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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存】《作家》2017年第12期上的一组

(2017-12-10 19:00:15)
标签:

阿未

2017

分类: 刊发作品
快去这新鲜的雪地上撒个野   (组诗)

阿未

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做人烟

想过就此离群索居,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做人烟,想过从此默不作声
就孤零零一个人躲过嘈杂的尘世间
无休无止的欺骗和言不由衷的
赞美,想过于僻静处以沧桑为饮
用年华果腹,想过积雪囊萤,读梦境中无数
玄秘的词语和再无喧嚣的情节
想过就这样以花为妻,以草为邻
以铺满大地和山川的阳光,为活下去的滋养
想过终止所有的秘密,从此如释重负
用一颗干干净净的草木之心,在这个辽阔的
无人地带踽踽独行,远离尘嚣,做一个
孤寂又幸福的归乡人……

等一场花事来把我认领

我发誓我就在这里,等这场雪停
等三月春风,等细雨
带来湿润,等无数蜂蝶
把荒草涂上慈悲的颜色,等逐流的水声
漫过冰封已久的沉默,等一场花事来
把我认领……,我想象过这个世界
接下来的样子,阳光暖了
桃花开了,心存秘密的泥土
用遍地的马齿笕,说出生命的真相
所有纯真与善良的讯息,正奔赴在
蓬门始开的月份,在迎春的鸟语和
欢腾的人群中间洒遍
在湍急的春光里顺风顺水,一路向前
我发誓我就在这里,等这场雪停
等我自己形如一个新鲜的旅人
来和这个三月共度春风……

一棵树

一棵树,经历了无数次的死而复生
当然我说的死,仅仅是它
叶落后的枯槁和沉默,以及
如已死一般的活着
比如整个冬季,一棵树被寒风剔去
一身丰满的血肉,变成了一副
迎风而立的骨架,使这个
被时光遗弃的残忍的情节,成为
死亡的谎言,成为一场修炼中的
放下与执著,而我说的生,仅仅是
当春草茂盛,一棵树
会在血肉尽失的身体里,抽出自己
守候宿命的灵魂,并吸入春风和
暖阳,然后伸枝展叶
让自己有足够的力气,举起又一个
枝繁叶茂的春天……

让夜色暗下来吧

让夜色暗下来吧,我只让自己梦的微光
照耀你的面孔,我必须认出你
像今晚的黑暗
准确地覆盖人间,像
伸手不见五指的寂寂的窗外
依然响起朗朗的风声,我是你
深藏人世的种子,无论埋得多深
都会在你的面前悄悄地长出来
在不断涌来的黑暗中
我一定是那个最后睁着双眼并
终将严守秘密的人,我知道
我的梦会惊到你,我知道今夜的风
会叫醒你,让你在深夜里与我的梦境相遇
而此刻的人间除了越来越黑的黑暗
什么都没有,而这无边的黑暗中
除了你和我,真的空无一人……

决定去风雪交加的路上走走

决定去风雪交加的路上走走,去看看
这个所谓早春的嘴脸,一场下在
二月的暴雪,绝对有掩盖真相的
动机,你看,冽风中这片乌蒙蒙的白
顷刻就藏起了一些,我正要用在
一首诗里的词语,比如冰消雪融
春草蔓发,比如和风细雨,归燕衔泥
比如老树发新枝,新鲜的爱情孕育在
一首关于春天的诗里,然而此时
我却看到这些词语,在暴戾的风雪中
面面相觑,在这个叫做春天的月份
怏怏散去,眨眼间,我也被遮盖在
铺天盖地的雪片之下了,像一个忽然
丢失了的句子,再也回不到一首
优美的诗里……

他在夜幕中偷出自己的灵魂

保持清醒的人,可能错过一些美梦
错过与荒诞密会的时间
他睁着双眼,在无数熟睡的
人们面前,变得
孤立无援,他不发出一丝声响
像一只失群的鸟,落在深夜的树上
他悄无声息地看着人们的梦
四处奔走飘忽不定,没有归途
也没有故乡,如同树上掉下的那些
叶子,成为被时光分裂出来的
部分,在深深的黑暗中无家可归
而此刻,保持清醒的人,正与他们
分身而行,他在夜幕中
悄悄偷出自己的灵魂,逃离了人们
互发暗器的梦境……

越来越多的草木在风中折断

去往深秋的途中,你不可能不遇到
汹涌的花落,你不可能不遇到
熟透的海棠树下那些腐烂的果实
你会看到无边的落叶与斑斓的瓢虫
一起飞舞……,在深夜的山中
你的梦会被一场接一场的秋寒冻醒
南河沟的对岸,你不可能不听到
暴雨般的蝉鸣,越来越多的草木
在风中折断,你会在
荒草萋萋的山路上,看到无数惊慌的
蚂蚁和死去的蝴蝶,你不可能不经过
那片被成群的麻雀偷袭的稻田
那条水涨船高的小河,那场
淅淅沥沥的秋雨,你不可能不在
老家村头的那棵叶落纷纷的老槐树下
想到槐花荼蘼的时节和一场枝繁叶茂的
初恋……

