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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做的高邮——读汪曾祺《我的家乡》有感

(2019-04-15 11:5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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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水做的高邮——读汪曾祺《我的家乡》有感水做的高邮——读汪曾祺《我的家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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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做的高邮——读汪曾祺《我的家乡》有感

读汪曾祺的《我的家乡》,仿佛满眼都是水:“我的家乡是一个水乡,我是在水边长大的,耳目之所接,无非是水。水影响了我的性格,也影响了我的作品的风格。”

“我小时候,从早到晚,一天没有看见河水的日子,几乎没有。我上小学,倘不走东大街而走后街,是沿河走的。上初中,如果不从城里走,走东门外,则是沿着护城河。出我家所在的巷南头,是越塘,出巷北,往东不远,就是大淖......我到一沟、二沟、三垛,都是坐船。到我的小说《受戒》所写的庵赵庄,也是坐船。我第一次离家乡去外地读高中,也是坐船---轮船。”汪老所见所写的水,我都看过经历过。我与他是街坊邻居,虽说在年龄上相差30岁,但这些河还在流淌着。对水的感受应该是一样的。

“我的家乡高邮在京杭大运河的下游。我小时候常常到运河堤上去玩。”“运河是一条'悬河',河底比东堤下的地面高,据说河堤和城墙垛子一般高,站在河堤上,可以俯瞰底下的街道房屋。我们几个同学,可以指认哪一处的屋顶是谁家的。城外的孩子放风筝,颤悠悠的风筝在我们脚下飘着。城里人家养鸽子,鸽子飞过来,绕过去,我们看到的是鸽子青色的背。几只野鸭子贴水飞向东,过了河堤,下面的人看见野鸭子飞得高高的。”

“在运河里打鱼的多用鱼鹰。一般都是两条船,一船八只鱼鹰。有时也会有三条、四条,排成阵势。鱼鹰栖在木架上,精神抖擞,如同临战状态。打鱼人把篙子一挥,这些鱼鹰就劈劈啪啪地纷纷跃进水里。只见它们一个猛子扎下去,眨眼工夫,有的就叼了一条鳜鱼上来——鱼鹰似乎专逮鳜鱼。打鱼人解开鱼鹰脖子上的金属的箍,把鳜鱼扔进船里,奖给它一条小鱼,它就高高兴兴、心甘情愿地转身又跳进水里去了。有时两只鱼鹰合力抬起一条大鳜鱼上来,鳜鱼还在挣蹦,打鱼人已经一手捞住了。这条鳜鱼够四斤!这真是一个热闹场面。看打鱼的,看鱼鹰的,都很兴奋激动。倒是打渔人显得十分冷静,不动声色。”鱼鹰捕鱼在我们这里已经成了稀罕物,前年去桂林漓江,鱼鹰捕鱼虽然比比皆是,但几乎成了摆设,配合游客拍摄赚钱成了第一,捕鱼变成了次要。

“有时候我们到西堤去玩,坐小船两蒿子就到了。西堤外就是高邮湖,我们那里的人都叫它西湖,湖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是的,那时的运河没有现在宽,”坐小船两蒿子到到了”。我小时候随大伢子去运河游泳,会攀爬行走中的船,有时船主会驱赶我们,纵身跳下,又荡起了泳姿。有时会爬上西堤,一望无际的湖水,在阳光下泛起一浪浪的金光。现在有了二桥,去河西成了寻常事,那里曾经是我晨跑的最佳选择,过了镇国寺,灯塔是个折返点,来回8公里。

“湖通常是平静的,透明的。这样一片大水,浩浩渺渺(湖上常常没有一只船),让人觉得有些荒凉,有些寂寞,有些神秘。”如今的高邮湖与汪曾祺笔下的高邮湖还是有很大的变化。高邮湖是个变脸的姑娘,不同季节会以不同的面孔展现在人们的面前。冬春,湖面浩瀚、天水一色、船帆点点、一览无遗。夏秋,湖面被分割成若干块绿洲,湖边蒿草茂盛,荷花、菱角、芡实、浮萍依次排开,又构成另一幅美丽的图画。沿湖大道翠绿成荫,成了大运河马拉松赛和环高邮湖自行车赛的赛道,一路上串联着马棚湾铁牛、御马头、杨家坞、耿庙石柱、万家塘、镇国寺和平津堰等名胜古迹,高邮明清运河故道的两河三岸遗迹成了世界文化遗产。

