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下着雨,我刚刚回到家。
这几天有些激动。先是跟杨阳导演看粗剪的电视剧《天地民心》,后又跟着康洪雷导演看粗剪的《我的团长我的团》。
仅凭《天地民心》和《我的团长我的团》这两部大剧,2009年,中国的电视剧观众也有眼福了。何况,像《中国兄弟连》等作品也有令人震撼之处。
杨阳和康洪雷都是我敬重和喜爱的导演。我写他们的动力来自内心。我有一种预感,我会跟着他们的脚步走得很久。

当杨阳导演第一次手执导筒,将镜头瞄准历史的时候,她希望能为千千万万无名的文人志士立一块纪念碑,去祭奠他们,以表达对他们为民请命、披肝沥胆、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敬仰。

杨阳导演的小跟班多利。我也很喜欢它滴.

在剪片室,我一下就看进去了。甚至激动不已,我为这部剧的不寻常的角度和深度激动。
杨导认为,这部电视剧不是为一个建立过丰功伟绩、名留青史的“臣”立传,而是为一批名不见经传、却以魂相传的“人”去树碑。他们是一个个令人尊敬、又令人心碎的“中国古代文臣”,或者说是“文化人”、也就是今天的“知识分子”。

杨导的另一个名字叫“杨梓鹤”。顺便提一句,杨阳的父亲是发现段奕宏的一名重要的伯乐。

杨导在说戏。
“从古至今,中国知识分子都始终追求着一个共同的、简单却又难以攀越的人生境界,那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这也是祁俊藻所追求的人生境界。只不过他在这条道路上走得更加坎坷。祁俊藻认为读书人所以读书,不只为求取功名、衣食俸禄、光宗耀祖,更要为使皇帝做一个尧舜之君,使天下人过上安康的日子而殚精竭虑、劳命奔波。为了这一“单纯”的信念,他一生苦守清贫、孤寂,屡遭恶人陷害、命在旦夕。”
以上这些话都是杨导经过深思熟虑后说的。

还在1996年,我就喜欢上杨导的《牛玉琴的树》,后来是《无夜有轨电车》,再后来是《牵手》、《记忆的证明》、《诺尔曼.白求恩》,每部剧都有它内在强大的力量。

瞧,有这么说戏的吗?我调侃杨阳夹在中间像个媒婆。
关于风格,杨阳希望这部剧能保持她“细腻”的长项。追求凝重、端正和文化品位。同时将“原生态”和“印象派”有机地结合起来。是美的,但更是有悲剧性。即有贝多芬《命运》,又有柴可夫斯基的《悲怆》。当然还要发现与今天普通观众情投意合的审美元素。

这个公寓渐渐有些名气了,康洪雷导演就是在这个院子里完成了《士兵突击》等几部作品的后期制作;现在,杨阳导演在这里开始了《天地民心》的后期工程。顺便提一句,这部剧的制片人就是康导以前的老搭档孟凡耀,他们联手完成了著名的《激情燃烧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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