恐惧成为二月的破碎之物

还好,恐惧成为二月的破碎之物
和此刻江水中蜂拥的冰凌
一起逃窜,剩余的部分已不完整
如同开始谢幕的冬天
在二月的风中无枝可依
我从此不再失眠了
当所有游荡在黑暗中的鬼魅
被一场接一场的深睡眠
击垮,我才知道
黑暗如此美好,夜晚如此平安
还好,恐惧终将音讯杳无
我也越来越心无异物了,在逃出
让我透不过气来的深渊之后
我经历了一次死里逃生
老眼昏花中,我还是清晰的看到
此时人间万物静立,春风
已打通寒冷的淤血,正悄悄潜入
我不愿醒来的梦里……

深陷

很多时候,我们会忽略此刻有人
离去,会忽略在刚刚漫上来的
暮色中,有人正无声地
与这个世界告别,当然也会忽略
我们自己,其实已被遗弃在这
冰凉的黑暗中了,留在雪地上的
那一串活过的证据,也在夜风中
渐渐消失了踪迹,如同我们
互为虚妄,甚至想不出彼此梦中的
样子,离去的人,从此遁入了
另一场梦中,或许很美,而我们
也仿佛掉进了一口幽深的井里
除了深深的恐惧,还有无尽的挣扎
当自得其苦的活,成为一次深陷
死,就变得轻松和肤浅了……


藏起自己的人,在深秋的溪水边
听流水声,在暮晚的炊烟下
找他飘忽不定的身影
桑烟弥漫的庙宇之外他意念清净
一个人诵经
在荒草萋萋的墓碑前,他
洒酒焚香,祭奠自己的前生
他的前生,不过是一个模糊的名字了
一如花朵在冷霜中熄灭
落叶在秋风里失踪
藏起自己的人,在谁也找不到的地方
看墓碑上的自己,看水流烟散
看满目虚空……

独坐

在江边独坐,约等于一场失守的梦境
正顺流而下一泻千里
约等于这个一向沉默寡言的人
忽然言语泛滥,以泱泱之水
不息的呐喊,约等于
一些叶子从树上落下来,沿着流水
寄出自己经年的忧伤
约等于一群鸟,在草木竖起的萧瑟中
匆匆地飞向远方,约等于苦修之人
双手合十在香火深处禅坐
听流水诵经,约等于
在淤泥中拔出自己的人
用深秋清澈的江水漂洗弄脏的灵魂
在江边独坐,约等于肉身成塑
而一颗心已逃出孤独又冰冷的尘世……

冬天正卷起铺盖起身离去

这时,厚厚的积雪已开始融化
冬天正卷起铺盖起身离去
只有残留的影子
在阳光照不到的山坳间
以越来越微薄的痛彻
默默地流着泪,它们
用一个季节固守的坚硬的城池
大部分都在顷刻之间,毁于
三月的第一缕春风,毁于泥土中
被时光唤醒的欲念和呼吸了
从此,大地露出了隐藏已久的脸
更有按捺不住的幸福
在迎风起舞的杂草间
潺潺湲湲的流出来,用低吟
颂赞这个开始变暖的春天

不可说

不可说寂静,我听到了雪落的声音
不可说黑暗,我看到今夜
灯火通明,不可说梦
我在失眠中总是默默地睁着眼睛
不可说隆冬时节满是败叶的枯枝
我知道这些被时光遗留的骨架
会在又一年丰沛的雨水中
长出一身新鲜的血肉,不可说红尘
我始终期待着一场飞遁离俗的爱情
不可说你诡秘的行踪,其实
我的内心里总有你飘忽不定的身影
不可说一壶让我深醉的陈酿
不可说我醉后的抵达,当这些
静谧的声音,在今晚的雪光中响起
我还是说出了不可说的自己……

聆听雪落无痕的忧伤

他从没想过背叛冬天,就像这场雪
从天空奔向大地,就像冷
掀去深秋尚有余温的旧梦
就像一个人在窗前,细数这个冬天
准时到来的雪花,如此安宁
并独自深陷其中,一个
终生看淡自己的人,允许时光在
越来越破败的尘世,投下
细碎的空白,投下荒芜和冷
他寂寞地看着这些雪
在虚伪的舞蹈,用短暂又空洞的白
覆盖起眼前的河山,也隐藏起
这个未被人间识破的人,这个人
在寒冷中沉默,被冻僵了的话语权
为自己留足了悄悄活着的体力和
聆听雪落无痕的忧伤……

