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天资言集·下

广义资本论——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

（三十六）

第五章 资本的社会化

（3）

摘要：第一节 资本社会化的物质基础；第二节 资本社会化的社会基础；第三节 资本的社会化是实现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迈向高级阶段的必然条件。

第三节 资本的社会化是实现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迈向高级阶段的必然条件

人类商品经济及其有基于此的、包括物质与精神文明在内的诸社会文明的进步发展，无疑是从其能够从事原始的体力和脑力劳动开始，并随着这些物质与精神劳动的主观能动，从生活所需的物质产品、向生产和生活所需的物质产品，再向生活和生产所需的精神产品等等劳动产品的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其创新生产流通而进步发展的。因此，无论人们是基于什么样的社会形态——甚至包括所谓的“意识形态”等，基于人类物质劳动、精神劳动所生产出来的包括物质产品、精神产品在内的劳动产品，才是这样或那样社会价值体系构建、构成最为基本的价值要素；

才是人类商品经济中所谓的计划经济、市场经济等经济形态最为基本的价值要素；

才是这些经济形态中的所谓商品、货币及资本，以及其进一步的所谓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等最为基本的价值要素；

才是人类构建、构成其相应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并通过其价值体系所进行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领域的价值分配，来客观、系统而科学地建设发展其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的最为基本的价值要素。

在这个进步发展中，人类商品经济社会从基于物质生活所需的物质劳动产品的原始社会价值体系的构建，向基于物质生活、生产和精神生活所需的物质与精神劳动产品的初级社会价值体系的构建，再向基于物质生活、生产和精神生活、生产所需的物质与精神劳动产品的高级社会价值体系的构建，其基于诸劳动产品的诸价值要素，在其包括物质产品、精神产品在内的诸劳动产品，不断地从产品的商品化，向产品和商品的货币化，再向产品、商品、货币的资本化中，进步发展由包括产品、商品及货币、资本在内的这些价值要素及其价值工具。以此来构建、构成其相应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此来不断地通过其包括资本和商品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其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来夯实其价值体系构建、构成所基于的社会生产关系，以及其相适应的经济基础、上层建筑的可持续建设发展。

一、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发展的根本在于构建和构成符合自身社会发展需要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

首先，社会主义也是一种以产品为价值基因；以商品为价值标的；以货币为价值介质；以资本为价值核心——这些价值要素及其工具所构建、构成的商品经济社会。因此，无论是产品、商品，还是货币、资本，也是社会主义在其商品经济条件下，构建及构成其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所必需的价值要素及其工具；也要利用这些价值要素及其工具，来进行包括资本和商品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价值分配的。在此前提条件下，也就必须客观、系统而科学地认识、理解和建立、健全符合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及其社会生产关系，以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建设发展需要的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理论与实践体系。

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所需要建立、健全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理论与实践体系，其所包含的从产业到市场、再到经济及社会的价值意义，应远大于“原有”或“过去”的对资本这一范畴的理论与实践涵义。不过，其一以贯之的根本理论与实践，就在于客观、系统而科学地充分认识社会生产力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在建设和发展人类商品经济社会，以及其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构建、构成的灵魂作用和地位。只有把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作为包括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内的资本，从其物质质量到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的灵魂，去客观、系统而科学地认识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所需要的资本理论与实践涵义，才能从物质质量与社会价值两个领域及其诸方面、诸环节，去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奠定其在人类商品经济的有关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建设发展，以及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构建、构成的物质与社会基础；才能为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奠定不可或缺的产业价值、市场价值、经济价值等社会价值地位。

在将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纳入构建、构成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根本理论与实践要义，就在于将最具社会性的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的物质质量量化。这个物质质量的量化，不仅包括在物质领域，也包括在意识领域；不仅包括这些领域的物质劳动所生产的、人类物质生活和生产所需的劳动产品，也包括在这些领域的精神劳动所生产的、人类精神生活和生产所需的劳动产品。只有这样，才能使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成为其转化为包括资本自身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其价值分配的“筹码”；才能使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所建立及完善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理论，具有更为客观、系统而科学的实践作用。

