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印象——素有“东南第一丛林”之称的常州天宁寺（上）_漂泊一生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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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印象——素有“东南第一丛林”之称的常州天宁寺（上）

(2022-08-15 0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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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10月30日，我们在朋友的陪同下前往位于天宁区罗汉路1号，参访素有“东南第一丛林”、“一郡梵刹之冠”的称誉的天宁寺。在车上，朋友介绍说：我们常州人这么说，不到天宁寺，就等于没到常州”。之所以说常州的天宁禅寺很有名气，是因为连乾隆皇帝都到过天宁寺的缘故。“法会之盛闻名遐迩，庄严妙胜甲于东南”的天宁禅寺，这座始建于唐朝贞观、永徽年间寺院，开山祖师为禅宗牛头禅初祖法融禅师。所谓禅宗，是佛教中最神秘的流派，起源于佛祖释迦牟尼。禅传到中国，祖师就是那个用一根芦苇渡江的高僧达摩。到了四祖道信的时候，有一天在庐山讲佛的道信突然停下向南眺望，僧徒们很好奇，道信说：我看到南方有一片紫云。于是道信来到了南京的牛头山，当他见到法融后，决定要点化他。后来，顿悟了的法融禅师，因山中僧人无食，便来到家乡常州募化斋粮，后来常州人为法融禅师建了几间茅屋，让他遮风避雨。正是因为这最初的“筑室十余楹”，才开创了天宁寺基业。到了唐代天复年间，维亢禅师途经常州，听说法融禅师的旧事，就“施舍利，卜寺址”正式在法融禅师住过的茅屋建成了一所寺院，起名为“广福寺”，唐末淮南节度史杨行密更名为“齐云寺”，并称维亢禅师为齐云长老。南唐保大中年间，“齐云寺”建浮屠七级，龛僧伽所留国祥寺衲衣，号“普照王塔”，北宋崇宁四年赐塔名为“慈云”。到了北宋熙宁三年，神宗皇帝下诏书，命令全国各州郡都要建崇宁寺，于是“齐云寺”改名为“万寿崇宁寺”。北宋政和元年，徽宗皇帝又下诏改为“天宁寺”。到了南宋绍兴七年，“天宁寺”又改名为“报恩广孝寺”，不久再次改为“光孝寺”。到了南宋绍兴十二年，高宗皇帝为纪念被俘死在金国的徽宗皇帝，下诏改“光孝寺”为“崇奉徽庙道场”，南宋德祐元年天宁寺毁于战火。到了元代至元年间复称天宁寺，一直沿用至今。在这1300多年的漫长岁月里，天宁寺历经沧桑，屡毁屡建达五次，五代时南唐与吴国战争寺院遭毁灭，宋元战争寺院也在劫难逃，仅存钟楼、佛殿。明初，瀹潭禅师化缘修葺。明代宣德六年有净因禅师又募建天宁寺天王殿、大雄宝殿、尘外楼，规模大备。正德二年至四年，住持维纯大兴土木扩建了三殿、钟楼。崇祯六年郡守程九万暨邑绅及僧众共置寺田520亩。此时，天宁寺已被称为“东南第一丛林”。明代徐问在《重修天宁寺记》里说“天宁寺据三吴上游之胜，屹为东南第一丛林”。清顺治六年，住持戒润创建了九莲阁，到了康熙十三年，正殿及九莲阁被毁。康熙二十五年，郡绅许子渐等重修正殿，并建巽宫楼，为当时常州东郊最高建筑。乾隆初年寺宇毁废，住持实彻等历时十余年，不仅将山门、天王殿、大雄宝殿、罗汉堂、大悲阁、九莲阁等修葺一新，还新建了御书楼、安乐堂和念佛堂，并增置寺田1000余亩。乾隆末年至嘉庆初年，又重修正殿、地藏殿和观音殿。嘉庆十二年巽宫楼又毁。太平天国战争中，寺院几乎化为灰烬。从同治初年到光绪年间，在真嵩禅师、清如禅师、冶开禅师主持下，经过近40年时间，先后重建了大雄宝殿，并续建天王、文殊、普贤、观音、地藏五殿及罗汉堂等八殿、二十五堂、二十四楼等。重建后的天宁寺占地130余亩，有僧众800余人，寺田8000余亩，时人赞其“基广百亩，殿高十仞，宏伟高大，较京师城外天宁寺雄壮过之，为一郡梵刹之冠”。地基之广，殿宇之高，佛像之庄严，僧众之多，当时与镇江金山寺、扬州高旻寺、宁波天童寺并称为中国“东南禅宗四大丛林”禅宗四大丛林。

