受人待见了,年轻人大都奔了圣诞,而中老年人似乎又在等着春节,把个堂堂的元旦这个全世界人民都过的节日弄了个不尴不尬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境地。好像是把双休日改成了一个三休日而已。
其次,接了不少节日短信。对于“铺天盖地”的短信我真的不知说什么好,当然还是要感谢祝福者,但是那些互相转来转去的、出自别人之手、没有抬头而且是群发的短信又有多大的意义呢?写到这儿我真是得罪人了,希望亲朋好友们千万海涵,我真是无心得罪大家。元旦期间,我回过一些短信,但只给一个人发了问候短信,当然是自己写的,他不在学校,不在北京,不在中国,也不在...
元旦当天我在办公室值班,处理了一下年前积压的工作,好在一切平安,没有什么棘手的大事要处理,一天平淡而过。
第二件事是到学校的运动场去了几次。因为我们学校也是教育部批的可以招收高水平运动员和艺术特长生的学校,对欲报考我校的高水平运动员,除各省要测试外,也要接受我们学校的运动水平测试和体育方面的笔试,这几天正是测试的日子,作为学校分管这方面的老师,我还是应该到现场的。我们学校的竞技体育难于与一些最著名的大学比,因此我们只有剑走偏锋,搞些“偏门”的东西才能在国家的竞技体育方面有一席之地,如定向越野,户外极限运动,攀岩,登山等,在这方面我们有国家队的运动员和教练员。在一些运动项目上,不是名列前茅就是稳居前三。
第三件事就是看了若干干部的年终总结,看完之后要对他们一年的工作写评语,还要分门别类地把他们划为优秀、称职、不称职等,这项工作既简单又很难。要比老师给学生判卷子、写评语难的多,因为这是要进入个人档案的东西。而且这类评语很难逃出八股文的范式,远不及给一篇作文的评语来的精彩。
第四件事是在外面吃了两顿饭。一次是与家人及在京亲戚一起。还有一次是招待我的学生们以及静兰(见我的博文《静兰和海兰》)的妹妹,她现在在北京一所著名大学学习,她说她要像她姐一样,被保送读研究生。席间大家其乐融融。
第五件事是欣赏了一场精彩的演出,朗朗的新年钢琴音乐会。演奏了著名的肖邦第一钢琴协奏曲,蓝色狂想曲,黄河等经典曲目,北京交响乐团与朗朗联诀出演,确实精彩。
元旦期间在办公室的时候,工作间歇有时穿插着上上网,看看新闻和好友的博客。我给好友的博文写评语,好像从未抢到过沙发。昨天午后早早去了办公室,看一好友发了今年的第一篇博文而且还没有任何评论,我马上写了评论,2009年的第一个沙发是很有意义的,平生第一次对写一个评论似乎在意起来。但奇了怪了,评论就是发不出,计算机不知怎么搞的,在写评论的网页上居然没有验证码,我又不能自己编一个验证码。想想不在乎一时半会儿,三十分钟后,一看,得,沙发被别人抢去了。沙发不行就抓个板登吧,但评论还是发不出,直到板凳出现,又直到回到家后,评论才发出。我心里想,原本沙发板凳应该都是我的,现在沙发抢不到,板登又抓不着,看来天生就是站着的命吧。不知怎么,我突然觉得有点怪异,因为抢得沙发的评论人所写评语的第一句居然是与我一直未能成功发出的评论的语句几乎一样。
人很少有怪怪的感觉,我记忆非常清晰的只有一次,那是在前年的夏天到埃及看胡夫大金字塔。每天参观胡夫金字塔的人络绎不绝,但据说能进到金字塔里面参观法老墓穴的人并不多,埃及政府为保护金字塔,限制每天进入金字塔内部的游客不超过200人,我不知我是否成为幸运者之一。但好像入内参观票并不难买,我很容易地买到了票。因为绝大多数人并不想进去,理由有不少,其中一条与“法老的诅咒”有关,大意是说凡进入金字塔内部,特别是中心地带的墓穴者,非死即伤。处于保护目的,墓道只有非常昏暗的光线,而墓穴中没有一丝丝光线,我不知道墓穴中是无光线的,因此没有准备手电,也未与带有手电的大伙儿同行,一人领先爬行在窄窄且陡峭的去往墓穴的通道上,把其他人甩的老远。待我独自一人猫着腰进入到墓穴中时,四周寂静无声,眼前漆黑一片,好像时间定格在一个特殊的位置,我突然有一种怪异的感觉,说不明道不出,出了墓穴后,这种怪异的感觉久久没有散去。也许极偶然的事情就发生在我身上了,回国后,感到身体的一个我认为不可能出现问题的部位突然有了明显的变化,尽管尚不致命,但发展很快,必须动手术解决。这样在那一年年末的一个月内,我接连动了两次手术。
我怎么突然又有了怪怪的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