其次，必须构建、构成适应基于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与上层建筑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只有这样，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才具有实质而基本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保证；只有这样，基于其物质劳动、精神劳动所生产的物质产品、精神产品等劳动产品，以及这些产品的商品化、货币化、资本化及其进一步的所谓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才能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及其社会的建设发展，提供可持续的客观、系统而科学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源泉。

构建和构成适应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建设发展所需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核心，就在于如何认识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作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在这个价值体系的价值作用及其价值地位，以及其与包括自身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内的诸资本，在其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其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所客观、系统而科学建设发展起来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只有如此，适应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建设发展所需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构建和构成，才具有了实际的理论与实践内容；其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构建、构成的社会化，才能对人类商品经济及其社会的建设发展具有实际的理论与实践指导意义。

构建和构成适应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建设发展所需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还必须充分认识物质质量——尤其是其中的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对包括人类物质劳动、精神劳动在内所生产的劳动产品，从其商品化到货币化、资本化，再到进一步的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在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构建、构成中有机的相互结合和相互作用。并把客观、系统而科学地确定社会生产力和社会生产资料的物质质量，及其所转化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作为衡量能够成为或愿意成为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的价值标准——甚至包括其价格标的。且以此为其客观、系统而科学地进行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其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诸社会价值的价值分配，奠定相应的理论与实践基础。

二、资本社会化的基本内容是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之间的价值关系

资本的社会化，虽然包涵极其复杂、多变的物质质量及其社会价值内容，但是其基本内容，仍然是由人类物质劳动、精神劳动所生产的劳动产品，通过其商品化、货币化及资本化，以及再通过这些产品不断进步发展的商品化、货币化及资本化，所形成的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和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中进一步形成的包括所谓产业化、市场化等在内的社会化所“书写”；仍然是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其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和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价值分配所构建、构成的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及进一步建设发展的包括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在内的社会生产关系所“书写”。

在其中，不仅包涵着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谁处于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其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诸社会价值分配主导地位的社会生产关系及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也包涵着只拥有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同时拥有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谁能够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更多的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以及其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更多、更大的价值分配权利的社会生产关系。

首先，构成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这样或那样资产权益的所有者，谁处于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价值分配的主导地位。

解析这个问题的关键，就在于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其物质质量的进步发展水平上。在人类商品经济还处于原始的初级阶段，抑或处于社会生产力发展水平较低的历史阶段，因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其物质劳动——或可包括其精神劳动——水平极为低下，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物质质量——尤其是其中的劳动对象，自然是处于社会生产力和生产资料所形成的价值关系及其社会生产关系的主导地位。这恰恰是人类社会从母系发展到父系原始氏族社会，再发展到所谓的奴隶制社会的重要物质与社会原因之一。

因为，在这个阶段里，不仅包括劳动力及其人在内的社会生产力的物质质量，还没有被各自及相互充分发现、使用和发挥出来。同时，人们对自身的社会生产力的物质质量，与社会生产资料的物质质量的“价值比”，仍处于一个比较模糊、但又十分“现实”的阶段。于是，人们会更多的用非常容易看得见、摸得到的社会生产资料的物质质量，来衡量非常不容易看得见、又摸不到的社会生产力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的物质质量。从而使相应的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处于对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在二者价值关系中所形成的社会生产关系的主导地位。

但是，随着人类科技、文明的进步，也随着人类商品经济及其社会的不断进步发展，社会生产力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其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也得到空前的发掘、使用和发挥。社会生产力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作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其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无论是在客观的物质质量、还是在主观能动的物质质量上，所起到的作用也越来越大。其中，作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主体的人类，其自身的智慧、科技及其自身物质化的精神生活和生产所需的、包括物质产品和精神产品在内的劳动产品生产的层出不穷，使得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在与包括劳动对象和劳动工具在内的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价值权重——甚至包括价格权重——的对比中，作用与地位都在不断地提高。

从而使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基于价值关系的社会生产关系，抑或二者基于社会生产关系的价值关系，逐渐地由从属地位、转化为对等——甚至主导地位。如此，不仅为由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所构建、构成的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在其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的竞争中，带来了更多的活力和更高的竞争力。同时，也真正地从理论和实践上为人类商品经济及其社会的所谓以人为本的社会生产关系，提供了无比坚实、且充满生机的物质与社会基础。