说着说着就到了天宁寺。下车后，我们边过马路边听朋友继续介绍：天宁寺历来法规严格，仪式隆重，念佛、讲经、传戒等法会旺盛。僧人重视佛学研习，设有学戒堂。曾设毗陵刻经处，制刻经版，印刷经书，流通各地。天宁禅寺是常州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千年古刹，又以“殿宇巍峨壮观、佛像高大庄严、历代名僧辈出、法会闻名遐迩”而赢得了“东南第一从林”的殊荣。当年，崇尚佛教的乾隆皇帝六下江南，也曾三次到天宁寺拈香礼拜，并为天宁寺御笔题写了“龙城象教”的匾额和大雄宝殿抱柱楹联。由此可见天宁寺的名气非同一般。建国后，常州市人民政府曾拨款重修天宁寺，使千年古刹得到保护。“文化大革命”期间遭到破坏，寺庙建筑移作他用。1980年，经中共江苏省委批准为佛教活动场所，并对外开放。1981年至1987年正式成立修复天宁寺委员会，以“修复如故，恢复原貌”的原则，进行修复了大雄宝殿、天王殿、文殊殿、普贤殿、罗汉堂、观音殿、地藏殿、禅堂、藏经楼、东西客堂，重塑佛像670尊，法器76件，制作精细美观，殿堂匾额题字或恢复旧观，或重写新制，均达到很高水平。1989年至1990年，又修复了佛学院、功德堂、达摩阁并辟建放生池。1995年至1998年，新建了山门殿、三宝殿、素菜馆等，使千年古刹重现了当年“栋宇摩霄汉，金碧灿云霞”的盛景。1996年天宁寺从1981年起恢复了丛林制度，寺内有常住僧众70余人，共同遵守共住规约，管理机构组织健全，清规戒律，十分严谨。各执事民主管理各部门的工作，制定了各项管理制度，寺内晨钟暮鼓，二时功课，早晚修持，树立了丛林道风。如今，天宁寺为全国重点佛教寺院之一，全国重点保护寺院，江苏省文物保护单位。因我国重点的佛教寺庙之一的天宁寺，具有唐朝宋朝古塔的建筑风格，融合了两朝建筑的精华，所以这座建筑恢宏大气寺院，即有东南第一丛林之称，又是佛教音乐梵呗的发源地之一，（天宁禅寺的梵呗唱诵更是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自然是香火鼎盛，游客如云。每年都会有来自各地的香客来这里烧香拜佛，祈求姻缘，祈求幸福美满。为振兴佛教事业，展现天宁古刹风貌，由天宁禅寺现任方丈松纯大和尚发起，自2002年始在天宁寺中轴线以北建造天宁宝塔。设计塔高108米，13层，总高153.79米，2005年完成宝塔建设并局部对外开放。说起这个松纯大和尚，生于1927年，江苏兴化人，法名大成，号松纯，字灵苗，慈悲济世，德高望重，为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天宁梵呗”的代表性传承人。“天宁梵呗”，是一种汉族宗教音乐，主要是指江苏常州天宁寺的梵呗音乐。梵呗是汉传佛教音乐的主体部分。常州天宁寺梵呗节奏沉稳扎实，唱腔悠扬潇洒，韵味古朴清雅，其梵呗唱诵向为全国汉传佛教寺院公认之典范。虽然天宁寺内主要殿宇有八殿、二十五堂、二十四楼等古色古香的现代工艺建筑，构成了“殿大、佛大、钟大、鼓大、宝鼎大”五大特点，但这些都是重建的仿古建筑，几乎没有遗留下来塑像和法器等，你们可以略去不看，今天最应该看的就是天宁寺的象征建筑——天宁宝塔，因为这座雄伟壮观的高塔有很多“世界第一”，见证了现代社会天宁寺依然不缺古典风格的存在。

