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名的烦恼
(2008-10-08 15:3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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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今年二月,我在唐山的朋友王志勇兴冲冲地给我打来电话,继而又寄来一份光明日报,说看见我在上面发了一篇文章。待我打开报纸来,从头到尾地看大标题,也没看见我的任何文章。正待我希罕之际,突然一个名字撞进我眼里。原来那正是我熟得不能再熟,以为天底下无俩的“翟永明”三个字,这一下我以为眼睛看花了,又仔细地辨认了一下,确是自以为天底下无俩的“翟永明”三个字,再配以了评论中国当代小说的评论文字。我再看看,该文评论的那些小说我很多都未读过,更别说评论了,这下更让我希罕。在此我也申明一番,关于小说,我统共只写过两篇,一篇是韩东,一篇是何小竹。别的小说家,我看得不多,也不敢随便动笔。
我一直以为,我的名字是不会有重名的。因为这个“翟”字,在中国姓氏中,是少有的。加上“永明”两个字,这种组合的可能性就更小了。我一直不喜欢我的名字,不但看不出性别来,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产生认读障碍。以至于我在生活中,屡屡要改用我母亲的姓来应付许多事。我年轻时一直想用一个笔名,苦于一直没想到满意的。况且,我已习惯了,从小就连老师也要将我的名字念成“瞿永明”。好了,现在翟志刚驾着神七上天了,总算连全世界都知道这个字念“zhai”了。但是今天,我却不得不考虑:是不是真的有人与我的名字一样,而且,他还是个作家。
回头跟志勇打电话,他一听,大为愤概。声称要去报社揭发有人冒名。他的理由与我一样,我的名字不可能有重名呵。那么巧。我劝阻了他,说,可能真有这种巧事。
前两天,我在白夜与几个朋友聚会,正好在座有一位外地朋友,他说起,他也认识一位作家,山西的还是东北的,我不记得了;跟我名字一模一样,是个男的。我一拍巴掌:这就对了。果然有这么一个人,还写了不少东西呢,我可不敢随便掠人之美。
此事过去几天,我便也忘了,但是今天看见《当代艺术》中“语录”一栏,有一则周国平语录,他说:女人搞哲学,对于女人和哲学两方面都是损害。这话说得很像是大师之言,所以,这话归根到底是不是他说的,我不知道。而且,周是不是大师,我也不知道,因为我从来没有读过他的文字。但他的语录却让我想起了重名的烦恼。因为在很久以前,我就看见网上有署名“翟永明”的一篇文章,叫作“通往朝圣之路”,该文我也未读过,但好象是评论周国平文集的。我当时便有不敢掠美之意,但苦于网上之文,既不知从何处更正,也不知找谁来申明。所以,该文一直无人认领,总有人来问我,我也只好答以一概不知。现在既然已有一位男性重名者,若干美文自有认领之人了,首先是周国平的评论,便请认领了去,因为写周国平的评论,对男性翟永明来说可能无所谓,但是,对女性翟永明和她的名字两方面都是损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