不过，在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基于其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价值分配中所产生的社会生产关系的转化过程中，最符合资本社会化的物质质量及其社会价值需求的理论与实践内容，仍然是二者谁的物质质量更高的“哲学”课题。这是衡量二者基于上述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及其在此诸领域价值分配所形成的社会生产关系中，谁处于主导地位的物质质量和社会价值基础。这些基础，是最终决定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其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及其价值分配中，所形成的社会生产关系的价值作用、价值地位相互转化的过程与结果。这种或这些过程、结果的不断地相互转化，才是所谓的资本社会化所包含、所需要的从理论到实践最为重要的物质与社会内容。

其次，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的、基于其价值关系的社会生产关系转化的核心，实质就是只拥有可变的生产力及其资本，与拥有不变的生产资料及其资本的这样或那样资产权益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亦即二者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的社会生产关系。

直白地讲，其实就是无论是拥有如“知识产权”等资产权益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还是拥有如土地等固定资产或如金融等流动资产等资产权益的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无论这些资产的资本投资是从事物质劳动，还是从事精神劳动所生产的劳动产品；也无论这些劳动产品是去商品化、货币化及资本化，还是进一步地去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其诸资产及其资本这样或那样权益所有者的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谁能够依据自身所拥有的社会生产力或生产资料的物质质量，去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合情、合理及合规、合法的价值分配，谁就能够在其所构建、构成的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及在建设发展相应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中，获得更大、更高的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权利及其地位。

正如前面所述，随着人类科技、文明的进步，也随着与此同时其商品经济向着更为高级的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的发展，人类社会生产力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也随着其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的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而使这些社会价值通过其从物质产品、到精神产品的劳动产品的商品化、货币化及资本化，以及进一步地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而不断地得以提高、拓展。

在这些进步发展中，社会生产力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作为可变的生产力资本的诸社会价值，已经因其价值作用和地位的如主观能动等所具有的物质质量的特殊性、独立性等要素，而使其在包括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内的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构建和构成，以及在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和进一步地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的诸权益竞争中，突显出其日益显著的诸劳动产品的商品化优势、货币化优势及资本化优势，以及其相应的产业化优势、市场化优势及社会化优势。

在其竞争中，从静态的由产品、商品、货币到资本本身，再到其所谓的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等角度讲，对于拥有社会生产力和生产资料两种物质质量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来讲，其“先天”的这样或那样的优势，是不言而喻的。但从上述诸要素相应动态的角度讲，其结果则并不一定是由占据“先天”优势的即拥有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又拥有可变的生产力资本的这样或那样的资产权益所有者，来最终决定的。否则，就不存在所谓的有关资产流失或资本贬值等问题。因此，其最终的优势，始终都是由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这二者中其这样或那样资产权益所有者的社会生产力的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在同一构建、构成的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及包括资本价值在内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中，从物质质量到诸社会价值的相互结合、相互作用的效应来决定的。

事实上，所谓的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只是为资本——尤其是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提供了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的、主要是在其价值交换和消费领域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甚至包括价格——的基础；所谓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则是为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提供了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其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的、包括价值消费及生产和交换等诸领域进行价值分配的物质质量及其诸社会价值的基础。这个基础，不仅包括在其产品及其商品化、货币化、资本化，也包括在其进一步的产业化、市场化及社会化诸领域，以及这些领域的诸环节、诸方面。

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构建、构成相应的社会总资本价值及其体系中，谁能够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分配更多的诸社会价值？这完全取决于以下两点：

一是对于只拥有社会生产力的可变的生产力资本而言，完全取决于生产力资本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如何有条件地充分发挥自身的物质质量，通过包括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在内所生产的劳动产品，来作用于其他拥有这样或那样属性的资本，以从其各自及相互的物质质量的相互结合、相合作用中，去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分配更多的诸社会价值。

二是对于即拥有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又拥有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而言，其实也完全取决于其如何有条件地充分利用自身所拥有的这两个属性资本的物质质量，“先天优势”地吸引物质质量更优异的其他或可变的生产力资本、或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或兼而有之的其他资本，来参与其相应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构建、构成；来参与其包括资本价值在内的诸社会价值的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来参与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的价值分配。