过了马路，经过一座名为“罗汉桥”的石桥，便到了天宁寺的的西大门。这是一座仿古的四柱三门，单檐歇山顶，筒板瓦覆顶的牌坊式大门，在正门上方悬有一块匾额，上面书有“天宁福地”四个大字。其实，佛教的大门一般都被称之为山门，或“三门”。三个门象征着“三解脱门”，即“空门”、“无相门”、“无作门”，有智慧、慈悲、方便三解脱门之表法意义。所谓智慧门，意思是远离贪著妄想，不求自乐；所谓慈悲门，意思是行菩萨道，救拔一切苦难；所谓方便门。意思是对一切众生生怜悯心，随缘教化，利他无我。三门虽然意思不同，但实则不二，智慧门属自利，慈悲门属利他，方便门则自利利他双行。由于正门旁边的俩门被改为值班室和售票处，我们只能从中间的空门进去，也就是“遁入空门”吧，呵呵。

进入大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砖砌的照壁，正面写有“东南第一丛林”六个烫金大字。过了照壁前行不远就到了天宁寺广场，自古以来有寺必有塔，天宁寺也不例外。天宁寺在宋代曾有七层名为“普照王塔”的宝塔，后毁于火灾。俗话说“乱世毁庙，盛世兴塔”，为礼赞盛世，天宁禅寺现任方丈松纯大和尚发大宏愿，誓要重建天宁宝塔。2002年4月动土奠基，20074月30日，复建唐宋风格的佛塔“天宁宝塔”落成并开光，天宁寺便有了今天享誉全国的“神州大佛塔”天宁宝塔。这座气势宏伟，富丽堂皇，透着肃穆的塔高153.79米、共13 层呈八角形布局，坐落在天宁寺建筑群中轴线后方，无论是从体量、高度、材质，还是从塔的定位，天宁宝塔即为国内4000多座宝塔之最，也是世界最高的佛塔。天宁寺佛塔的建成，与北方云冈大佛、中原龙门大佛、西方乐山大佛、东方灵山大佛、南方香港天坛大佛遥相呼应，成为五方五佛的佛心，为佛缘世界增添新的光彩。天宁宝塔在外形上采用了唐宋古塔的风格：八角飞檐，形态端庄，简洁粗犷，气势宏大；塔身装饰也沿天宁禅寺袭唐宋建筑的风格：华贵而不繁复，简洁亦显大气，虽无雕梁画栋之美，却有古色古香之韵，透出一股庄严之气。在天宁宝塔最夺人眼球的就是塔顶那座金刚宝座式的塔刹，主塔刹高30 米、四根副塔刹高15 米，共用75 吨青铜铸成，表面还贴了大量的黄金，这就是“金顶”。整座塔刹包括莲台、象轮、鼓座、火焰板等组成。整座塔刹分别由黄铜浇铸成5节，然后逐节套接，使浇铸拼接的出色工艺让整座塔刹浑然一体。在层层宝塔的屋檐上，共覆盖了5万张底部是条形的青铜底瓦，应瓦上镌刻有如“龙城象教”等佛教吉祥语的铭文，故称青铜铭文瓦。这种上面镌刻了经文的瓦片，缘于古代青铜器上铭文而引发的灵感，这一创新设计令青铜铭文瓦不仅获得了国家专利，还被誉为世界“第一铭文瓦塔”。此外，屋顶的椽子、望板，檐上的斗拱，也全为铜材装饰，不再承重的斗拱由铜皮包出外型，而斗与拱的型制、尺寸则完全按古建法则。

宝塔两边立有两根高19.8米、直径3米，由花岗岩雕刻而成的九龙吐水柱，是国内仅有的大型成对龙柱。这对龙柱由福建惠安能工巧匠制作而成。龙柱上盘旋着九条活灵活现的金龙，代表了常州的古称龙城，同样也隐含着释迦牟尼佛降生时九条金龙喷洒甘露为其沐浴净身的场景，另外，两根龙柱和宝塔正好构成一个“山”字，寓意“龙山”。宝塔的正前方摆放了两个长5米、宽1.8米、高2.8米，由青铜铸成的香炉，此香炉不仅是迄今全国最大的香炉，也是世界上最大的铜香炉。两个铜香炉通体刻满了福禄寿的字样，寄希望朝拜的游客、居士等求得清香三支，虔诚跪拜，但求健康、平安和“福禄寿全”。