“黄昏了。湖上的蓝天渐渐变成浅黄,橘黄,又渐渐变成紫色,很深很深的紫色。这种紫色使人深深感动,我闻到一阵阵炊烟的香味,那是停泊在御码头一带的船上正在烧饭。”

只听见一个女人高亮而悠长的声音:“二丫头……回家吃晚饭来……”

“像我的老师沈从文先生常爱说的那样,这一切真是一个圣境。”

“汪老赞美他的家乡,也是我的故乡,是“圣境”。“圣境”者,人间仙境也。

”水能载舟,也能覆舟。”水,管理得好,造福于一方,管理得不好就要形成水患。高邮湖高于高邮城,时刻都在威胁着高邮城的安全。“湖是悬湖,河是悬河,我的家乡随时处在水的威胁之中,翻看县志,水灾接连不断。我所经历过的一次水灾,就是民国20年。”汪曾祺的《钓鱼的医生》对这次大水有比较详细的描述:“连天暴雨,一夜西风,运河决了口,浊黄色的洪水倒灌下来,平地水深丈二,大街上成了大河。大河里流着箱子、柜子、死牛、死人。这一年死于大水的,有上万人。大水十多天未退,有很多人困在房顶、树顶和孤岛一样的高岗子上挨饿;还有许多人生病;上吐下泻,痢疾伤寒。王淡人就用了一根结结实实的撑船用的长竹篙拄着,在齐胸的大水里来往奔波,为人治病。他会水,在水特深的地方,就横执着这根竹篙,泅水过去。他听说泰山庙北边有一个被大水围着的孤村子,一村子人都病倒了。但是泰山庙那里正是洪水的出口,水流很急,不能容舟,过不去!他和四个水性极好的专在救生船上救人的水手商量,弄了一只船,在他的腰上系了四根铁链,每一根又分在一个水手的腰里,这样,即使是船翻了,他们之中也可能有一个人把他救起来。船开了,看着的人的眼睛里都蒙了一层眼泪。眼看这只船在惊涛骇浪里颠簸出没,终于靠到了那个孤村,大家发出了雷鸣一样的欢呼。这真是玩儿命的事!”文中的王淡如即汪曾祺的父亲汪菊生。

我家祖屋在城北的挡军楼,民国20年的特大水灾,档军楼是最大决口所在地,我家的祖屋冲垮了,家产没有了。全家在祖母含辛茹苦的带领下,在姚家井重砌了三间两厢的主屋及附属用房。

汪曾祺在《他乡寄意》里写到:“我的家乡过去是相当穷的,穷的原因是多水患。我们那里是水乡,人家多依水而居。出门也得坐船。秦少游诗云:'菰蒲深处疑无地,忽有人家笑语声。'大抵里下河一带都是如此。我下乡插队落户的那个村就是个水荡子,到处是河汊纵横,水网密布,草荡连片。出门常靠撑船,船成了与外界交通的主要载体,出远门、卖粮、放鸭、轧稻、娶新娘、送病人......那一样都离不开船,可以说不会撑船寸步难行。

湖还是那个湖,河还是那些河。近年来,高邮人在“水”上做足了文章。围绕打造“水韵邮城”的目标,大力实施河道综合整治和污水治理等“清水活水、不淹不涝”重点工程。不仅增强了城市防洪排涝能力,而且大大改善了邮城水生态环境、提升了城市品位。一城、二廊三区、五景多点”的水生态文明建设格局。

多少年来,人们每提起高邮,总是将其与咸鸭蛋联系在一起。高邮咸鸭蛋确实好,但是,诚如著名作家汪曾祺所说:“不过敝处并不只是出咸鸭蛋,我们家乡还出过秦少游,出过研究训诂学的王氏父子,还有一位写散曲的王西楼。文风不可谓不盛。”近代出了个文学大家汪曾祺。

“我的家乡在高邮,风吹湖水浪悠悠,岸上栽的是垂杨柳,树下卧的是大水牛……”汪曾祺对家乡无限深情的诗,被谱成了歌曲,一首非常动心悦耳的歌曲在大江南北传唱着,唱在高邮人的心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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