因此可以说，如果人类社会的商品经济，最终能够“完美”从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诸领域，以及在这些领域的诸环节、诸方面，解决上述可变的生产力资本与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其实就是其中社会生产力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在其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价值分配，所产生的诸社会价值权利关系的矛盾，那么，所谓的资本社会化的理论与实践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三、社会主义的资本社会化将为人类商品经济发展做出划时代的贡献

社会主义及其商品经济的资本社会化，不仅仅是诸如产业化和市场化之类的、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的理论与实践课题，也是包括基于产品、商品及货币、资本等价值要素，在其诸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如生产、交换、消费等领域进行价值分配中，相互结合和相互作用所形成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并由此构建、构成其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理论与实践课题。

因此，所谓商品经济的市场化，只是包括资本在内的诸价值要素及其价值生产流通的社会化的组成部分之一。这就如同所谓的国家资本也好、企业资本也好，都是在基于商品经济这个大前提下，去计划性或市场化这些所谓的政策工具、市场工具，来构建、构成其相应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及进行其相应的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因此也可以说，资本的所谓社会化，不仅有利于推动社会主义自身的商品经济向更为高级的历史阶段建设发展，也有利于推动整个人类社会殊途同归的商品经济的建设发展。

在这样的一个人类社会发展历史目标中，社会主义的商品经济，应当充分利用资本即反映包括社会生产力和生产资料在内的物质的质和量，又构成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要素及其价值工具——甚至包括价格工具，作为构建、构成社会主义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以及建立和推动其资本社会化的、最基本的物质与社会理论和实践条件。以此来促进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此来保障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价值生产、价值交换及价值消费等领域的价值分配；以此来建设发展社会主义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

比较性地从所谓的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来看，社会主义在进行其商品经济的资本社会化的进程中，其物质与社会阻力要小得多。因为，在原有的计划经济下形成的社会生产资料全民所有制，使得其资本处于较为公有的社会状态中。这与资本主义的资本，多属于私有的社会状态相比较，社会主义的资本的社会化，自然要容易得多。不过，必须清楚一点的：是资本的所谓社会化——当然也包括资本的所谓产业化、市场化等，并不等于是资本的私有化，也不完全等于是资本的公有化。资本的社会化，不仅包涵资本的私有化，更包涵资本私有与公有的相互结合及相互作用。如果，人们把资本的所谓私有化，作为资本社会化的重要内容——甚至是唯一内容，那其结果，就是其整个商品经济社会，倒退到资本主义商品经济的初级阶——即其资本的原始积累阶段。

无论是所谓的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还是所谓的资本主义商品经济，人类商品经济日益显著的发展趋势，就是资本的社会化需求，已经包括——甚至超过了资本的产业化、市场化需求。如此，才能有条件地充分满足构建和构成人类商品经济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的、包括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和不变的生产资料资本在内的资本的“投资者”，在进行包括资本和商品价值在内的社会价值生产流通、再生产流通及创新生产流通，以及在这些价值生产流通诸领域进行价值分配的种种社会价值权利需求；才能在有条件地充分满足可变的生产力资本及其核心要素——劳动力及其人的种种社会价值权利需求的条件下，客观、系统而科学地建设发展其所相适应的社会生产关系及其经济基础、上层建筑；才能充分的利用社会主义所拥有的物质与社会条件，扬长避短地全面构建、构成符合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建设发展需要的社会总资本及其价值体系；才能为整个人类商品经济及其社会迈向更为协调一致、更为高级的历史阶段，做出社会主义中国的划时代贡献。

……全文完……

笔者注：拙作《广义资本论——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思想基础，除师学蒋学模先生所著的我国高等学校通用教材《政治经济学》之外，还主要包括徐涤新先生主编的《政治经济学辞典》；朱学勤先生主编的《二十五史》；韦尔斯先生著，吴文藻、谢冰心、费孝通先生译的《世界史纲》。实践思想基础，则源于笔者近半个世纪从学、从工、从政、从商，以及其间涉农的切身社会生活与生产活动。

参考附件：

一、《商言集》

二、《鼎言集》

三、《资言集·上》

四、 《资言集·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