我们移步至天宁宝塔前抬眼望去，只见宝塔的正门上方悬有一块匾额，上面的“天宁宝塔”四个大字，为中国佛教协会会长赵朴初题写的。“天宁宝塔”匾额的上方悬挂一块长5米、高2米的匾额，上面镌刻有乾隆六下江南第三次来到天宁寺时亲笔题写的“龙城象教”四个大字。“龙城”是常州的别称，“象教”便是指的佛教。当年佛祖释迦牟尼升天后其弟子为了怀念佛祖和传播佛法，以木刻上释迦牟尼佛像，以佛的形象教化僧众和善男信女。乾隆皇帝肯定了天宁寺的法规严谨，是东南沿海著名的佛教禅宗道场，题词含有褒扬奖掖之意，称颂天宁寺为常州的一方净土。宝塔的第二层上悬挂的一块匾额，上面的“神州大佛塔”五个大字，为江泽民所题；宝塔的第三层悬挂一块题写“共生吉祥”的匾额；宝塔的第四层悬挂的一块匾额，上面的“法雨频施”四个大字，为中国台湾佛光山开山宗长、上海交大名誉教授星云法师所题；宝塔的第五层悬挂一块匾额，上面的“尘刹庄严”四个大字，为中国佛教协会副会长、上海玉佛寺方丈觉醒法师所题。

宝塔的塔基采用了缩小的“印度尼西亚婆罗浮屠”佛教建筑形式，是世界四大佛教遗迹之一，具有极高的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在宝塔基座的7层围栏上，由1000座汉白玉雕刻的小宝塔环绕，每座小宝塔高65厘米，加上基座高1.75米，与天宁宝塔形成“众聚如林”的盛况，构成了世界第一的“塔林”。在塔基的1000座玉塔之间，是由1000块玉石旁板聚成，每一块旁板上都镌刻有佛教经文，规模之大，堪称世界“第一经文碑林”。碑林上所刻的经文，是由海内外500名高僧题写，如赵朴初题写的《普门品》经文。迄今为止，已经搜集到了200多位高僧撰写的经文。这些玉塔、玉碑都是采用四川雅安的“东方白”玉，经中国南北著名的雕刻之乡福建惠安和河北曲阳两县的民间艺人之手精心雕琢而成。而每层塔身外墙上饰砌的玉砖则是用的岫玉石，这就是玉身的含义，从而使宝塔成为世界第一的“金顶玉身”。

看完塔林和碑林，我们拾级而上到塔基平台上，只见四角各有一尊高5.3米，全铜铸成的天王像。高大威严、威风凛凛、神采威武的四大天王，分别手持剑、琵琶、伞、龙四件“法宝”，隐含着对“风调雨顺”的祈求。每座天王像两侧，分别伫立着高3.2米，长5米的铜铸八吉大象，取谐音八吉祥。由于广场的九龙柱与塔基上的铜铸大象遥相呼应，也应了“龙城象教”之说。我们绕行塔基，看到一幅长130米、高近3米的大型花岗岩浮雕，刻有“五百罗汉”的各种造型，这些罗汉的造型以天宁寺珍藏的宋代长卷为依据，这幅长卷年代久远，非常少见。看完塔基的四大天王和铜铸大象，我们进入天宁宝塔基层的吉祥大厅，此大厅是塔内面积最大的集中展厅，下连地宫上接一层华藏世界殿，厅内核心筒部分设有四部电梯供游客上下，外廊有六个特色展厅供游客参观游览，内廊陈列有数百件佛教艺术珍品供游人欣赏。据说，每年天宁宝塔会在此厅不定期举行禅修、茶道、古琴雅集、抄经、佛教艺术珍品展等高雅的活动。古人云：“君子坐必左琴右书。”想着常州市民在吉祥大厅抚琴茗茶，静品人生，在3000年的太古遗音中，感受2600年的中国儒家文化之一脉相承，那是什么感觉，只有一个字概括“美”，呵呵。我们走进吉祥大厅，迎面望去的是一尊由缅甸玉雕刻而成的太子像，形象展现了幼时的释迦牟尼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引来九龙灌浴的故事。另一侧是千手千眼菩萨，象征着大慈悲，助人脱离苦难、消除病痛。吉祥大厅是一座艺术精品宝库，除了做工精美、惟妙惟肖的佛像外，还有大型玉雕《龙腾中华》，它的入藏为宝塔增辉不少。

