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存】《我们正在途中》
(2010-08-29 18:2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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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但是,诗人阿未却用诗歌《途中》诠释了死亡只是生命另一条路的开始。这种描绘即大胆又充满神秘的美好,有一天我们终将离去,有一天我们终将告别人生,有一天我们终将不复存在。但这不是到了生命的终点,而是新的旅途刚刚开始。途中,大地依然清新,花儿依然芬芳,而我们依然充满爱和善意。
阿未的诗歌一向带有强烈的感情和淡淡的忧伤。而诗歌《途中》除了蕴含这些以外,在意境上更为深远。平淡无奇的诗句有着耐人寻味的意象,这些意象的想象力超凡脱俗。诗歌开始描绘的“回望”“前行”“失控”“步伐”有些感伤,有些无奈和黯然。但是却在某些程度上起着烘托的作用,渲染着一种情绪。恰恰是这种情绪引发了诗人广阔的思维空间,这个空间让忧郁得到了超脱,这种超脱脱离了死亡的阴影,更加激发了内心深处的善良,让诗人的精神世界彻底地升华。
就在这个暗淡的时刻,天空带着阴霾,诗人和好友临窗而坐,窗外的行人一刻也不停止地走过。这时天空开始放晴,灰暗中有一丝光亮照了过来,诗人似乎看见了什么,心里涌来涌去的温暖,让他顿然醒悟。于是,诗人用告别的方式述说内心的爱和善意,不仅仅是对亲人,对恋人,对朋友,还有可能的敌人。正因为这些爱和善意,诗歌从灰暗进入了温情,像清泉,像细流,像涟漪,缓缓地流淌。这时的《途中》所表达的意境,是诗人的自省和自省后的释然。自始至终诗人的整个内心是柔软又坚硬的情感,就像柴六一曾经说过:“最柔软的东西一定是最坚硬的,例如水,例如温情”。于是“荆棘”“仇恨”变得轻松美好起来。诗歌升华的同时诗人把生命中精神领域无限地延长了,另一扇门就豁然开启了。
诗人说道:“我风尘仆仆混混沌沌的影子∕正一点点变得透明”这句话带着诱人的美让生命就进入了另一种状态,混沌的逐渐透明,诗人也从小我的情绪上升到大我的境界。
当生与死的界限开始模糊时,《途中》就没有了终点,在途中的人进入到了无极的时空。这个无极是庄子说的“物我俱化,生死同一”的无形。诗人把生命放到“极”的宇宙里,获得了永生,精神世界的永生。那么《途中》就变得从容自如了。恬淡的活着,平静地面对死亡,当生命的坐标很清晰的存在时,那么活着就有了真实,就有了意义,就有了无极的思想空间。
有人曾经说,诗歌的精神是意象的。的确,意象是诗歌的基本使命,也是诗歌所要面对的艺术难度。假如诗歌不再表达意象,而是专注于技巧和新奇,那么诗歌的美感就变得苍白。精神写作和审美幻想始终是诗人的最终目的。因为我们在途中,面前的路永远是美丽而忧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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