快去这新鲜的雪地上撒个野

在满天乌云里,找出最白的部分
然后就用它来放大
整个天空,或者用你
长期孤寂的内心,圈起一池
裸露在世间的春水,让它从此
不染纤尘,你也可以在
花花绿绿的喧嚣中
寻一朵独自开在角落里的白晶菊
用它淡淡的香味,攻陷这个
五味杂陈的世界,此刻
这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正无声地穿越漫天悬浮的
雾霾,顷刻覆盖了
长如黑夜的时光,眼前的世界
仿佛荒无人迹了,一切都将
重新开始, 于是
迷魂者可以在这样的雪中,重塑
自己干净的灵魂
而迷途者,所有的路
又将始于你们的脚下了,多好啊
这虚妄竟然如此真实,那就
快去这新鲜的雪地上撒个野吧……

到此为止

到此为止,我决定原谅一整天的阴霾
原谅今夜无月和你的又一次晚归
我一个人吃晚餐,一个人
在台灯下写孤独,写自己身体里
暮年的温度,在十二月变得越来越凉
我开始原谅前一秒钟的流逝和
紧接着必将到来的巨大的虚空,原谅
不可能有奇迹发生的静默和坚守
以及一些可能到来的坏消息
到此为止,我决定原谅一直以来
我与这个世界的无言以对,当然
也原谅你的唠叨和不再使用昵称的
爱情,原谅这些年有去无回的亲人和
朋友,也原谅窗外光秃秃的远山和
浑浊的河水,到此为止,我必需原谅
此时刻骨的寒冷和周遭片刻不息的
噪音,原谅小心翼翼的活着和写下的
这些与活着一样平庸的诗句……

可以老

我可以老,也可以再老下去,老到
骨头生锈,老到血肉坍塌
老到腰弯背驼,身体越来越贴近
泥土,老到废弃鲜亮的春色
在满目苍凉的深秋里匍匐,老到
虚弱无力,任由老屋里飘出的
几声咳嗽,像院子里横飞的落叶
砸得我心里一片狼藉,老到
浊眼昏花,头晕脑胀,在这个
初冬的漫天飞雪中,看青花碎瓷
想零乱的春风,老到从此不施脂粉
在久治不愈的灰头土脸间
牙齿崩裂,形容模糊,而一颗早已
千疮百孔的心,以一片废墟的隐喻
藏起了一个历久弥新的秘密……

深秋从树上掉下来

深秋从树上掉下来,并以在冷风中
翻滚的落叶来表现它们的伤痛
一群蚂蚁正沿着越来越暴露的
土地的皱纹,搬运自己虚弱的身体
鹌雀们从枯草中找到最后一条
僵硬的虫子,就云马四散了
夏日里那只最漂亮的蝴蝶
躲在一本书里,成为鲜艳的标本
早就如活着一样死去了
无数灿烂的瓢虫蜂群一般逃离荒野
聚在我向阳的窗前,此刻
我正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发生的
这些,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
在充满寒意的风中如一阵裂帛之声
如清霜一击,让万物黯淡又模糊……

雪像这个冬天一样越来越深

事实上我一直对这些充满疑惑,这场
还没有停下来的大雪,
正埋葬着刚刚还在飞舞的落叶和
雾霾之上的蓝天,我的房间里
一朵试图盛开的白鹤芋,已悄悄的
低下了头,昨日窗前那群叽叽喳喳的
麻雀,忽然就不见了踪影,还有
在无数个梦里对我发过暗器的人
在此时,成了无法定位的部分
我多年来喂养的青春,和在微雨时节
写给你的那些信,都在这场
铺天盖地的弥漫中,下落不明了
我知道越下越大的雪像这个冬天一样
越来越深,一如我被爱的时间
越来越少……

我们会经过一个荡漾人心的秋天

设法逃出去吧,在深夜的另一面
黑暗触光而亡,我们
会经过一个白天,那里刚好是
五颜六色的深秋了,刚好有阳光
照着簌簌叶落的声音,照着一条
有鱼游过的清亮亮的小溪,小溪边的石头上
落着一群蜂拥而至的瓢虫,它们艳如釉彩
接着我们会靠近一棵树,树上还有一些
残留的叶子,叶子们在热情的阳光下
炫耀,用婆娑的姿态表达着
对刚刚吹过的一阵冷风的蔑视
树下还有一些绿着的草,它们避开
飘零,这个有些慌乱的词
在铺满阳光的时刻,挽留正在褪色的季节
那就设法逃出去吧,在深夜的另一面
黑暗必将触光而亡,我们会经过一个
荡漾人心的秋天……