看完吉祥大厅，我们乘坐电梯直达第十一层的夹层，然后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至第十一层，浏览名为“艺术宝库”殿，也称佛教艺术殿（古佛殿）。我们走出殿外，站在走廊上顿觉心旷神怡。向东俯视，常州现存规模最大，保存最完整的千年古刹和举世闻名的京杭大运河映入眼帘，然后顺时针绕塔，俯视常州的最高学府省常中，再往前看，基督教堂和前后北岸一览无遗。听松楼附近绿树成荫、绿意盎然，红梅公园里泛舟湖上，欢笑连连，红梅阁、文笔塔、嘉贤坊，承载着岁月的洗礼，依然矗立。不远处，双层巴士、快速公交，城市流动的使者穿城而过，从高处看常州，与平时截然不同，别有一番滋味。

转完外面进入梵音缭绕，香火袅袅的大殿内，只见整层内部装饰主题采用木雕装饰，风格古朴淡雅，四周每一面都有安放了佛教艺术品的玻璃橱窗，观看者完全可以近距离仔细鉴赏每一件艺术品。11层的镇塔之宝是一尊出自宋代的自在观音佛像。这尊香樟木观音造型非常与众不同：身着七彩霓裳的观音坐着，右脚翘起，踩在座椅上，俨然一副自在模样。整个佛像坐姿潇洒自在、庄严肃穆、姿态亲和、神情舒缓，造像艺术精致细腻，线条流畅，气度不凡，充满神韵和禅意。据说这种翘脚姿态的观音造型在全世界都非常罕见，可谓是不可多得的艺术至宝。北面这尊观自在菩萨，与前面一尊相比，体态丰满，雕凿工艺精细，面容雍容闲静，嘴角微带笑意，面相丰润。东面同样供奉观自在菩萨，坐姿更为潇洒，左脚翘起，右脚下垂，仿佛马上就要站立行走的样子。在这些古佛身上体现出岁月的流逝，文化的传承。这些佛像出土于甘肃，原本是一位功德主个人收藏的藏品，当他听闻天宁宝塔将建古佛殿征集古佛时，一心向佛的他将这尊非常珍贵的佛像捐赠给了天宁寺，与其他三面佛像，共同形成了古佛殿。除了自在观音佛像，还有清代的十八罗汉木雕像，每一尊罗汉的表情不仅惟妙惟肖还各不相同，雕刻手法简洁大气，群体保存完好，可以说不仅是佛教领域的艺术珍品也是整个手工艺术史上少有的精品。在展厅里还一同展出了明代的法华彩、北魏时期的鎏金铜佛、明代木雕文殊菩萨像、清代象牙观音像、清代德化瓷观音像等等。据11层解说人员透露，天宁寺收藏的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佛教艺术珍品，有不少堪称世界级宝物。这些佛像和法器有些是天宁寺“请”来的，有些则是爱心人士捐赠的。从天宁寺1979年修复至重新开放，经过几十年了的努力，陆续已经收集了近70件。

看完十一层的艺术宝殿，我们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至宝塔的第十二层。这一层叫书画宝藏殿，主题是墨表心迹，明心见性。集中展示了天宁寺收藏的不同时期的历代大德法师、著名书法家、画家、金石家的佛教艺术作品和书画作品，如赵朴初、本焕、茗山等，还展示了一批当代书画家的佛教题材书画作品。书画是反映佛教文化的一个重要载体，对佛教文化的传承起着重要作用。而书画的过程亦是净化心灵的过程，佛教书画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其展现的真善美境界，是中华文化乃至全人类共同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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