十月三十日午后

我要告诉你的是,十月三十日午后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下在了
我的城市,这与几天前乍来的
寒流不同,这与那些在冷风中四散的
落叶不同,当然更有别于
从这个秋天开始,北方的天空上那场
旷日持久的雾霾,是啊
十月三十日午后,当我推开
临街的小窗,看见大片大片的雪花
自天而降,看见院子里的那棵
垂柳上,最后一枚叶子悄悄落下
我就知道你所说的秋天,已经在这场
大雪的覆盖中,消失在我的十月了
无数秋虫之躯,在越来越粗暴的
温度里僵硬,在满目飞雪中了无踪影
就这样,我的城市早早进入了冬季
我要告诉你的是,十月三十日午后
我在扑面闯入的雪花中,匆匆关紧门窗
在开始供暖的房间,把自己
瑟瑟发抖的身体,留在了一个假设的
春天里……


诗歌:在语言与结构中寻求散点递进的可能性

林  

自新世纪以来,中国新诗呈现了一种多元共生,各自发展的新格局。
中国新诗在经历了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繁荣,九十年代的低谷,近十几年的中国诗坛,不再沉溺于相互指责与批判之中,因为新媒体的发展,各种展示空间的无限扩容,多种写作风格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天地,这种相对自足的状态形成了近些年的中国诗坛新格局。
但因为中国诗歌多年来一直存在的痼疾,以及基础新诗教育的失位,尽管近些年的诗坛十分活跃,我们的诗歌生态依旧只是一片生机勃勃的荒原,许多诗歌的追求者自然生长,偶有幸运者通过自己的努力长成了树,大多数的人还是在荆棘丛生中自生自灭,优秀的诗歌写作者寥若晨星。
我们的诗人们就是在这样的诗歌大环境中自我教育,努力生长,不断地寻找着在诗歌中的身份与位置,许多的诗人处在一种自我认知的过程之中。
诗人阿未的诗读的不多,有一些零星的印象,近几年他的诗歌是处在变化之中的。以前读到的他的作品,印象中是以自然意象和个人感知相结合的,简朴、明朗的,铺展与叙述相结合的写作方式,近期正在向更为现代与多层次写作的变化之中。
阿未这组诗,就是在变化中的写作,从诗中能感到他的求变。诗歌开始趋向于复杂化的,多线条的,变幻的,散点的,逐步递近的方式,他以这样的方式完成了一些短诗的写作。
以诗歌《独坐》为例,灵魂在一片秋天的场景中独坐,在“秋草竖起的萧瑟中”,以“深秋清澈的江水漂洗”,“一些叶子从树上落下来”,“一群鸟……飞向远方”,这些秋天的意象贯穿全诗。诗中以“约等于”三个字,完成了音韵的串接,从独坐成为“失守的梦境”,到“一泻千里”的“流水”再“寄出自己经年的忧伤”“飞向远方”,约等于“苦修之人”坐禅“听流水诵经”并从“淤泥中拔出自己”,最后“一颗心”终于“逃出了孤独又冰冷的尘世……”。
这是一首依旧以自然意象为主体的诗歌,但诗中的递进、转化变得复杂而多层次了,从江边独坐到灵魂逃出尘世,这是一个中国式的从流水到飞鸟,从忧伤到苦修,最终从淤泥中拔出自己的禅悟过程。作者在这首诗中完成了一个中国文化背景中的坐禅与领悟的诗意表述,这首诗音韵连贯,意象分明,表达紧凑,在不断地闪烁之中,完成了意象与意象之间的层层递进,完成了一个诗人主观意识中的理想之境。
阿未的诗歌中是有伤痛的,从秋天的衰败到积雪的寒冬,从内心的孤独到渴望超脱与心灵的释放,这种伤痛是自己的也是他人的,他诗中的这些伤痛的情感,沟通了诗人与读者的内心。
阿未的诗在追求语言的变化,他以散点的方式呈现一种情绪的递进,给阅读增加了一些难度,但如果你抓住了他一首诗的核心,阅读也就不再有太多的难度。
阿未的诗关注诗的音乐性,他用一些词语链接整首诗的声音,如“约等于”、“不可说”、“到此为止”,这些词的反复呈现,无疑增加了诗歌的节奏和声音的连续性。他的其他作品同样关注了声音的节奏和整体的调子。一首诗如果缺少了与写作内容相关联的,内在的韵律与调子,就不会成为一首优秀的诗歌作品。
埃利蒂斯在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致答词中说:我将以明亮和透彻为题,在此谈谈这两种境界。他把”明亮“和”透彻“看成诗歌写作的两种境界。我想阿未的诗如果能再适当放松一些,意象不过于紧密,转化中有疏有密,诗歌内在的思考更为透彻和明亮,阿未的诗歌将会更上一层楼,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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